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巴……”
“……我爱主上……嗯……我爱主上……”
疯狂的蹂躏，更多红色顺着露西弗腿部流下来。片刻停顿，主上略微回过头，揽过巴头部，唇稍微碰触。
之后是更加猛烈的侵犯。巴野兽一般冲撞着主上内部。
“……嗯……啊……”主上仰起头来，“小巴……啊……”
极致的律动，露西弗双眸失去焦距。
巴将掌中热乎乎的液体放到唇边，舔了舔，与此同时，他也达到高潮，同样的东西像岩浆一样迸出，直射入主上体内。
……这是天堂，也是地狱……
巴眼前一片漆黑。
将主上抱到胸膛，他很快晕过去。
第九章：亵渎神
眼前模模糊糊的，有什么东西在跳。
逐渐的，巴看出那是两根手指头——纤长、洁白，指甲修剪得非常漂亮。他熟悉这种完美，无疑，那是主上的手指。
挪动了一下躯体，记忆一点点被提取出来。
主上……天界……迈克的剑……主上的翅膀……受伤……可恶的梅费斯特……然后……
“啊。”巴忽然睁大眼睛。
对视。
主上弯起长长的、魅惑的黑眼睛，微笑。
再向下看，巴现在知道他在干什么了。那手指一直在按自己的左侧乳头，小圆点一次次被压下去，再起来，然后越来越硬。
露西弗这样玩着，好像很开心。“醒了吗？”他不经意的问。
注视主上侧影，巴没回答。他知道主上也没指望自己应声。
露西弗上半身赤裸着，衣袍自手肘处将他的下体遮盖起来。他又自顾自玩了一会儿，然后枕上巴肩头，闭目养神。
“外面呢……？”半晌，巴开口道。
“没有状况，我注意着他们的动静。”
“还好没什么情况。”巴低喃，“但是一定听到了。”
“你有设结界啊。”
“但是隔音效果没有考虑。”
“你可是有预谋的。”
“哦，对，那的确不是突发的行动。”巴又重复那句话：“但是隔音效果没有考虑。”
露西弗抬起好看的手臂，十指插入发丝中大笑。
“主上……”
“这样不错，让他们也欣赏一下我美妙的声音。”
“主上……”巴又沉默了半晌，“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个疯子。但同时，你确实是我的神。我一直在思考，究竟什么样的生物会喜欢用这种方式亵渎他们的神？主上，我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
“你很好。以后常常跟我玩吧。”片刻之后，露西弗坐起，看向上方。
天界是在那个方向吧？
“不杀了我吗？主上？”巴也支起身，慢慢站立。
露西弗歪过头，嘴角缓缓翘起。
“昨晚那里有奇怪的声音。”结界外，天使们讨论着。
“那是巴殿下在给主上疗伤。”
“疗伤是那种声音吗？”
“不要开玩笑了。”
“巴殿下出来了。”
几个天使站起来，梅费斯特这会儿也醒了，经过休整，他身体好多了，情绪也平复下来，但内心深处的忧郁始终没有消退。
待巴走到某个角落里沉思，梅费斯特来到结界前，他打开口，但没说话，只是将爪子轻轻放在上面。
叹息，当他准备离开时，一个小入口出现。无疑的，主上知道外面是他，所以示意要他进去。
内里，露西弗半披着衣袍坐在地面，黑色的长发垂下来，弯弯软软的像河流一样。
除了伤痕，那雪白肌肤上又点缀了许多淡红。不用想也能知道，那个巴一定对主上做了！
他对此不能再评判什么。他没有资格去评判巴。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他何尝没有对主上起邪念？那跟吃掉灵魂的影响毫无关系，那是他自己——是他自己的最真实的灵魂呵。
现在他唯一的怨念是居然给巴抢了先！
“在那里呆呆的看什么？”主上轻声道，“我美吗？”
“美。”梅费斯特半爬半走的过去，这姿态连他自己都觉得猥琐，“美得让我觉得或者我——”
主上抬起修长手臂，托住他脸颊。
“——或者我这样的生物在你身边，会玷污了你的美。”
露西弗手探入他颈部，热乎乎柔嫩的唇凑过来，亲了一下，然后开始舔他的脸。
舔……梅费斯特不知道为什么是舔……
主上柔软的小舌让他激动得发抖，主上跪在地上那姿态就跟小猫似的。
呼……呼……
他喘息，喉咙里发出雄性动物特有的声音。
之后，主上大概是舔得累了，于是抱住他的肩，喘息了一下。
梅费斯特略微睁开眼，又合上。从来没有谁，愿意这样抱着他，给他温暖……
他的母亲一见他就把他踢得远远的，破口大骂。他想讨好女性时，遭到的从来是鄙夷。美少年们辱骂他以展示性感，男子们嘲笑他以满足虚荣。
唯独主上是不同的，主上的目光是那么随和……美和丑是什么定义？有否能力有指什么呢？这一切无非是个体的感觉吧？
“在主上心里，梅费斯特从来不是丑恶无能的。”
“唔，”紧紧抱住主上，又有要流泪的感觉。
他恨这世界，天界和魔界、男性和女性……唯独主上是不同的……
主上……
这个神性的、绝对至高的、独一无二的完美存在——这个真正不带任何条件去爱的天使。
这个天使这个神——让他好想去亵渎！
抽搐，身体前倾，梅费斯特一阵晕眩，呼吸困难。
“怎么了？”主上抚摸他脸颊。
摇头，压倒主上。
露西弗轻启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