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是……”
“没错!我说过,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尽量满足她!为了她,要我做什么都愿意!请你不要拒绝,她需要你……”
“好!我答应你……”
“那老人家,我该怎么做?”
【京城】
“你说什么?爷不在府中?那他去了哪里?”
“据说爷带了几个武功较好的兄弟,去找一剑飘红了……”
“什么?!难道爷还是忍不住去冒险……”他的少爷怎么可以这么傻?!难道少爷真的要为了那冯素贞,连命都不要了吗?!冯素贞,我家少爷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什么?需要他这辈子为你付出如此多,还无怨无悔……
☆、他不是你岳父大人
次日,绍民回到驸马府,换上一身红衣官袍,头戴官帽,显得气宇轩昂,英姿飒爽!
“哟哟哟!没想到,咱们驸马爷穿上这身刺史官袍,看起来还挺爷们的!呵呵!”
“王公公,绍民即使不穿这衣袍,也是个纯爷们!若绍民真是女人,难道天香公主和皇上会不知道?你这是在侮辱皇上和公主的智商吗?”
没想到没让冯绍民吃瘪,反倒让自己被他将了一军,王公公一时气结,“你!……”
“哼!王公公,时辰不早了!出发吧!”说完,绍民快步走进马车,吩咐随从出发!
【公主府】
天香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睡到日上三竿!着急地大喊:“桃儿!杏儿!”
听到公主的呼唤,早就在门外候着的桃儿杏儿,便知道公主已经睡醒了,于是,她们搬着洗涮的水和毛巾进去了。“公主,您终于睡醒了!让奴婢们侍候您洗梳吧!”
“桃儿,杏儿,你们为什么不叫我起床呀?你看,我都睡到什么时候了……”
桃儿听到公主埋怨自己,心里有一丝的委屈,“公主,这是驸马爷临走时交代的!说您这些天睡得不好,让您多睡会,补充睡眠!又不是奴婢想这样……”
“哦,这样吖,那就算了!对了,驸马什么时候走的?”
杏儿主动回答:“天一亮,驸马就离开公主府了,那时奴婢刚好起床。据说,驸马昨日被皇上封了刺史,派他和王公公去妙州办案去了。怪不得驸马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和奴婢说有事找您,估计就是想告诉您这件事吧!”
“什么?!可是驸马昨夜没和我提起过他要出差呀……”
闻言,杏儿尴尬了,“呃,那奴婢就不知道了!咦!公主,会不会是驸马昨晚太累了,所以忘记说了?”
“什么太累?公主与驸马不就一起睡觉吗,怎么会累……”杏儿扯了扯单纯的桃儿的衣服,“你怎么这么天真?这夫妻共处一室……”闻言,桃儿秒懂了杏儿的话,脸都红了……
在一旁的公主听到两丫鬟的对话后,除了害羞就是尴尬,“死丫头,还乱说!不理你们了!也不知道这驸马什么时候回来……”
“唉哟,我的公主姑奶奶!这驸马爷只是出去办事几天,很快就回来您身边了。何况,妙州离京城蛮近的,公主若是想得紧,完全可以随时去找驸马!您又何必这副忧伤的表情?”
“我没事!杏儿,桃儿,我饿了,你们快去吩咐下人,给我准备吃的!”
“好!公主,奴婢这就去吩咐御膳房的人准备准备!”
【妙州知府】
一来到妙州知府,王公公就带绍民去看望妙州前任知府大人——已经疯了的冯少卿。竟外撞见正在喂食冯少卿的李兆庭,让绍民吃惊不已!“兆庭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原来是绍民兄,我是来看望我岳父大人的!却没想到他们竟把他当成畜生一生关了起来……唉,是我没用!害了素贞她们一家……”兆庭越说越气愤,最后还激动得拍打笼子!
绍民刚想出口劝慰,却被赶过来的徐子枫抢了先,言语中还句句带刺,“兆庭兄,我看,你还是冷静点吧!你别岳父前,岳父后的呀!我记得,你与那冯素贞在三个月前并未成亲,何来冯大人是你岳父之说?!而且,你不要忘了,嫂夫人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当朝丞相大人,才是你的岳父大人!”没办法!听到李兆庭叫冯少卿“岳父大人”,子枫就觉得好虚伪,也替冯素贞觉得不值!于是就一肚子火……当初冯素贞满心想和他成亲的时候,他去哪了?血写一封悔婚书,就让冯素贞独自面对伤痛!重要的是,在冯素贞刚死不久,尸骨未寒,就另娶他人!现在还好意思管冯少卿叫岳父……这李兆庭,脸皮真是够厚的……
被子枫一说,李兆庭虽内心不舒服,可也无言以对,因为徐子枫说的都是事实。“你!”
字里行间,绍民也猜到徐子枫是在为死去的“自己”埋怨李兆庭,但他也不想两人因此而结下梁子,“好了!兆庭兄,子枫兄,切莫为此伤了和气!我想,死去的冯小姐,也不希望看到你们现在这样……”
既然人家本尊都这么说了,子枫也懒得计较了,“哼!”
“哟!几位大人,咱家刚刚仔细瞧了瞧那冯大人的面相,与我们的驸马有七八分相似呢!而且,这冯大人也姓冯,这驸马也姓冯,你们说,这冯大人与我们的驸马爷会不会上辈子就是亲戚?哈哈哈!”
“王公公,你看,这就是您的不是了!这世上姓冯的人多了去了,其中长得相似的也是大有人在!我还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地方,见过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