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邦的态度有些无所谓的意思在里面,又有些怕,那是以前,无所谓是因为定邦哪怕才七八岁,也是个学渣坐火箭都赶不上的学神,老先生对定邦也是不大满意的,缺点太多。
十月,定邦正式上路回封地,十月底慢悠悠的到了公主府,一回来,看见了有人撕逼打架。
庄生在旁边举手呐喊,“加油!努力!”
徐小世子在旁边吃着酥饼,吃完了才来一句,“啊,阿妹,什么叫加油啊?”这酥饼,好甜,真好吃,又想吃糖葫芦了,可是不给买怎么办?
庄生转头看徐小世子,郑重的跟徐小世子解释着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词,“就是努力啊,再努力的意思啊。”现代好多词语意思明了去很难解释。
徐小世子:“原来如此。”
庄生撇过头,刚好看到了在那里站立不动看好戏的定邦,装作没看见,继续和徐小世子说话,“哥,你说是不是到了什么时候啦?我总感觉有啥事忘了。”好像是东太后的祭日,她该不该去佛寺一趟呢?去了会不会被怀疑?
庄生得不到答案,徐小世子却开口了,“我想母妃了。”徐小世子把快吃完的酥饼给放下了,庄生知道,徐小世子是真不高兴了。
庄生拿起徐小世子拿在手上的酥饼,“之前不是才见过父王么?”
徐小世子怒起,“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现在想了,我要回去!”
庄生不想回去,也放下酥饼转脸过去,开始与徐小世子冷战起来,“我给你买糖葫芦,不过回去的事你得先等等,等春节了再回去。”
徐小世子一把抓起另外油纸包住的小酥饼,捧在手上,“阿妹,哥给你吃我最喜欢的小酥饼。”
还真是大方啊,庄生拿起一块小酥饼,细嚼慢咽了起来,慢慢吃着,慢慢看着人撕逼,唯一不慢的是定邦的行走速度。
徐小世子很是惊讶的看着庄生的细嚼慢咽,“你是生病了么?吃东西吃的这么慢。”
庄生:丫的,吃饭速度她也控制不住啊。
一直照顾庄生和徐小世子的奶妈走上前,说了一句“先别吃了,还要吃饭的呢。”
庄生和徐小世子放下小零嘴,齐齐回答了一句“好。”
☆、国中寺
定邦很是尴尬的站在那里,也没见庄生他们有邀请的表示,很幼稚的咳了下嗓子,“将军感上风寒了?”十月,天气不如九月晴朗,一直是阴不阴阳不阳的,连着下雨都会带起一阵寒风刺骨。
“没有。”
奶妈也是看到定邦了,想着之前自己一直/没有发现定邦的事,觉得有必要殷勤些,“我们正要吃饭,要不将军也一起吧?”
“好。”
定邦这次去京城,也带了女宠去,这个行为让男人们更为亲近他们的将军,至于女人,一遍抛媚眼,一边说不要的大有人是。
很多事都没那事,定邦回来,没有接风宴,庄生十分无言以对的看着眼前口味极重的菜肴,也是一阵无语。
这些话全是跟庄生学的,定邦拿碗汤来,滤了一下才入的口。
食不言寝不语,庄生做为现代人还是有些尴尬饭桌上没人说话的,保姆也许是觉得尴尬,只有她在那里说话,“将军,这碗菜要好一些,生热的。”
庄生看着一直在帮定邦布菜的保姆,“你是不是要搞推销啊?”
保姆:“那可不?将军,我女儿,很乖巧。”要不是自己女儿到了年龄不愿意嫁人,嘴里一直念叨将军,她才不愿意推销女儿呢,感觉像是卖女求荣,哼!她女儿也是美人一个,乡里有名的一朵花,要不是死活不肯嫁人,说不准有多少人来追求她女儿,门槛也得踏破了去。
庄生很惊讶,白眼球睁到一个程度,“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爹了,简直了好么?
徐小世子:“阿妹,食不言寝不语。”菜都沾上了口水,为人再不拘小节,也不能这样子,像个市井泼妇一般,又像是卖肉的人,还像是跟妾侍争宠大夫人,也是够没脸的。
定邦被喷的一脸口水,用帕子搽干净之后,也是一眼射了过去,链接心里世界,得到的答复是:由于场面过于血腥,请不要靠近。
真的是,很想打人。
定邦:商量一个大事,就是国师该怎么处理。
庄生:让他生不如死吧,想想我还是蛮大方的不是吗?
定邦:想象太过是病,徐王妃呢?你对她没有怨怼么?
庄生: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定邦:做自己的事,因为凡尘中事不足以让我如何。
庄生:那就对了。
定邦:……
接风宴还在继续,于中国人而言,任何宴席都不只有吃东西一个作用的,它还有更重要的作用——维护老朋友关系,结交新朋友,男宠互相认识,与女宠关系不如何。
“将军,出大事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
“当然是大事,将军还请移步后院。”
“到底什么事?”
“听说是有人打起来了。”
算了,你去处理那些事吧,快点走,你长太丑影响我食欲,还有——居然打起来了,简直了,男男斗殴?够血性,我喜欢。
“将军,听后院的人说是您的女宠和男宠打起来了。”
庄生:有那么坑金主的人么?男女撕逼倒是在微博博主上的视频里看过,也是为了一个人,不过是个男人。
定邦:你们那里的世界,断袖风气如此之大么?
庄生:是啊,网上腐女你不知道有多少。
定邦:那你不介意,当我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