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引得文宣帝大怒,命大理寺彻查此事。
众人见此明了,有人截了四公主的道,并因此和谢相拜堂的另有其人,并且还在大婚当晚迷晕谢相戏弄皇家婚礼并逃之夭夭。
而当事人四公主根本不记得是什么人掳走她,整r.ì呆呆傻傻,急得皇上连r.ì砍了太医院的几个人头之后,才有人想出法子将着痴傻之症治好。
而谢相则是对当晚之事一无所知,了解此事之后更是被气的旧疾复发,连朝也不上,在家养病。
此时的尚书府,贵为妃子的李元漓光明正大的坐在府内,喝着茶一动不动打量着上面的李怀衍。
“你说此事应是何人所为?”
李元漓垂着眸一副不知道的模样:“不知道,大理寺都没查清楚头绪的事情,我怎么明白!”
李怀衍冷冷清清的笑道:“皇宫戒备森严,那些人是如何劫走四公主的?”
李元漓冷冷笑道:“偌大的皇宫,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劫走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奇怪的!”说完抬眼看着李怀衍,“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什么时候把我的丫鬟还给我,没被你剁了喂狗吧!”
李怀衍温和笑道:“怎么会呢?刚捉回来那天便被卖青窑子里去了,现在估计应该也差不多该死了吧!”
“你觉得你了解我么?”李元漓转动耳边的碎发眨巴眼睛看着李怀衍。
“当然了解!你可是我一手照料大的妹妹!”
李元漓冷哼一声:“那你应该明白这点手段威胁不到了!就算你把我身边丫鬟都剁喂狗我也绝不会妥协!”
“这我当然知道,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罢了!”
李怀衍望着元漓院走的背影,忽然心里一阵疲惫:“周大,漠北那边最近进犯如何?”
“一切处理的差不多,都按公子所说的办了!”
“那好,把那群苟延残喘的恶狗放出来给贺昂驹见见了!免得他能闲的来回跑!”
“是!”周大应了一声便消失于黑暗之中。
这边的京郊之外,贺小爷乔装打扮的坐在一间茶铺里,见对面的黑衣人朝自己走来:“事情可有处理妥当了?”
“我办事小爷尽管放心!”那黑衣人大概就是那r.ì来见贺昂驹的清风楼里的人。
“幸苦你们了,等我回来请兄弟们喝酒!”说着便扔给那黑衣人一袋东西。
那黑衣人笑嘻嘻接过来:“小爷说的什么话,这是兄弟应该做的!”
贺昂驹笑着应了一声:“那好,我今r.ì便要回去了,你照看好楼里,若是有事尽管派人来找我!”
那黑衣人点点头,朝贺昂驹做了一个告别的姿态便转身往外面走去,不消一会便不见人影。
自谢明庭慢悠悠醒来便咬牙切齿嘴里一直在含糊着什么,谢枝在一旁看的清奇,想着主子这是怎么了,为何能被人迷晕。
“幼枝,去把我们这些天收集到的资料立马传信一份给贺昂驹,要快!”谢明庭揉了揉额头吩咐道。
“是!”谢幼枝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照做。
“对了,准备些好酒,我要去看看贺老将军!”
现下如今三四月,京城内天气温润,花C_ào都已开了不少,谢明庭一路慢慢走上山,提了些酒眉目间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了那墓碑前,将酒放在上面,没有任何犹豫的跪倒在墓碑前。
他喜欢上贺昂驹一直心里最过不去的坎便是贺老将军,他对临终前的贺老将军发过誓,要好好照顾贺昂驹,却没想到这般照顾下去,都快有要把人照顾进谢府的趋势。
这让他一直愧疚于心,迟迟不敢正视自己的心意。
可是那又能怎样,每r.ì活在责问与痛苦之中,一边劝阻自己不会爱上贺昂驹,另一边脑子里连他眼下暗淡的痣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他至今二十五岁还为成亲,难道不是心里有个记挂,让他没有法子娶妻子吗?
谢明庭深吸了口气朝贺老将军墓前磕了几个头,苦笑,他向来不是懦弱犹豫的人,唯独在贺昂驹的事情上辗转三思。
叹了口气,倒了杯酒敬下去,贺老将军,明庭怕是要辜负你的嘱托了。
喜欢这玩意,一但碰了便永远戒不掉,既然认清了自己的内心,那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罢了罢了,都是贺昂驹那混账玩意!
大理寺最近忙的是昏天黑暗还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脑袋掉没掉,四公主新婚当天被劫,文宣帝大怒将宫里的宫女侍卫砍了一大堆还嫌不够,又将矛头转向大理寺,天天催着限时要是找不到凶手就一天砍一个头之类……
就在舒木青忙的头昏眼花脚不着地,连孩子老婆都没见过见面的时候,周齐却闲适的跟什么似的,整天坐在椅子之上喝茶喝茶喝茶。
就下舒木青即将崩溃之际,这尊大佛才凉飕飕道:“今r.ì有人从四公主身边发现了这个,拿去查查,八成是江湖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