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咬着牙,承受着皇姐不快的动作,再也顾及不到自己从前是女子的身份了,突然一个猛力,挣断了绑在手上的破布,扯下遮住眼睛的布条,拉着楚柏安,跌进自己的怀里,一个翻身,便压在楚柏安身上,俯下身吻在楚柏安的嘴唇上,舌头闯了进去翻动着,一只手还撕开楚柏安仅剩的衣服,从前的害怕,全都扔在了九霄云外。
现在沈溪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本能,撕咬着,律动着,耳边还传来了悦耳的声音,听了也使沈溪更加精力旺盛,眼前的美貌女子,恐怕是男女都无法拒绝的,当然,此时的沈溪就是这种心里,开始是大家都逼着她这么做的,而现在是自己完全抵挡不了这种诱惑,直到身体释放以后,还是觉得不够,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
一战到天亮,说的就是现在吧,直到天色蒙蒙亮,房间里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沈溪醒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自己身下还有一个柔软的躯体,手还在这个躯体前面抓着,下面也未离开这个身体。
沈溪看着这个场景,真有点无言以对,看到身下女人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红痕,想起皇姐还是第一次,也知道自己似乎有点过度索求了,心里有一些愧疚,如果不是配种的原因,也许他们加个会是好姐弟的吧,其实楚柏安跟自己都是皇权的受害者,只是现在愧疚,似乎有点不是时候,这种姿势,只怕是楚柏安睡醒之后真的会杀了自己。
沈溪也顾不得想别的,手从胸前拿开,撑着床,慢慢的从这个身体上起身,下面的摩擦真想让沈溪再来一次,只是再来一次,那么大的动作,楚柏安肯定会醒过来,还是保命要紧,等她醒了,自己真的要做一个风流鬼了。
☆、第8章 逃跑了
沈溪站起身,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衣服可以穿了,本来穿的衣服都成了破布,猥琐的沈溪,只能也扯了床帘,先围着,趴在门缝,轻轻的呼唤宫女给送来了一套衣服,这才跑出了房门。
一路飞奔跑去找皇帝,一直跑到御书房,才看到楚流阳的身影,又是一个跪扑。
楚流阳看到扑跪过来的沈溪,立马眉开眼笑起来:“年轻就是好,身体力行,还精力充足。朕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你父王母妃辰时就已经回王府了。”
沈溪听到前半部分,也是羞的耳根子通红,听到后半部分,自己父王他们已经回去了,才彻底放下心来。
“谢皇伯伯隆恩。”沈溪看着还在摇头喜笑的楚流阳,却一点都笑不出来,便跪拜离开了皇宫。
路上沈溪还在发着火,边走边踢着小石子,一次怎么可能中,什么昏君,如此无耻,简直逼良为娼,陷我于不义,又想到楚柏安吓人的眼神,心里又忧心忡忡,楚柏安会不会跟我配完种就把我咔嚓了?就这样乱想着回到了王府。
刚到王府,楚冰阳便听说了,立马跑过来慰问。
“啸煜辛苦了,给你炖鸡汤补补身子。”沈溪看着昨天还咳血,今天却精神抖擞的父王,面露于皇伯伯一样喜色的父王,后面跟着一脸坏笑的母妃,再傻的人也该看出,其间必定有问题了。
“这事是你们合伙欺骗我的?”沈溪铁青着脸,之前对父王的担心一扫而空。
“我们这不也是没法子才出此下策的,也是为了你好,皇侄女那么漂亮,听说啸煜也是奋战。。。”楚冰阳说着还一脸□□。
沈溪听此,怒上心头,平生最恨别人的背叛,而此时却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出卖,心里的痛苦更是无以言表,甩袖而去reads;。
回到自己院落,发现侍卫早已经撤了,自己的身体也是突然间有了源源不断的力量,想起父王曾经说过,自己以前是会武功的,而武功是被软筋散压制了的,怒却无处可发的沈溪在屋里摔死了东西,摔的无东西可摔的时候才停手。
婉儿看着陷入疯狂的沈溪,吓得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看来自己是时候离开了,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自己也无法接受,况且还有一个压力山大的皇姐。
沈溪看到婉儿,便有了想法:“婉儿,给本世子收拾一些细软,本世子要出门一趟。”
看着平静下来的世子爷,也不敢违抗世子的命令,想着王爷已经撤了软禁令,便为沈溪收拾了几件衣服,几千两银票。
沈溪拿到婉儿收拾好的衣物,第二天一大早,就偷偷离开了王府。
沈溪骑着马离开皇城,坐在马上慢悠悠的晃在郊外。
穿越以来第一次自主的接受世界,想到自己以后就是自由之身了,原来的忧愁烦恼早就抛到了脑后,能够仗剑天涯,纵马江湖,几乎是后世每个人求而不得的心愿,如今自己自由了,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体验一下快意江湖的感觉了,于是便买了一匹马,一把剑,脱下了上儒下裳,换上了轻便的圆领袍,骑着马,往传说中的人间天堂的江南行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皇姐一直睡到了现在,差不多睡了一天一夜,到辰时才醒。
醒来的楚柏安,看到身边已经空了,直起腰身就想坐起来,刚起身一点点,就被下面的疼痛,腰的酸麻,有扯回了床上。
楚柏安掀开被子,看到自己斑驳的身体,几乎都没有一点好的地方,连大腿上都是淤痕,胸前也是碰着就疼,咬咬牙,勉强撑着床坐了起来,又看到床上的血迹,心里一阵酸涩。
“楚啸煜,以后别让本宫再看到你!”楚柏安此时心里对沈溪恨得要死。
“来人!伺候本宫沐浴。”随着楚柏安的呼唤,宫女们开始准备给她沐浴。
“现在是什么时辰?”楚柏安泡在温泉池子里,闭着眼睛问。
“回禀公主,现在是辰时。”伺候的小宫女回道。
“辰时?这么早。”楚柏安有点惊讶:“镇南王世子何时离开的?”
“世子爷昨日申时离开的。”
“昨日申时?”楚柏安闪过一丝疑问,蓦而目光变得凌厉起来,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本宫睡了多久?”楚柏安面色阴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