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紧接而来的便是训练有素的脚步声。
“来人了!”贺昂驹摆脱吕娘子的纠缠,跳到房梁上,对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收剑看着一身血衣的院主无奈叹了口气:“老泥鳅,低估你了!”
外面的脚步声越演越烈,黑衣人也跃上房梁,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极其迅速地塞了见东西给贺昂驹,只见他附在贺昂驹耳边嬉笑道:“送你了,就当你帮我的回礼!”
未待贺昂驹反应,那东西便落入贺昂驹怀里,眼睛一眨便见黑衣人越窗而出。
贺昂驹看着底下虎视眈眈看着他的俩人,摸着鼻梁干笑道:“如果没事,那我也走了!”
吕娘子见时势逆转,想着若今天抓不住一个她和院主的j_iao易怕是要完,急忙放出手上的白线要缠住贺昂驹。
就在白线要靠近贺昂驹之时,谢明庭轻飘飘地跃起来将贺昂驹拉到自己怀里护着。
“你干什么?”吕娘子警惕地看着忽然之间轻功卓绝的谢明庭斥责道。
“阁下不是黄公子吧?”院主捂着伤口,眼神y-in狠地看着谢明庭。
谢明庭叹了口气,想着自己看到贺昂驹有危险便急急出手,倒忘了眼下的情景了。
看贺昂驹身体软绵绵地倒在自己怀里装病西施,推了下他身子低喝道:“站好了!”
贺昂驹听到后,默默站好,眼神委屈巴巴地看着谢明庭。
“阁下是官府的人!”院主看着谢明庭,一字一字狠厉道。
吕娘子一怔,不明白向来严谨的梨香院怎么会混入官府的人。
贺昂驹见状讽刺笑出声,这院主倒是不赖,一瞬间便能想到。
“谢明庭!”
谢明庭见身份被戳破也不慌张,将脸上的面具轻轻撕掉露出一张清冷淡然的脸说道。
“想我梨香院竟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一国之相偷偷潜入,哈哈哈哈,但丞相不怕今天进得来出不去吗?”
谢明庭看着不断燃烧的房子,心里叹了口气:“可惜了!这满屋子的证据就要化为乌有了!”
院主见那谢明庭没有理睬他,气得牵动身上的伤口,身上的血越来越多大声喝道:“来人!”
谢明庭嘲讽地看望了眼院主,见他唤人也不慌乱,依旧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站在那。
很快,院主的脸色变成猪肝色,进来的人全是清一色的黑衣蒙面人站在谢明庭面前道:“公子,人都处理干净了。”
谢幼枝躲在树林里,看大波人往阁楼奔去便知情况不对,便挥手让手下将人处理掉。
谢明庭冷眼看着那俩人:“带走,留活口!”
贺昂驹见这批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啧啧赞叹:“哥哥竟然将“十三营”带来了!”
只见浑身是血的院主沉默地看了眼那群黑衣人,没有一丝挣扎地就被“十三营”抓住,吕娘子心存侥幸却被“十三营”的人废了手腕。
就在贺昂驹懒散地将要走出去找望香时,院主突然诡异问道:“你是贺昂驹?”
贺小爷转头盯着他,只见院主忽然凄厉大笑:“原来是贺家人!”
贺小爷挑眉面色狠厉道:“贺家人怎么了?”
院主那双氤氲着浓雾的眼睛紧紧盯着贺昂驹,一字一顿厉声尖叫道:“贺家人最终不得好死,无一例外。”
贺小爷听他话音刚落猛的一脚踢出去踢的院主咳出一滩血:“找死!”
谢明庭见贺昂驹走出门外,少年挺拔修长的身影在熊熊大火中显得坚定而又孤独。
望香见四处都搜寻的差不多,刚要去找贺昂驹便看见贺小爷一脸黑色走过来:“怎么了?谁刨你家祖坟了?”
贺小爷凉飕飕瞥了望香一眼便问:“你可搜到过什么东西!”
望香满脸高兴,明摆着搜到了什么好东西道:“当然。”
“帮我查件事情。”
望香刚要说你又赖老娘为你办事,就看见贺昂驹脸色y-in沉急忙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查查这院主和我贺家有什么过节?或者是这院主后面的人与我贺家有什么恩怨!”
“行,明r.ì回楼便嘱咐下人去办!”
贺小爷见望香如此爽快答应脸色缓了缓道:“谢谢了!”
见过贺小爷赖皮赖脸惯了的望香白了眼贺昂驹道:“说谢倒不如把这么多年和我的酒钱还了!”
“那还是多说几句谢谢吧!”
“……………”
“世人都说谢明庭温润如玉,皎如玉树,怎么养出你这个赖皮玩意!”
贺小爷见望香损他也不介意,装作听不懂望香的唠叨,从怀中掏出刚才黑衣人给他的东西,打开细细看了一会,确认都记住了之后,便立马往谢明庭那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