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永昼寒云:妳有打算跟她说了吗?
【密】乘着木羽出走:现实太复杂,她还刚好跟我同学在一起,还是帮我保密吧!我的守密人。
【密】永昼寒云:好,如妳所愿。
【密】乘着木羽出走:谢谢,现实实在太累人,没有旅途轻松【密】永昼寒云:但是是人生的旅途不是?
【密】乘着木羽出走:可是旅途上,妳可以欣赏着美就好,没有活下去的压力,或是背面的煎熬栩宁突然发现,自己想回去那个充满香味的香味的地方,或许不是想念寒云,而是想念那份非现实,那自己一直耽溺于郁宣,会不会只是某种片面追求,想到这,栩宁又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感叹世界为何如此复杂。
【密】永昼寒云:但还是有风险,像我就捡过两只无家可归的猫【密】乘着木羽出走:其实回头想想,这不就是牙一咬,信用卡一刷的事【密】永昼寒云:恭喜妳看破长大了
【密】乘着木羽出走:但是还是分不清现实
【密】永昼寒云:何必分清楚?看到的又不一定是真实
【密】乘着木羽出走:这样说也是
【密】乘着木羽出走:但是我想知道真实
【密】永昼寒云:先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说不定你要的是假象,打开就都没了【密】乘着木羽出走:但可以永远假下去吗?
【密】永昼寒云:至少你自己不可以永远骗自己拿取自己不想要的【密】永昼寒云:就算骗了谁,也不要骗自己,至少我是这样【密】乘着木羽出走:好
眼睛想旅行:回来了喔! ~木羽你在吗?
乘着木羽出走:在
遥远的雪国里,电脑的光线照着孤单的人影,手边的花草茶发出浓香,看着故乡的两个小女孩叽叽呱呱关于生活中的事情,木羽也再用另一种不着痕迹的方式,向眼睛发泄压力,要不是之前那串密语,还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绝对看不出来,她心里的压力,不想打扰她,干脆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
现实真的是苦涩的,就算那样柔顺的女孩子,一回去依旧被泥泞吞噬,而自己回去的时候呢?虽然做了很多准备,够吗?能拿回自己东西了吗?心能够在受伤了吗?回去没有他跟她的世界,然后和她跟他最亲爱的人,厮杀。
【密】眼睛想旅行:可以问妳一件事情吗?
【密】永昼寒云:请说
【密】眼睛想旅行:妳知道论坛上以前有个人叫一色忧郁吗?
【密】永昼寒云:缺了一色的忧郁?
【密】眼睛想旅行:对。
【密】永昼寒云:她以前很有名
【密】眼睛想旅行:我想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还有听说她搞倒了一间公司,真的吗?
【密】永昼寒云:嗯这些那时候都有人在传,一部分还有证据,另外还有她跟某位版主的事【密】眼睛想旅行:好像很复杂,我想要那时候的纪录
【密】永昼寒云:怎么突然想考古
【密】眼睛想旅行:就她有可能想要接近木羽
【密】永昼寒云:木羽?
【密】眼睛想旅行:虽然应该不是骗色啦!木羽不是圈内的,但是我怕她对木羽的工作不利,只能问你这个过去的五星会员了。
【密】永昼寒云:我找找,不一定有。
【密】眼睛想旅行:麻烦妳了,等妳回来必定答谢。
【密】永昼寒云:只能帮妳们了,要不然呢?我的朋友
花草茶的热气被一声叹息吹飞,谁说故乡的月亮比较圆,故乡只是一个充满过去纷乱的地方罢了,或许是地面太复杂了,才显得那天上无比纯净与圆满。
第53章 052
整整一周的外出洽谈、学习、办公,还有悬在心头的疑问跟公司的斗争,栩宁秘书的行程本上开始没有空白,就算有,栩宁也知道那是自己留给郁宣的时间,办公时间,沉重的行程终于把栩宁的精力榨干,以往还有闲情逸致在公司喝个咖啡或重温一些东西,现在则是有空闲就闭上眼休息,好对付下一个行程,就算是早上,也都还带着昨夜的疲惫,郁宣也体贴她,要是没有要讨论,就算在一起办公,也放她睡去,自己独自看文件报告,等她养够了精神再说解决办法给她听。
一觉醒来,栩寜却发现自己在教室内,午休结束的钟声响起,该上课了。
匆匆把制服外套披回椅背上,伸手去抽屉想拿出课本,但放入抽屉的手却摸到湿黏触感,惊吓的拿出来看,满手红色,还有一根胶管滚了出来,是谁将剪破的水性笔蕊,扔在自己抽屉里?
栩寜举目看去,想找出凶手,四周同学却轰然大笑,没有人承认,也没有人施以援手。
「死有钱,0.38好写吗?」一个有点印象的声音说。
周围的人,胆小的窃窃嘲笑,胆大的直接送来酸言酸语,辱骂的话越来越难听「还不叫妳家司机送来,死三八。」
「不是很会装,快装哭啊!看有没人理妳。」
「拿钱出来擦干净」
四周的嘻闹声将她包围,摊着血红的手掌,却尽是嘲弄的面孔,栩宁不敢说话,不敢哭,因为那是引发另一波攻击的举动。
最后,连老师都加入了指责的行列,挥着粉笔骂说:「陆栩寜,妳在干什么,搞的班上闹哄哄的。」
看着连台上高高在上的老师都露出讪笑的面孔,辱骂、指责都变成一声声凄厉的声音,她推开包围她的同学,往外跑去,却失足,落入漆黑的深渊「栩宁。」孰悉的声音唤醒自己,睁开眼,栩宁发现自己依然在办公室内,方才有些疲累,请郁宣让她趴着睡一下,等一下再讨论的事情,回到脑中,自己已经快二十九了,早就脱离了那段不愉快的校园生活。
「妳没事吧?」郁宣低下身,拍抚着栩宁的背脊,安抚着,并将桌上的茶水递给她。
「我,怎么了吗?」栩宁在温热的掌心下,抛弃了梦的不愉快,疑惑着问,自己做梦,郁宣应该不知道才对?
「妳突然说梦话,又很像睡得很不安稳,最近跟田文建的真的没事吗?他有没有多说什么?还是怎么了?」郁宣看见她一向认为健健康康的小白羊竟然做恶梦,不由得担忧起来,赶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