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鱼虹她x_ing子好,周围人都喜欢她。”
“是吗?那她这些年过得还不错……”
贺小爷没说话,虽然都是被卖,但鱼虹进清风楼与姬鲤进叶府完全是天壤之别,明明是年幼需要大人呵护的孩子。如今却以谋杀罪要被处以死刑。
“是我对不起她,我只不过稍微提了一句她便记得了,难道她还以为自己能给我报仇?明明活在花楼里,怎么还蠢的跟以前一样?”姬鲤喝完最后一口酒,轻柔的冲贺小爷一笑,好像真的在嘲笑鱼虹一般。
“她怎么死的?真如你说的那般?”
贺小爷不语,结果酒壶,这时的官员也过来,脸色讪讪的看着他。
“贺将军。”
贺小爷刚要起身便被叫住:“何事?”
“能否求你一件事?”
“说。”
“我死后能不能将我用我姐姐埋在一起,她那么笨,我怕她离开我后又被人欺负。以前没守住她,现在死了下了黄泉想好好护着她。”
“好。”
“贺将军,他答应过我只要杀了叶磊就会放过我和姐姐,可现在我才明白我只不过是她的一枚棋子,您一定要…要小心…他……是……”鲤朝他一拜话还没说完便晕倒在地上。
贺昂驹愣在原地,猛的抱住姬鲤:“他是什么?你要说什么?”
见姬鲤晕倒在一边,旁边官兵上前试探,发现已经没了呼吸。
魏棋看着面色晦暗的贺小爷嘲笑道:“怎么一脸不舍?”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贺小爷目光y-in冷的看着魏棋。
“杜康啊!我可是从宫里偷来的酒!”魏棋不明所以的挠挠头:“怎么了?小爷?你也想喝?本来是我想上去送的,但我尚在禁闭之中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送酒,不过若是你贺将军,下面那些狗东西也不敢乱说什么不是吗?”
贺小爷看着魏棋的神色不像作假冷哼一声,揉揉眉心忽然想到昨夜他悄悄夜探姬鲤,本以为能从她口中问出关于更多梨香院的信息,结果姬鲤面带惊恐的不肯说,本来以为是对梨香院忌惮在心,现在看来是有另一帮人在暗中Cào控着她。
“还有临死前姬鲤才开口告诉他,到底是要注意什么,这该死的魏棋,被人利用也不知道!蠢货!”
等贺小爷回过神来便见魏棋躲在他怀里蒙着眼:“已经好了没啊?”
贺昂驹眼神抽搐一脚将他踢出去,掸了掸衣服嗤鼻道:“自己去看。”
刀子手手起刀落,鲜血从脖颈喷出三尺远,那张年轻稚嫩的脸面朝底下,让贺昂驹看不清她最后的表情。
轻呼了口气朝魏棋道:“回去吧!”
“那小美人谁给她收尸呢?”魏棋揉了揉被贺小爷踢的生疼的胸口抱怨道:“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死了呢?”
就在姬鲤被处决之时,京城南边的荒院之中,又出现了那蓝衫男子,依旧气定神闲的听着黑衣人在报告:“主子,姬鲤已经死了。”
“她可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应该没有!”
蓝衫男子微微一笑:“那就好,梨香院这儿可终于结束了,吩咐下去,叫手下的人利落点,别给人抓到把柄!”
“是!”
贺小爷去舒府的路上忽然瞥见停在谢府前的马车,脸色一变快步走向谢府。
门口的小厮见是贺小爷也不敢拦笑着说:“贺将军来了,我去和公子通报一声。”
贺昂驹摆手:“不用,我自己进去就行。”
穿过长长的庭院,走进闭着眼都能找到的院子,贺小爷冷着一张脸摸到房前。
“谢相。”少年清脆令人舒服的声音在贺小爷耳边响起,让其脸色更臭的捏紧拳头,心中想的却是要是把皇子揍一顿会被关多少天禁闭。
谢明庭皱眉没有回应反而朝外面说道:“既然来了就进来,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躲在外面听墙角。”
贺小爷见被戳穿也不恼,冷哼一声便走进去望着坐在一起的俩人。
“原来谢相这儿有人啊!那我今r.ì来的很不凑巧了?”
谢明庭将手中的书放下笑着望着贺小爷:“你这混帐,又有谁招惹你了,说话这般y-inyá-ng怪气的!”
一旁的三皇子向贺昂驹行礼:“贺将军!”
贺小爷懒懒一望回礼道:“三皇子!”
“本来去看了姬鲤便想向哥哥讨口茶喝,没想到哥哥竟是和三皇子在一起,在门外犹豫是不是要进来打扰你们呢!”贺小爷怪笑着看了眼三皇子,不得不说,杜殊继承了魏皇后的美貌,明明是个少年却秀气的像个姑娘。
一袭绣着金纹的白衣,玉冠束发,看起来温和有礼的让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