看着她们诧异的表情我准备离开,离开前我转头看着那幅《奶茶》,“那幅画卖吗?”
阿晨擦干眼泪,满面愧疚,“她不是被接去美国救治了吗?没回来吗?”
“她死了。”
“莎莎,她可能……”
我打断了阿晨的话,“她死了,她死了是最好的结局,不然我就会成天为她担心了,我会很累,可是我不想,所以她死了。”
最终我还是没有拿走那幅画,我不想太累,不想去想她,我还是做一个没心没肺的富二代最好。
两个月后好朋友结婚让我给她伴娘,我很不想去,可在未来的日子里却庆幸我去了。
作为伴娘穿着8厘米高跟在宴会厅门前站了2小时后,我小幅度的活动了一下脚腕,凑到朋友耳边小声的问:“还要多久?我脚要断了!”
朋友安抚的拍拍我的手,然后对着不远处一个很是富态的女人笑了,“姑妈,姑父。”
女人几步走过来,拉着朋友的手开始上演今天的第N场亲人祝福剧,一旁的男人递过来一个红包,朋友接过后急忙和她老公一块儿道谢,然后递给我,我一手接过红包递向身后登记的人,一手向朋友递过手里的喜糖盘子。
那个女人和朋友说了一会便侧过身指着不远处,我也跟着礼貌的看过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过来。
周围的声音全部消失了,我的眼里也只剩那个熟悉的身影。
‘砰’的一声,手里的糖果盘掉在地上,我回过神,悲伤的看着她。来客都被这戏剧话的一幕吸引着眼球,小声的议论着。
视线慢慢模糊,但我依稀看见那个身影坚决的向我走来,走到我身前,轻轻的抱住我,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是不是认识你?很久以前?”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终于完结了!新文《向包办婚姻低头[重生]》,点进专栏能看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