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啸煜挪着那双不情愿的腿,辛亏穿的是下裙,否则不得丢人死,拿着绸布擦着楚柏安的秀发,入鼻的清香,若隐若现的领口,时不时还不小心蹭到自己下面的脊背,有时候,人就是被这样逼的失去理智的,身体在叫嚣,此时楚啸煜已经觉得鼻子湿湿的了。
“捏捏肩。”楚柏安闭上眼睛,往床上一趴,摆好了架势。
☆、第49章 哭了
楚啸煜叹了口气,走了过去,下面还是肿着,楚啸煜跪在床边,双手按着楚柏安肩膀上,轻轻的按着,下面也会不小心的撞在楚柏安身上,那一瞬间的刺激,实在让楚啸煜忍不住,楚柏安依旧闭着眼睛,楚啸煜捏着楚柏安肩膀的手,慢慢让领口移动,轻轻扯着楚柏安的袍子,眼睛盯着那一处,眼见袍子被扯开了一个角,露出一块柔嫩的肌、肤,楚柏安却突然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楚啸煜,而来不及收手的楚啸煜,爪子瞬间从背部跑到了胸前,手正压在楚柏安酥、胸上,触手可及的柔、软,几乎要压不住兽性了,楚啸煜第一次这么讨厌,反应如此真实的男性躯体。
“你出去reads;。”楚柏安打开楚啸煜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扯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脑袋也包了进去,不再理会楚啸煜。
楚啸煜心痛了,点完火,这么用被子把自己一包,就完事了?郁闷归郁闷,楚啸煜还是不得不走了出去,没了内力的自己,现在可是如同弱书生啊,躺在床上,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的倩影,下面支起了一个帐篷,石更的生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终于闭上了眼睛,在梦里总算是要吃到了楚柏安,突然就觉得衣服里面湿湿的,惊醒以后,满脸尴尬的起身换了亵裤,将穿脏的赶紧丢了出去,倒腾好以后才重新躺回床上,瞄着内室。
躺在内室的楚柏安听到动静,就睁开了眼睛,藏在黑暗中脸庞,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楚啸煜自从做了奶妈以后,如今又成了丫鬟,楚柏安如今是公务繁忙,每日早出晚归,而楚啸煜每天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也是自得其乐,有时候也会干些无聊的事,把俩孩子放在床上,让他们比着谁爬的快,楚啸煜正玩的不亦乐乎呢,一个公公通报了进来,“王爷,皇上召你去御书房。”
“公公可知所为何事?”楚啸煜疑惑的看着公公,自己一个闲散王爷,不理政事,私事楚柏安晚间回来自会说明,怎得突然传唤自己。
“圣意哪是奴才能猜的,王爷到了御书房,皇上自会告知。”
楚啸煜把两个粉嘟嘟的小娃娃抱起来放在摇篮里,又传唤了宫女丫鬟,这才放心的往御书房赶过去。
楚柏安坐在书案后面,审阅着奏章,看到楚啸煜走了进来,将手里的奏章往桌子上一扔,站了起来,对着正要作揖的楚啸煜开口道:“杀害皇叔的凶手捉到了,就是曾经绝杀门花博昌,如今收押在天牢,我说过会给你一个真相,凶手也交由你处置。”
“那就多谢皇姐了。”似乎是提到了父母的死亡,楚啸煜脸色变得暗淡了起来,淡淡的说道,“小王还是一事不明,皇宫守卫怎的如此只差,让个江湖草莽谋害了皇室。”
“这……我会查清楚的。”楚柏安迟疑了一下。
“不必了,我自己会查。”看到楚柏安犹豫的神情,楚啸煜不屑道。
楚柏安的设计,镇北王的死,是楚啸煜迈不过去的坎,他可以不恨,但是不能不怨,楚柏安掏出了一块令牌,递到了楚啸煜手中,嘴唇微微动了动“拿着它,你……自己去天牢先审问一下也好。”
楚啸煜掂着令牌,出了御书房,便直接往天牢走去,心里暗揣着,父王真的是花博昌仇杀的,不是楚柏安害死的?想到这里楚啸煜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若与她无关最好。
第一次来天牢是看父母,第二次来天牢,便是审问杀害父母的凶手,楚啸煜嘴角一阵苦笑,提出关押起来的花博昌,才发现此人手筋脚筋已经被挑断了,楚啸煜沉着脸,直接命人将花博昌放在老虎凳上。
“花门主,可还认识我?”楚啸煜手背在后面,站在花博昌面前。
满身血污的花博昌,看了一眼楚啸煜,又低下了头:“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告诉本王,谁指使你杀了我父王的,我可以饶你一命。”楚啸煜脸上带着阴笑,盯着花博昌。
花博昌似乎觉得心里毛毛的,抬起头,语气焦急着:“你杀我儿,我定是要报仇,还会有谁指使。”
“没人指使?凭你也入的了天牢,还能杀了人,安然无恙的跑出去?你不说也行。”楚啸煜拔下狱卒的刀,切进花博昌的大腿,直到鲜血迸出来,才□□,然后再□□去“不知道你听过釜刑没?正好城外有不少难民,把你放在锅里煮了,里面还可以放一些盐巴,调一下味道。”
花博昌惨叫着,血从凳子上滴到地上,染红了一片,身体挣扎着,双眼突出:“畜生reads;!你父王就是我杀的,恨不能杀了你!”
楚啸煜看着癫狂的花博昌,扔掉手里的刀,“来人,上口大锅!”
狱卒不出一刻钟就抬过来一口大锅,楚啸煜命人放了水,点着火“花门主,再给你一刻钟,说不说!”
花博昌看着面前的大锅,水热气腾腾的冒着白烟,闭着眼睛,咬着牙:“就是我杀的!没人指使!”
“下锅!”楚啸煜面色一僵,语气之中带着怒意。
花博昌被扔进锅里,狱卒便放了盐巴,还在不住淌血的伤口,加上滚烫的热水,将人折磨的如同杀猪般嚎叫,烧伤烫伤的疼痛程度,本来就远高于刀伤剑伤,花博昌嚎了半刻钟,手脚不能动的他,以头撞锅沿,欲要自杀,狱卒连忙固定住他的头部,此刻花博昌再也忍不住了,哭喊着,连连求饶:“我说,我说!放我出来!给我个痛快!”
楚啸煜一挥手,狱卒便扑灭了火,将花博昌捞了出来,扔在地上,全身的皮肤已经被烫坏,花博昌在地上哀嚎了一会儿,才气喘吁吁的说道:“具体的主上我也不知道是谁,联系我的是一个叫做简白的人,当初被你们灭门,报仇未果,便被简白救下,刺杀就是他安排的,我来天牢的时候,守卫都不会动了,我得手以后,外面有人接应,偷偷送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