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皇后切莫置气,本王小心谨慎姿势应当。”梁诣睿皮笑肉不笑,眯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在桌上,跟着指了指:“既然如此,你我便是一条船,本王想在行事前,见一见梁大将军,也好共同商讨谋划一番,不知皇后娘娘可恩准?”
梁诣睿把白色瓷瓶掏出来,梁冰的视线就一直落在上面没挪开,眼中的探究,质疑夹杂着欣喜,充分表现出了梁冰此时对解药的情感,她盯了一阵,深吸一口气,缓缓往桌边走去:“本宫怎知,这药是不是真的解药?”
梁诣睿好像知道梁冰会这么问一样,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青色的瓷瓶,放在白色瓷瓶旁边:“这瓶内有两颗解药,皇后若是不放心,大可找个人来试上一试。”说着他指了指青色的瓷瓶,显然,这青色瓷瓶里的,正是那无色无味的□□。
“宫中人多嘴杂,父亲来的太平凡,自会落人话柄。”梁冰滴溜着酒壶,走到梁诣睿身边替他满上了一杯酒,跟着又将自己手里的杯子倒满:“稍后派人通传一声,明晚将军府夜谈。”
叮的一声脆响,酒杯在灯火下相互碰撞,两个人各自噙着虚假的笑意,达成共识之后,仰起头饮尽了杯中美酒。
“走了?”谢宛倩感觉到有人靠近,临近时听那脚步声,毫不犹豫的睁开了眼,正巧与梁冰对上:“那我这解药,对外宣称,用什么名头合适?”
“太医院的人可是说了,你这症状跟老皇帝一个样,这一身□□,梁诣博肯定是不能沾的,太医院连老皇帝都没救过来,又怎么能救的了你。”梁冰一手握着一瓷瓶,掂量了两下:“横竖这药都是梁诣睿提供,那就归功于他那无妄道长的身份吧,也算是对怀疑昭妃的一个补偿。”
“的亏这是在古代,要是换了现代,这么封建迷信的事,有多少人会信?”谢宛倩夺过梁冰手中白色瓷瓶,掀开了盖子,倒腾出一粒解药,夹在指间:“是么?”
“嗯,确实和当初给你吃的一样,都是白色。”梁冰说着,把手中青色瓷瓶给打开了,摊开掌心倒腾了两次,一粒黑色的药滚了出来,她放在鼻尖闻了闻:“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
“明天晚上怎么去?”谢宛倩忽然转了话头,将瓷瓶重新放回梁冰掌心:“皇宫戒备森严,大晚上的怎么潜的出去?”
“噗——”梁冰没忍住,笑出了声:“我堂堂皇后,要用潜的干嘛?”她将瓷瓶放在一边,慢悠悠的脱掉外衣,穿着中衣钻到了被子里,把谢宛倩抱了个满怀:“去的还是自己的娘家,当然是光明正大的去了。”
点了点谢宛倩鼻尖,闭着眼呼出了一口气:“不过我们不是晚上去,我们是早上去。”
“我们?”谢宛倩疑惑的重复,似乎是想不太明白,接着又问:“我也去?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的?丑媳妇总归要见公婆的。”梁冰拉了拉被子,把谢宛倩露在外面的肩膀遮住:“公公茶都敬了,哪有不给婆婆敬茶的道理。”
“呸!你才是丑媳妇!”谢宛倩用力一推,一个翻身背对着梁冰,可她微红的耳根,还是落在了梁冰的眼里。
梁冰逗笑着,从后面又将谢宛倩抱住,不管谢宛倩怎么挣扎,就是不放手:“嗯嗯,我丑,我丑,你胸大,说什么都是对的!”
“你手往哪摸呢!你放手!”谢宛倩娇嗔道,可没一会儿这声音就失去了力道,只剩下喘息的粗气。
“宛倩呐,我……”梁冰贴着谢宛倩耳廓,边吻着,边吹着气:“宛倩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为什么总是能轻易的勾起我的食欲呢?嗯?”
“哪有,哪有藏什么,唔。”谢宛倩抓住梁冰作乱的手,闷闷的哼了一声:“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了个遍,这话问的,有意思么?”
“嗯,话是不假。”梁冰手腕一转,手就从谢宛倩的桎梏中挣脱了出来,紧接着覆在谢宛倩小腹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的摩挲:“只不过……没看够,也没看透,不如……今晚再让我好好看看?嗯?”说着手一滑,窜进了谢宛倩衣内。
蜡烛即将燃烧殆尽,临尽前,灯火摇晃中,倔强的挣扎着,像是不想错过,不远处,那昏暗的床榻上,让人面红心跳的羞人情景。
靡靡之音在这一方天地传开,断断续续的能听清几个字:“唔,不,不要了,你,走开!”
“走去哪?这里,还是这里?”相比之下,这道声音连贯很多,其中还透着股媚笑之意。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那第一道响起的断断续续声,此刻变得很是虚弱:“哀家,乏了,乏了……”
“嗯,睡吧,晚安。”
……
“圣旨到。”鹿伍托着圣旨,一步踏入昭阳宫:“昭妃接旨。”
这一大早的,孙婉柔才刚洗漱完毕,连妆都没上,套了件裘袍在宫女的搀扶下,赶忙出了寝殿,生怕怠慢了皇上身边的这位红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昭妃有心,替太后求得天福,特赐昭妃,贡锻百匹,珍珠千颗,玛瑙翠玉一对……”
梁诣博这会儿实在是大方,明知道这功是假的,可这赏赐一点都不虚,鹿伍照着清单愣是念的嘴皮子都累了,才将钦此二字给说了出来。
“敢问公公,这是?”孙婉柔身边的贴身宫女,上前一步接过圣旨,迟疑的替孙婉柔问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