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好似没发生过这对话一般互相调侃着将此事揭过。
那厢,沈水北在饭店一楼从服务员手中接过打包的饭菜,交了钱走出大门。
刚好是下班晚高峰,沈水北在饭店门口站了好半晌都没能打上车,好容易见一辆出租车从她面前停下,沈水北立刻跑上前去,等着车里的人结完账下车。
沈水北低着头站在那,却突然听到头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呦,是你呀”
听闻,沈水北立刻抬起头看向来人,只见一位个子高高的男生一脸恨意地望着她,沈水北被这眼神看的一愣,可脑海中却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个人。
这时,出租车上又下来了一位身材有些魁梧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细的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
男人走了过来,面色不悦地问道:“怎么了?谁呀这是?”
见男人问话,男生立刻一脸殷勤地回道:“虎哥,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女的,让我进炮儿局蹲了仨月的那个女的。”
沈水北一听,顿时想起来了,这是几个月之前让宋云锦住院的几个小子中的一个,只是他的头发被剃成寸头,让沈水北没能一下子认出来。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沈水北叹了口气,暗叹A市还真是小,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
作者有话要说: 炮儿局:警察局
话说。差不多再有个两万就完结。你们对结局有啥想法吗。
潜水的。霸王的。都出来冒个泡啊。
一想到要写结局我就很焦虑。
☆、心虚
沈水北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人,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她还记得谢朝阳在听到赵虎这个名字时神情有一丝的停顿,能让谢朝阳都有些迟疑,看来这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沈水北眼神一转,看向少年一口一个虎哥叫着的魁梧男人,不禁后退了几步,站到了相对容易出手的位置,面色阴郁地沉声道:“有事吗?”
一听这话,少年顿时笑了出来,环抱起手臂痞痞地说:“有事儿吗?呵,老子正要去找你,你倒自个儿送上门来,今儿算你行大运。”
说着,少年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饭店门口,沈水北随之扭头看去,只见酒店门前的台阶上竟然已经站了不少人,他们一个个地穿着T恤牛仔裤,有的头发还染成了五颜六色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人。
沈水北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还真他妈是行大运,死谢朝阳约哪儿不好约到混混家里来了,她沈水北怎么老是碰到这些事儿,不是香港古惑仔就是内地小混混。
沈水北默默地将手中打包的饭菜放到地上,一脸戒备的说:“你想怎么着?”
少年顿时笑了,扭过头去看着赵虎等待他下达指令。
赵虎看着沈水北的眼睛眯了眯,用像是在说今天天儿不错的语气说:“把她给我绑了!”
包厢内的谢朝阳和陈风端着酒杯正喝的尽兴,却突然被一阵急切地敲门声打断,谢朝阳有点不耐烦高声地喊:“什么事儿?”
话音刚落,只见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服务员工装的小伙子探头探脑地走进来,含糊着说:“先生,刚才……刚才从您包厢里走出去的一位女士,在门口被几个男人带走了。”
一听这话,陈风和谢朝阳顿时吓得酒醒了一半,他们猛地站起身来,木质厚重的椅子被两人突如其来地动作弄得翻倒在地,“咚——”一声闷响,将站在门口说话的服务员惊起一身冷汗。
还未等谢朝阳说什么,陈风先冲了过去,右手紧紧拽起服务员的领子问:“什么时候的事儿?被谁带走了?”
服务员被陈风一脸狠厉地模样吓的半死,口中顿时哆哆嗦嗦地说不清话:“我……我也不知道是……是谁,就刚才……我站在门口迎宾,看……看到的,我听他……他们说……好像是叫……叫……”
谢朝阳沉不住气,赶忙也冲了过来,着急地问:“叫什么啊!你快说啊!”
服务员又被吓了一跳,这回倒是反应了过来,赶忙说:“叫虎哥!”
陈风一听,眼睛立刻眯了眯,手中不自觉地松开了服务员的领子,服务员见此赶忙转过身准备开溜,却被谢朝阳突然高声唤住。
服务员身形一顿停下脚步,却再也不敢回头。谢朝阳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钞票递给他,见此,那服务员愣了愣,而后忙不迭地接过钞票逃也似地跑了。
谢朝阳和陈风立刻随之跑到楼下,谢朝阳看着空空如也的街道和来来回回的车流,问陈风:“估计是赵虎,怎么办?”
陈风略一沉吟,开口道:“我也想到他了,沈水北怎么惹上他了?”
谢朝阳顿时皱了皱眉说:“这事儿说来话长,你就说现在咱上哪儿找人去吧!”
陈风叹了口气,骂道:“真是个事儿篓子,我去找吧,你先去给宋云锦报个信儿,让她别着急,我先托人打听打听,要是来要钱,这事儿就不是什么大事儿。”
谢朝阳点点头,赶忙掏出车钥匙钻进了车内启动车子,待将车子开到陈风身边时,谢朝阳将头探出车窗说:“你小心点儿,一会儿我给你电话。”
陈风正琢磨着事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谢朝阳见此也不再多说,脚下一踩,车子便飞一般地开走。
等谢朝阳开到宋云锦楼下时,他却犯了难,他只来这里接过沈水北一次,却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住在那一层,他此刻也没有宋云锦的电话,真是两眼一抹黑。
谢朝阳抬头望了望排列在眼前一栋一栋的小高层,顿时有种绝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