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路亲-吻,最后滑过耳垂,滑到了嘴唇,舌尖钻了进去。
这算是被强.吻了,什么跟什么啊,肖茉想要咬住对方的舌头,却发现根本没法,没接触几回下来,肖茉便了解到,这人一定是个高手,都不知道跟多少人接吻过。
早知道就呆在复活节岛不会来了,一回来就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怪事,肖茉又急又气。
第四十三回、是你
路颖在情急之下想到了苏泠,苏家神通广大,说不定能帮到什么忙。
可万一这事就是苏泠做的呢?额,先不乱猜吧,毕竟她不是那么了解苏泠,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个人不好惹。
于是路颖决定先把这事告诉苏泠,再看她什么反应。
“你可以先告诉我你是谁吗?”肖茉被这样莫名其妙非礼感到很生气,但是又不能轻举妄动,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肯定认识她,甚至她也认识。
遗憾的是那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上下其手,做自己想做的,肖茉觉得自己像尊泥雕塑,周身被手拂来拂去的。
“喂!喂喂!”
今天肖茉只穿了一条连衣裙,所以想占便宜很容易,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说话:“茉。”这声音一出,肖茉立刻知道是谁了。
“Iris,你没吃药吗?”虽然早知道Iris喜欢自己,但她一直没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所以自己也就没多想,如今知道绑自己过来的人竟然是Iris时,肖茉不由得松了口气,可同时也有些担心。
“真会说笑,我不过是太想你了。”
胡扯,想我就可以随便绑来吗?印象里这种做事风格比较像苏泠那种变态才会做的,如今Iris也这样,肖茉隐隐感觉自己遇到了两个脑子有问题的——变-态。
“你先放开我好吧。”
“不!”
这个简单的要求被无情的拒绝了,肖茉一脸黑线,但是接着眼罩就被摘下了,Iris还是那样美丽,闪动着一双清澈的蓝色大眼睛,她说:“我如果放开你,你肯定立马就跑了,虽然楼下有保镖,你跑不远,但我并不想浪费那精力。”
“我保证,我不跑行吧,咱们好好谈。”肖茉实在是不喜欢这姿势(Iris处于她上方,而自己像只待宰羔羊)。
“你的保证一向是没用的,我非常清楚。”Iris还特地加重了后面半句话的音调,表示她真的太了解肖茉了。
肖茉心想: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这么了解我,事实上,在她心里只是把Iris当成普通朋友,而双方也一直尽着普通朋友的义务,该帮的一样没落下,在出国旅行之前,两人还见过,只是这旅行回来,已经过了大半年,是的,Iris有大半年没见过她了。
“那你直说吧,想怎样?”大不了陪你睡一觉,肖茉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觉得自己好可怕,什么时候这么随便了。
“我要离开中国了,回去接手家族的事情,以后可能会很忙,也很难再来中国了……我很想带你一起走啊,因为一想到以后都见不到你我就觉得很难过。”
“所以你打算把我绑走?”这什么年代了还上演这种戏码,肖茉真是大开眼界,但是今天她才算头一回见识到Iris的厉害,就冲那两个保镖就知道,其背后的势力真不是一般的庞大。
“也不是,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但是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跟我走,那你总得补偿我一点什么吧。”说完她的视线往下移动,到了肖茉的胸——
真是太强词夺理了!“我又不欠你什么,干嘛要补偿你。”肖茉很聪明自然知道她所谓的补偿是什么。
“茉啊,我喜欢了你这么久,可是都还没有真正意义的靠近过你呢,你知道吗,当初在美国,我就喜欢你了,我觉得你简直符合我对东方女人的所有想象……”
说得这么委婉,什么叫真正意义上的靠近?肖茉懂。
“呵呵呵呵……你想象中的女人就是我这样张扬跋扈、我行我素的?”好不可思议的想象,肖茉顿时无法理解Iris的思维逻辑。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总之我觉得非常可爱,这些年,我找过的情人无论男的女的,都没有谁像你啊。”
这话听得肖茉一身鸡皮疙瘩,还可爱,不知道苏泠对自己的这番个性作何点评,不用问也知道:欠收拾,好想揍你。(这同样是肖茉对苏泠的点评)
“我除了跟你走、陪你睡觉,还有没有第三个选择?”肖茉特别不喜欢这种意外“惊喜”,意味着自己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实在不喜欢被动的境地。
“NO!”Iris很果断地给出了答案。
这个时候肖茉的大脑在打着一个算盘,其实跟Iris离开就等于做了她的长期炮友,不跟她离开就是做短期的,哎,说来说去还是睡觉,这些人类真的是!肖茉摇摇头,又说:“为什么非要这样,不这样我们还是朋友。”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做朋友。”
肖茉吞了吞口水,忍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此时Iris弯着身子,肖茉能很很清楚地看到其事业线,老实说排除这一切的原因,Iris一定是个很好的恋人,无论床上还是床下,但肖茉觉得自己已经过了风花雪月的年纪,也没以前那么浪荡了,实在没多少兴趣。
“你还是先放开我吧,我不想这样跟你说话,好歹我们朋友一场,既然你都要走了,作为朋友,我再失信于你就显得很不够意思了……”耐着性子说了一番大道理,Iris有所动摇最后还是放开了肖茉。
解放后的肖茉第一件事就是蹦起来,松松筋骨,她心里窝火着呢,要不同Iris打一架?
罢了罢了,肖茉此次决定采用迂回战术,能拖多久是多久,老实说她并不介意跟一个美貌、技术又好的洋妞上-床,但她就是不想自己变得那么随便(路颖:说得好像你以前不随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