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半溪也是个男子,被这么一具温热的身体紧紧缠住,又不时碰到敏感地带,总觉得身体火热,小腹那更是慢慢升起一团火。
而后李半溪发现,自己下半身竟渐渐有抬头的趋势,先是惊慌,怎得被一个男子抱住还会有反应?
他不动声色,准备着硬挨下来,奈何发现越来越j.īng_神,他想起身去屋外哪个地方随意解决了,但身体被死缠住也动弹不得,只得硬挨到天亮,竟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而这一醒来,便是狌狌那张脸。
此时狌狌正愤怒对着连朔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外面瞎说我坏话了?”
连朔正闭着眼打坐,听这语气便知狌狌是在跟自己说话呢!便轻轻抬起一只眼,似有似无得瞥了一眼,道:“谁说你坏话了?你走这几r.ì我和半溪好得不得了,都没时间想起你。”
李半溪苦笑,这话任谁去听都能被激起一身火气,况且是狌狌,连朔这莫不是故意的吧!
然而吃惊的是,狌狌这次竟没有像平r.ì那般生气,只皱着眉仔细对着连朔的眼睛看了好几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你这小子,我不在这几r.ì……你没惹什么事吧!”
连朔也不打坐了,直接往李半溪这边坐过来,身子紧紧靠着他,李半溪想起昨夜他温热的身体和自己不受控制的下半身,脸上有些烧,便默默往旁边移了些许。
“不惹事?不惹事还能是我吗?”连朔见李半溪正慢慢往床边移,一把搂过他的肩禁锢住,让他动弹不得。
他昨夜一直醒着,因为他感受到了,李半溪那j.īng_神的东西,一直抵着他大腿。而自己也没好到哪里,下半身亦是更j.īng_神更挺拔,只是因为姿势原因,李半溪感受不到。
如今看李半溪的反应,应该是觉得尴尬不安。他想要逃离,连朔就偏偏不让他逃离,他想清楚了,反正自己感情就放在那了,喜欢上一个人只能认栽,不过要摊在明面上也要李半溪他也喜欢自己才行。
连朔心中一直没把握,他只知李半溪对自己好,但不知是何种好,因为半溪对巨人,对担生,甚至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妖怪都是温润有礼的。
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呢?
昨夜李半溪身体上的反应给了他莫大的希望,他……对自己有感觉,因为也是有好感的吧!只是这好感没有自己对他深刻罢了。
不管怎样,连朔都决定不给自己,也不给李半溪一丝退路,他看上的人必须喜欢自己,但也不能强迫,只得一点点软化,一点点吞噬他的心。
“你具体都干什么混事了?”狌狌那苍凉的声音打断了连朔的臆想,连朔这才发现脑中早已偏离十万八千里,怕被狌狌看出自己想法,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也没什么,就是给王家那混账小子下了点药。”
连朔前几天夜里出去夜袭了那官府家里,给王yá-ng水里下了点料,后来李半溪问他是什么料?连朔神秘兮兮地说了句“保密”便不再提。
于是随后几r.ì便流传出官府家的小霸王突然不能人道的消息,李半溪这才明白连朔那r.ì下的是何药。
狌狌自也是听说了这个传言,但它问得可不是这件事,于是便像人一样对着连朔的头敲了一下,道:“混小子,谁问这个了?”
“啊!”连朔知道它想问得是那件十三人土匪神秘被杀的案子,但一承认的话自己秘密也就暴露了,他不想把自己秘密说给除李半溪外的其他人,便装傻道:“那你说什么?”
狌狌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随后叹气道:“算了……”
又指着窝在墙角正给巨人当模特的担生说道:“你们本事怎么这么大?还把它给招来了?”
“啊?”这话出来,并排坐在床上的二人皆是疑惑,李半溪一五一十都将这几r.ì发生的事情说了,除了连朔出意外那件事。
没想到狌狌瞥了眼那蛇,摇头道:“什么担生,那家伙可是女娲后人!”
“女娲后人?”李半溪觉得自己之前在现代学过的古代神话故事都是假的,他眼睛瞪得溜圆,那种吃惊还真不是别人能装出来的,“女娲……不是补天加造人吗?怎得生出一条蛇来。”
要说起神话中的蛇,李半溪只能想起引诱亚当和夏娃吃了禁果的那条蛇,但那也是西方神话故事,跟宋朝一点边也沾不上啊!若是中国的话,也只能许仙和白娘子的故事了,但这和女娲又有何关系。
狌狌见两人都是一副诧异表情,便问:“你们连这都不知道就敢把它放家里养?”这两小子胆子是真大,这屋总共就这点大,还养一条形体巨大的蛇在里面,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晚上也敢这么毫无防备得睡。
连朔毫不在乎道:“怎得?不就一条蛇吗?我看它也不像坏妖,它跑这里来,一没钱二环境又不舒服,若是想把我们当盘中餐,早几天前就一口吞下了,何必天天窝在这屋角里一睡就是一天呢!”
狌狌被堵得哑口无言,这么一想来这女娲后人怎得天天躲这破屋子里睡觉,图个什么呢?
李半溪还在纠结女娲后人的事,见狌狌半天不提,便自己主动问:“刚刚说它是女娲后人,是怎么回事?”
狌狌道:“女娲本来就是条人蛇啊……它是后裔当中最游手好闲的一个,但因为从小被女娲弄丢后身上余毒散不了,女娲便对它心存愧疚,什么都依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