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男人急促粗重的呼吸声,斐少阳心里一怔,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手猛的缩了回来,尴尬的移开视线,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神,血都往脸上冲。
热……
感觉抱着自己身体的手松开了,斐少阳心里有些失落,该结束了吧,同时也松了口气的去看男人,却看到男人正用那么优雅的姿势慢慢解皮带,心里顿时一紧。
什,什么……
……斐少阳想,再这样几次,他的心可能就承受不住了,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斐少阳去握男人解皮带的手,紧张的看着他,“不,不行……”
平时亲亲搂搂当看不见算了,现在这样继续下去那叫什么事儿,他与男人不是其它的关系,而是血缘上的亲兄弟,不能想玩就玩,玩完了就仍一边,用来发泄性欲。
斐焕抬腿蹭了蹭他的分身,低笑,“你也想要。”
不不,斐少阳垮着脸感觉到下身有了反应,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挑逗,急喘道:“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男人难得笑吟吟的看他。
斐少阳看着那笑容,怔住,一时忘了反驳。
见男人优雅的解开了皮带,完全没有停下来趋势,斐少阳不禁有些急了,手撑着沙发,想要从男人身下爬出来。
刚退出一点,就见男人压上他的身体,覆身上来,手揉着他一侧的头发,舔去他眼角的泪水,“皮痒吗?点了火,却不熄火。”
斐少阳浑身一颤,受到惊吓般的看着男人,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男人满意的舔了下斐少阳的唇,舌趁机伸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的直抵他咽喉深处,手也细细抚摸着他的脖颈。
斐少阳一被他吮住舌头就手脚发软,无力挣扎,一场令人窒息的热吻下来,已经沉迷得三魂无癫。
斐焕趁机将手伸到他的腿间,揉弄,前端已经抬了头,渐渐硬了起来。
斐少阳身体轻颤起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低喘,感觉搓弄着的前端微微发抖,脸红得不行。
上身衬衫纽扣被解开,舌尖在胸口游走,反复吮吸,湿热的吻顺着胸口,腹部往下蔓延,裤子也很快被剥下来。
斐少阳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二十好几的灵魂,好久没有性事了,斐焕说得对,他也很想要,可身边就只有斐焕对他有那种意思,不能去GAY酒吧找人,又不能招鸭,他可从没干过这事,也不想自慰,现在,难道就这样,成为他的人?
……显然不行,兄弟乱伦,若是伴侣情人还好,若不是,以后见了面都要尴尬。
斐少阳开始挣扎,可无论再怎么挣扎阻止也没有用,男人炽热强硬的身体已经压过来,吻着他的上身,亲得他全身都麻痹不已。
斐少阳眼眶红了,平时亲亲还可以,没出什么事情,反正他也很享受,但若真要,他干不出来这事,而且,这里还是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
斐少阳只感觉血都往脸上冲,热得不行,消散不去,前世和陈柏在一起时,从来没有在办公室里有过任何亲密暖昧的举动,现在居然,居然,再差一点就要……
斐少阳手抵着男人的结实的胸膛,慌乱的想要逃离,却被男人强势的拉住,揉进怀里,亲吻起来。
斐少阳急红了眼,推拒摇头,“不,不行,这里是办公室……”
斐焕闻言轻笑了出来,舔去他眼角的几滴泪水,又含住他的下唇瓣吮吸了几下,“在家里就够了吗?”
“啊?”斐少阳怔了下,反应过来又连连摇了几下头,“不不是的,在家里也不行,我们,我们……”
“去休息室吧。”斐焕打断他的话,很轻松的抱起少年,往一边的门口走去。
少年吓得呆住,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朝下压在床上,背上全是男人的亲吻,湿热酥麻的感觉蔓延开来,他喘息不已,敏感的身体颤抖起来,用力挣扎,“我是你亲弟弟,不能,不能继续……”
“别提那个,”斐焕丝毫没有退缩,完全不以为意,手抚摸着少年的身体,寻找敏感点,满意的听到少年时不时情迷的低吟,低下头去吻住少年,话从他嘴里低哑地说出来,“你认为我会在乎血缘?”
“……”你不在乎,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在乎,不然也不会随时随地都对‘斐二少’发情,可是我在乎啊!
斐少阳心里在呐喊在抱怨,面上却认命的闭上眼睛,张开嘴回应,或许,男人吃到了‘斐二少’,就不会再对他动手动脚了,没想到那段绯闻的真相却是‘斐二少’与斐焕有这一出,炮灰的是唐宇。
‘斐二少’痴情于唐宇,唐宇却中意斐焕,斐焕对这个弟弟发情,复杂的关系,原来这才是真相帝……
……
斐少阳以为他可以接受,可是却在男人的手抚着他后庭褶皱时,身体僵硬颤抖,继而本能的剧烈挣扎起来,“不不行,你放开我……”
“你放松。”斐焕没有退缩,沾着润滑膏的手指按住中间,准备插进去。
却见少年实在挣扎得厉害,额上冷汗直冒,脸色惨白,面露惊恐神色,声音还在颤抖气愤,完全失去了礼仪,“我叫你放开……”
斐少阳是真的生气了,他不想这种事情再被强迫,前世与陈柏在一起时,那么多次的将就,甚至在被告知婚事前一夜还被按在床上干了好几个时辰,最后却得到那样的结果,今生,他绝不在这种事上将就委屈了。
斐少阳压抑着爆发的怒火,颤抖的反抗,“我叫你放开。”
见少年实在挣扎得厉害,强来继续下去肯定会受伤,斐焕斐焕深吸口气停下了手,亏他还特意连润滑膏都准备好了,却还没用上就被拒绝了,难得他对少年有了兴趣。
现在这样也继续不下去,斐焕转而翻过少年的身体,从正面抱住了他,“不继续了,就这样抱抱你。”
感觉到少年强烈的不安,斐焕还未褪去的情欲使得声音有些暗哑,轻声安抚道:“我在,别怕,不会再乱来了。”
斐焕虽然也是同性恋,有了兴趣就动手,但私生活绝对不乱,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从不强迫的。
少年前不久才断了一段感情,从死亡中活过来,对这事,或许是急了,若不是要出差一个月,少年又越来越诱人,他也不会如此心急,在今天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