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啸煜看着翩翩起舞的美丽姑娘,除了感叹舞的美,却繁衍不出任何别的想法。
这位姑娘看着目光不带任何别的意思的俊俏公子,心里也是急了,此公子能进此楼,想来也并非庸才,而且相貌堂堂,单凭这相貌,恐怕也定是招世家小姐欢喜吧,而且自己相貌虽不是倾城之色,也绝对是上等长相,这位公子却是坐怀不乱,若是能够看上自己,纳到府中,定是能脱离这火坑,想罢更加卖力的跳着,跳着跳着便衣衫半解,酥胸半露。
楚啸煜看着如此跳舞的姑娘,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在勾引自己,楚啸煜并没有说什么,本来自己过来,就是为了看自己对女子的感觉,楚啸煜看着半露酥胸的女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里却想着:这女子的胸似乎还没皇姐的大,而且只是看着皇姐就有了反应,而今被勾引那么久,还是软的,女子要是知道楚啸煜的想法,恐怕要气的吐血了。
女子看到楚啸煜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掌,握了又松开,松开又握上。以为楚啸煜在想那龌龊之事,便觉得自己的勾引成功了,于是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一下子摔在楚啸煜身上,一把搂上了楚啸煜的脖子。
心里还在比较胸大小的楚啸煜,被吓得一惊,直接站了起来,那女子赶紧搂紧楚啸煜的身体,才没摔到地上,楚啸煜尴尬的掰开女子抱紧自己的手:“姑娘,你勒的太紧了。”
那女子慢慢的松开了手,站在地上,楚啸煜这才又重新坐好,哪知自己刚坐下,那女子却直接坐在了自己怀里,搂住自己,楚啸煜看着怀里香气刺鼻的女子,暗暗的对自己说: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第23章 疼坏了
女子见楚啸煜并未推开自己,便将脑袋慢慢接近楚啸煜的脸,直到女子嘴唇碰到了楚啸煜耳旁的软肉,楚啸煜实在忍不下去了,这哪里是来试试对女人的感觉,这分明就是来遭罪的啊,这味道,二十一世纪的雾霾都比它好闻多了,楚啸煜掰开女子搂住自己的手,一把把女子推到了地上,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扔在桌子上,就赶紧夺门而出。
在大堂招呼的由竹,看到狼狈跑出来的楚啸煜,耳后还带着胭脂印,捂着嘴轻笑了一声,才上前说道:“那位姑娘可是没把公子伺候好?我再招呼几个姑娘如何?”
“不了不了,那姑娘伺候的很好,只是我得离开了”楚啸煜连忙回道,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再来几个姑娘,自己怕是不被吓死,也要被熏死。
等楚啸煜回到客栈,客栈都要打烊了,楚啸煜蹑手蹑脚的往房间走去,看到楚柏安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只是觉得让楚柏安发现自己去了青楼,怕是会很不好reads;。
透过自己的房门,看到屋里似乎还有灯光,楚啸煜暗暗纳闷:难道小二又给我添了灯油?等推开门,楚啸煜傻眼了,这哪里是小二为他添了灯油,这是楚柏安一直在他房里坐着。
看着冷冰冰的楚柏安,楚啸煜浑身发冷,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向楚柏安身前走去。
“皇姐,你还没睡啊?”楚啸煜干笑道。
“去哪了?”楚柏安抬头看了一眼楚啸煜,但见他耳边还有隐约的红色唇印,心里泛起了怒。
“出去转了一圈,见天晚了便回了。”楚啸煜被楚柏安冻得冷汗直冒,这场景,怎么看都像在家怀孩子的妻子,捉到了外出通奸的相公。
“那堂弟可要多转几圈,我们皇家定会香火旺盛子孙满堂。”楚柏安淡淡的说道,不带一丝情绪。
“皇姐,我错了,我就是好奇,去青楼看了一段舞,什么都没干,就回来了”楚啸煜内心快要崩溃了,自己怎么就忘了,自己的一言一行哪里逃的过楚柏安的眼睛啊。
“喔?堂弟怎得错了?皇家子嗣香火都在你身上,只是堂弟可多寻世家小姐,莫要将庸脂俗粉带了回来。”楚柏安哪里听得他解释,看了看楚啸煜耳后,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楚啸煜看到楚柏安盯自己耳后,随手擦了一把,才发现是红红的胭脂,瞧见楚柏安走了出去,便赶紧追了出去。
“皇姐,你别误会,孩子我只要你给我生”楚啸煜在后面喊着,刚走到楚柏安门前,楚柏安便“啪”的一声关了门,楚啸煜站在门前拍了又拍,过了一刻钟,都未有声息。
楚啸煜要泪流满面了,今夜不仅花了银子,还受了惊吓,如今似乎又把皇姐给惹生气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楚啸煜脱了衣服去沐浴,回来看到自己一身脂粉气的衣裳,又是一阵恼怒,直接将衣裳丢了出去,脸也洗了又洗,直到感觉有痛感才住手。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关系刚刚缓和,还未体验多久幸福生活,这下看样子,是又把她惹生气,自己闲来无事,为何要去青楼找感觉啊,又想起在青楼遇见的事,为何自己对别的女人没有感觉?想到此,又回忆起了与楚柏安那一夜,冷若冰霜的皇姐,发鬓散乱,脸颊微红,双眼含媚的在自己身下呻、吟,承欢,身体上便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
“楚柏安,我大概是喜欢上你了吧”楚啸煜睁着双眼,看着黑漆漆的屋子,想着那倾城的身影,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大早,一侧脸颊通红楚啸煜就起来了,也顾不得别人怎么看,直接借了客栈的厨房,为楚柏安熬了一晚桂枣山药粥,让红袖端了去,想要讨好楚柏安,看到楚柏安喝了下去,脸上才露出了笑容,自认别的不会,煮粥还是可以的。
过了早,便又开始赶路,楚啸煜想着,继续赖着楚柏安马车里吧,二人距离近些,也好找机会求得原谅,哪知一只脚刚踏上马车,便被一脚踢了下去,随即就听到一句话:“男女有别,纵是兄妹,也得守礼法。”
楚啸煜真的想骂一句,守什么礼法,都已经有我孩子了,还要我守礼法。心里在埋怨,但实际上,楚啸煜只能骑着马,楚啸煜总共也就骑过七八天马,速度还是如同马儿散步般,楚柏安的马车减震还是挺好的,但是骑马怎得能减震,而且行路又比较快,骑了两个多时辰,就感觉自己两胯生疼,于是又赖着脸,去找楚柏安,意料之中的,楚柏安并不搭理自己,也是好话说尽了,楚柏安无动于衷,自己连马车门都碰不到,楚啸煜只能忍着痛,骑上马,在心里哀嚎道:真是自作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