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雁家里都是花,除了爱好,就是做这行的,别说临雁在家门口还放了售花的标牌,临雁笑道:“你们要吗?”
有人愿意过来花钱,临雁把态度放好,接下来要好好宰一笔。不知道被黑心店家惦念着钱包的妖怪附和,是啊,它们就是来买花的。
冰蝶影喜欢彼岸花,衣服上都绣了花样,但显然临雁这不会有的,只看颜色鲜艳的。临雁给她推荐了玫瑰花,冰蝶影还好喜欢,但还是买下了几株。其他几个都各自买了一些,临雁心里很是满意,“慢走,不送。”
几个妖怪满载收获的走了,临雁把赚来的钱放进钱罐子。打开之前的书继续看下去,可看了一会儿,临雁发起呆,谁能来告诉他一下男人怀孕的迹象有哪些,感觉要是自己不明不白的怀孕了,不是挺怀疑人生的。
当然,临雁对于自己会怀孕这事,还是抱有深深的怀疑心态,不说上床这事,怎么不见他前几个世界生啊,虚影又没给他的身体做什么改造。
“在想什么?”奴良鲤伴出现在临雁背后,揉着他的头发,“生孩子的事。”临雁不假思索的回答,反正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奴良鲤伴一哽,“是不是有谁和你说了什么?”奴良鲤伴也是刚刚知道组里的妖怪见了临雁,无视了临雁早和他说过生孩子的事,以为他听到什么。
临雁瞥了他一眼,“我们深刻的友情吗?”奴良鲤伴纳闷,“什么友情?”临雁拍拍他的手背,“你和我的友情。”奴良鲤伴哭笑不得,算是明白了,简单点来说就是那群家伙只是单纯的以为临雁是他的朋友。
“我带你去见见大家。”临雁把书翻了一页,“不着急。”见家长这事,对于临雁而言,一点也不是当务之急。奴良鲤伴亲在临雁的眼睛上,“别多想。”
临雁一点也没多想,他这心目前要件严肃的事上。奴良鲤伴给他带了花籽,“要种吗?”临雁看了花籽一会儿,回想了一下种花籽的方法,根据零碎的记忆,把他们种植进花盆里。
临雁的手上沾了泥土,奴良鲤伴把他带到洗手池上洗手,再用干毛巾擦干。奴良鲤伴认真的看着临雁,“有件事我还没和你说。”
奴良鲤伴要说的就是山吹乙女的事情,临雁听了一段故事,知道这是五十年前,估计他男人也不在的时候,临雁立即表达他的慷慨与理解。
奴良鲤伴头埋进他锁骨间里,“你不能走。”山吹乙女走了,雪女走了,如果临雁也走了,奴良鲤伴觉得他会彻底疯了的。
临雁抚摸着他的背,“我和你回去,这样好了吧?”奴良鲤伴笑道:“那还用说。”临雁和奴良鲤伴来到奴良组的总部。
临雁看着这个大宅子,和奴良鲤伴开起了玩笑,“你像不像书里头为爱私奔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奴良鲤伴抱着他的腰,“私奔?”他们可是回来见家人的。
“重点不是这个。”临雁手肘推了他一下,奴良鲤伴只能配合他,“那你是小丫鬟吗?”一阵风吹过,奴良鲤伴看临雁的发带快要被吹散,便给他系好,“进去吧。”
门口有首无在扫地,英俊的美少年抱着个扫帚面无表情的对待地上‘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落叶,临雁见他如此敬业,感怀了一下劳动人民的不易。
首无瞧见奴良鲤伴回来了,兴奋的和奴良鲤伴打招呼。但转而撇到一边的临雁,“临老板,你怎么也在?”
奴良鲤伴挑眉,“老板?”首无便说他们几个在临雁店里买了东西,奴良鲤伴就说临雁怎么好心情的让几个妖误会些东西,宠溺的推着临雁出去,“你说。”
目前还是穷人一个的临雁给首无打招呼,首无当着奴良鲤伴的面,自然要对总大将的朋友态度友善点,“临老板,你太客气了。”
“不用叫我临老板。”临雁道。
首无便改口成:“临先生。”
“也不用叫我临先生。”
首无再次抢在临雁开口前,“雁老板?”
这又回到了开始,临雁直接说出来,“我不止是你们大总将的朋友。”首无点头,以为临雁说的是生死之交,能让总大将信任的,肯定是值得生死与共的。
临雁给了首无一个微笑,给了首无缓冲的机会,奴良鲤伴戳了戳临雁的背,示意他不用这么善良,首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用担心。
然后临雁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说?”奴良鲤伴低下头,要说到奴良鲤伴和临雁两个之间的身高差,临雁一直欲哭无泪,身高这玩意好像从来没有合乎他心意过,哦,好像除了网王的小矮子。
临雁仿佛一下子得到了安慰,奴良鲤伴轻声道:“给你一个补救的机会。”临雁听的都想白他一眼,小心眼。
可那边青田坊正在院子里砍柴,批的很认真,碎屑不小心溅到了黑田坊身上,幸好头顶要蓑笠,但一块碎屑还是落在了上边。黑田坊冷着脸拿下来,刚要教育一番青田坊的粗暴,那头鸦天狗就扯着大嗓门说奴良鲤伴回来了。
院子里的人双双看过去,其实自从山吹乙女走了,奴良鲤伴很少才会回奴良组。还是最近回来的频繁点,即使是这样,奴良鲤伴的回来,大家都能给予十二分的激动。
不过奴良鲤伴旁边美丽的人类也很醒目,毛倡妓在走廊的转角处看到临雁,眼皮不安的跳动,伸手捂着心脏,看来奴良组要发生什么。
在场的妖怪,就毛倡妓把注意力放在了奴良鲤伴和临雁亲密的动作上,毛倡妓想到还在里面的冰蝶影,只能盼望着能和平解决。
第43章 第五个世界(7)
冰蝶影听到外边的动静, 自然知道是奴良鲤伴回来了, 赶紧换了身大红色的衣服迎接。
可一来到大门口, 她就注意到了临雁的存在,毛倡妓来到她身边, “蝶影。”人还是出来了, 毛倡妓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