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后妈带着你娃和大哥跑了!”神乐说的时候两眼含泪,坂田银时头疼,“你想多了。”神乐跪在坂田银时旁边,“爸比,我不会离开你的。”
明明知道神乐只是戏精上头,但在那句不经意的言语了,坂田银时突然笑了,“可别,女孩子还得嫁人呢。”
神乐还要展现一下她的专业表演,临雁就带着堪七郎回来了,神乐没有关上门,临雁清楚看到里面的画面。
“你们讲什么呢?”临雁问,神乐回过头,“诶?”临雁把堪七郎放了下来,堪七郎颤颤的走到坂田银时床上,抱着坂田银时一个手臂无声的撒娇。
坂田银时揉了揉他的头发,神乐看了眼临雁,“你不和我混蛋大哥走吗?”临雁收拾了下掉在地上的绳子,“不是说了,我会陪着你们。”神乐笑了,跑去窝到定春身边,把头埋在定春的毛里,一脸幸福
登势找到了坂田银时,把今天遇到的那个桥田的人说了一遍,“这孩子?”坂田银时点头,“都说不是银酱的孩子了。”坂田银时挑衅的看着登势,登势要不是看着坂田银时还带着伤,早揍上去了。
堪七郎并不知道大人间的谈话,单纯挨着坂田银时。登势见了,“等你养好伤再说。”那个桥田并不简单,现在坂田银时还在病中,有些事还是留到后面说比较好。
坂田银时出乎意料的没说什么早把堪七郎带出去的兴奋话,临雁把切碎的苹果泥断了过来,一勺一勺喂给堪七郎。
登势叹口气,要是这日子一直这样,该不知道有多好。
坂田银时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登势又回到那个整天问着坂田银时要房租的人,坂田银时烦躁的打开门,意图和登势理论,却看到楼梯口来了一个陌生大妈。
临雁此时坐立不安,身边坐着一群男公关招待着自己。整个人都是僵硬着,但看着坦荡荡的坂田银时和志村新八,临雁咽了咽唾液,是他太不淡定了吗…………
黑驹胜男要为难本城狂死郎的高天原,不可开交的是一番毁坏,坂田银时自然是出手了,带着家里两个孩子,至于临雁,他决心当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
临雁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三个人和黑驹胜男的下属打了起来,黑驹胜男不免好奇,“你不参加?”临雁一笑,“他们就够了。”
黑驹胜男观察着临雁,便觉得有几番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等听到外面进来的下属的话,什么理智都没了,赶紧撂下狠话,回家陪爱狗去了。
随之而来的是大妈的消失,本就是被拉过来充数的临雁摇摇头,他怎么就牵扯进来了。作为四天王之一的泥水次郎长是个危险人物,实力并不在话下,即便老了,临雁也不想招惹。
不过坂田银时得知大妈的事情后,便决心c-h-a手,临雁只能随他而去,但坂田银时拒绝了,毕竟堪七郎还在。
坂田银时安全的回来了,临雁突然想起桂小太郎要他带的话,听完,坂田银时只是耸耸肩,表示他知道了。
之前冈田似藏和妖刀的链接还并不完全,身体上也因为和坂田银时打斗而落了不少伤,宫泽香丽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让冈田似藏恢复生气。
冈田似藏和妖刀的联合度已经达到一个不错的地步,宫泽香丽并不想放弃。高杉晋助提着烟斗,勾唇道:“你似乎很有信心。”之前宫泽香丽私自派了冈田似藏去对付坂田银时,高杉晋助并没有很是责怪,这让宫泽香丽更加肆无忌惮。
宫泽香丽噙着笑容,“有些而已。”面上,宫泽香丽诚然不会说是针对坂田银时来着,但私底下却不一定了。
华佗不知道从哪来的情报,知道了临雁出入高天原的消息,便觉得有趣,她是春雨的第四师团团长,自然知道临雁和神威的关系,第七师团和第四师团并没有交集,但谁让她喜欢看热闹呢!
华佗是个美艳的女人,阿伏兔无法避免的曾经喜欢过这个女人,不过如今阿伏兔是一点也没了旖旎的微妙感觉,只想自己从来不认识这个人。
神威一个人刚回船上,就遇到作妖的阿呆提督上司,本就不乐意,又听到临雁的消息,看向阿伏兔,“看望故乡也包括牛郎店吗?”
阿伏兔讪笑,“哈,可能是走错店了。”阿伏兔说出这种开脱话,也觉得没有说服力,他自己都不信,别说神威了。
阿呆提督又来烦神威,扛着自己的上司身份很是威风。神威心情越发不爽,手指头都掰响了,阿伏兔胆战心惊,悄声提醒神威对方的身份。
好在神威头脑是清醒的,“阿伏兔。”听到人是在喊的阿伏兔心一猛跳,“嗯?”不祥的预感很是激烈,他明明是个老实人,怎么总是遇到一些麻烦事。
“探亲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神威笑着,却又有一丝狰狞。
临雁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仿佛回到了在第七师团的船上,起初临雁以为自己是做梦,但掐了掐手臂,还有脖子后的余痛,临雁终于察觉到他又被人扛回来了。
鼻子周围依旧是食物的香气,临雁翻了个身,“大清早还是别吃这么油腻。”可一翻身,临雁就听到锁链拖动的声音,瞬间瞪大双眼,望着远处吃饭的神威,赧赧道:“你——还有这种爱好?”生怕神威不知道他的意思,临雁又动了动他脚上的铁链子,这么多年,他竟然都没有发现。
神威咽下几口饭,没理临雁。本来他是简简单单就只想把临雁带回来的,不管是自愿还是不自愿,但是等他发现临雁居然和那个男人共睡一张床的时候,神威脸上的笑容都不能保持了。
只是可怜了无辜的阿伏兔,内心世界仿佛飘起了飞雪。临雁尝试起身,发现锁链只是一边缩在脚踝上,另一边只是散落在床单上,所以锁链丝毫没有存在的意义。
临雁不解,那干嘛还锁着他。神威摸了嘴边的油啧,把饭桶端到外面,剩下的会有人来处理。临雁下了床,锁链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并不好听,临雁弯腰想去弄断,神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抬起临雁那只被拷着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