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柳君烽!”奈芙朝着柳君烽丢出一个火球,柳君烽用九节鞭稳稳接下了那个火球。
追鹤看着柳君烽微微眯眼,在追鹤的眼中她在柳君烽接下火球的时候看到了他周身的黑色魔气:“你在透支你自己的力量,你会爆体而亡。”
柳君烽似笑非笑看着追鹤:“谢谢玄子星的关心。”
追鹤摇摇头举起剑冲过去,柳君烽和追鹤打成一团,各种灵力的光芒闪耀不断。
奈芙怎么攻击虫兽都没什么大用处,她必须知道虫兽的要害在哪里,“丽莉恩,这虫兽的原型到底是什么,分析出来了吗?”
丽莉恩声音带着些哭腔:“咳咳,嗯,目前我们得到的可能原型有三个,巴罗夫火蚁,卡户甲虫,西西卡火蚁。巴罗夫火蚁主要部位是头部,卡户甲虫是腹部下方,西西卡火蚁是头部下方腺体。但是要小心,巴罗夫火蚁还有西西卡火蚁爆开之后会喷射毒液。具有很强腐蚀性。”
奈芙:“嗯,我明白了。”
“元帅,你小心。”丽莉恩有些哽咽,阿尔娜在旁边接受应急治疗,现在基本就靠奈芙解决那只虫兽,还有追鹤……柳君烽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实力提高那么多。
得到丽莉恩提供信息的奈芙迅速开展战斗,她开始针对虫兽头部的位置做出攻击准备,她猜测最坏、最具毁灭性的可能。还有就是毒液的问题,她要保证那些毒液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伤害。
追鹤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柳君烽已经开始不顾一切了,魔气就像是兴奋剂一样,激发他的潜能,他的进攻非常快而且有力,要是自己灵力没有受损的状态下,是可以对付他的,可是……
最终奈芙决定在虫兽毒液泄露的时候,迅速用火灵力消灭那些毒液毒性,修炼的时候,追鹤告诉过她灵力非常纯粹,是具有净化作用的。
有了计划,奈芙不再耽搁,她朝着虫兽头部全力攻击,同时察觉到奈芙这一举动的柳君烽也孤注一掷地用手抓着九节鞭,他的血液接触九节鞭之后,九节鞭变得发黑。柳君烽周身走电。
追鹤见了暗道不好。
虫兽在奈芙的攻击下已经断头,果不其然,绿色的毒液从创口喷|射|出来,奈芙迅速用风灵力做出结界阻止毒液喷发,然后使用火灵力净化毒液。
追鹤已经抵不住了,柳君烽的九节鞭硬生生刺穿了追鹤的腹部,并且缠着追鹤的身躯收紧。“呃,啊——”鲜血从追鹤的口中还有腹部伤口流出,握不紧的烛羽剑就这样往下掉。
“叮!”烛羽剑剑尖触地发出声响。
“不!”奈芙眼眸紧缩,随着口吐鲜血,她的手颤抖着。面前的包裹着毒液的红光一闪之后消散,液体倾倒而下,就像是急骤一般。
水声打地哗哗响,所有人用手挡住头顶。
作者有话要说: 元帅、夫人,对不住了。(逃跑)
第223章 大概追鹤算是被怪蜀黍抓走
“你说, 她管你叫什么?”
柳君烽还是第一次看到面前这个人露出这样急切的表情, 他不是应该不论如何都面无表情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在意?因为那个女人?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称呼?
柳君烽一下子走神没有回答让他非常不满意:“发什么呆!我在问你问题。”
柳君烽:“她称我为‘阁主’。”
“阁主……”就像是在细细揣摩什么一样,他放缓语气轻轻念出那两个字,眼中神色忧伤, 随即又像是突然发疯一样大笑:“哈哈哈哈哈, 阁主!阁主……阁主吗?真的是他吧,一定是吧,本尊果然是对的, 本尊果然是…对的。”
柳君烽感觉到喉咙涌上来的腥腻,很快地又把那种感觉压下去, 他看着那个人疯疯癫癫的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很是憋闷。
“咳!”他忍不住还是咳出血,捂住胸口难受。
“盛!”
又一次,他不是说不会再认错吗?怎么又脱口而出,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吗?柳君烽嘴角带着猩红冲着他冷笑:“大人,您又弄错了。”
他别开脸,干脆连看都不看柳君烽一眼:“你收到了很大的损伤,去好好休息治疗吧。”他手心间现出一个黑色瓷瓶:“感觉到胸口痛就吃一颗。”
苍白的指尖触及那抹黑色的冰冷,柳君烽收紧手指握住:“谢谢大人。”
“嗯,你下去吧,那个女人被你伤的也不轻,本尊还有事情要做。没事别来打扰本尊。”他语气冰冷,就好像刚刚那个情绪古怪变化的人就不是他一般。
柳君烽低顺地回了一句:“明白了。”然后离开房间。
柳君烽离开之后,他原地站了一会,转身走到书柜墙前面,手一挥,一副画卷出现在面前,画中之人与柳君烽有七分相似,如果追鹤看到了就能够确定那个人是谁了。
“盛……玄子星我找到了,看来她也是见过你的吧,她管你称为阁主,是不是意味着我离开你真的很久了,你竟然从少阁主转为了阁主吗?你有在等我吗?可有想我?”他的手指轻轻落在画卷中人的脸部侧廓:“不论你是否等我,没关系,我要回来了。很快我们就能相见,再也不会有任何能够将你我分开,你要留在蓬莱阁,我陪你;你想隐居,我带你走。快了,就快了,有了玄子星,一切都很快了。”
*
“叮铃铃——”
并没再有剧烈的疼痛,耳边不停传来铃铛的声音,一阵一阵,清脆好听。闪现而过的是最后的记忆画面——眼前闪过的强烈光芒,还有……元帅的声音!
“元帅!”
床上的人突然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际,她的动作有些急促。“叮铃铃——”铃声唤回了追鹤的意识,追鹤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有些茫然地将手覆在自己之前还被刺穿的腹部……疼痛的感觉到现在还留在脑海里,现在却没有了任何感觉?追鹤眉头蹙起,也摸不到有任何伤口。不是第一次了,这种“庄生晓梦迷蝴蝶”这样不知是梦还是现实的感觉,是做梦吗?追鹤摇摇头,她确定不可能是自己记错,婚礼上发生的混乱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