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姐姐,元铭这人你了解多少?”
“元铭……”鹰绮托着腮思考了一会儿说,“打入元国的人可谓是寥寥无几,情报不多。只知道他身形高大,棍法了得。在众诸侯中,他开始发展的时间是最晚的,但却是疆土扩展的最快的。”
“有关于他的身世的吗?”
“元铭自称是先皇叔父合山王的孙子,但有传闻说,他只是一介农夫。而元铭确实不像其余自立为王的诸侯王,是有爵位的或者有官职的人。”
“农夫?农夫可能成为现在一统一方的国主?”我有点好笑的说道。这市井间的传言真是不可信。
“属下也觉得这实不可信,但确实没有更加准确的情报。早前的皇室血脉众多,没落的不在少数,元铭所言难以堪真假。”苏芸不在,鹰绮还是爱自称为属下,无论我怎么纠正她还是如初。
“这身份即使受人怀疑,他还是走到了今天。可见他招揽人心的手段非凡。”
“确实如此,他身边的近臣均难以收买。”
“不过,他既然会自诩是前朝的后人,那自然是不会与我们为敌了吧。”
鹰绮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告诉我说:“元铭在民间招揽了很多文人做食客,其中不乏运筹帷幄的谋士。元铭刚崛起的时候,收到了周围诸侯的围攻。本已是强弩之末的元国,竟然靠一个谋士的游说,让众诸侯撤了兵。这元国也是卧虎藏龙,少掌门可不能轻敌。”
少掌门这称呼都出来了,看来是真着急了。
“你先别急,我自是有理由的。”我将茶杯推向她说,“他自诩为前朝后人,这是他自立的名头,他又何必攻打我们而来破坏他费尽心力建立的声望?况且,还有他的那些谋士在。谋士辩论向来是引经据典,换句话说,他们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伦理道德上站得住脚的。既然如此,他们怎么会随意攻打我们呢?攻打这百姓赞颂的道义之师?他越是在意别人的看法,他越是会小心翼翼的对待我们。”
在这乱世,人人都想在世间分一杯羹,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上位的人。而上位的人为了自保,不得不求助于最大的力量——百姓。没有人就没有军队,也没有粮食和文化,所有君主都不得不去在意百姓的意见。但这时候的人们是善变的,不稳定的,他们可能随时倒戈。而为了让他们不随意叛变,最好的办法是让百姓能吃好喝好。那样的话,即使有些细微的怨言,他们也不会去反抗,因为平静的生活总是难以从自身去改变的。可稳定的环境在这个时候还是不容易的,所以百姓终归还是有些浮躁善变的。而为了让百姓不背叛自己,他们只能做一件事,就是提高声望。声望代表一声呼喊能聚集多少人,越高的声望,自然能召集越多的人。攻打我们绝对不会让他获得声望,至少不能从中原得到。而姚家、李民这样的人,注定是成不了霸主的。看看那些霸主就知道,他们心机还是差了点。
“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们都希望我们死。”鹰绮有些凝重的说道。
“为此,我们需要些筹码。”我靠近鹰绮,小声的开始和她讨论起来。
“你们又在聊什么!还聊那么久!还不来吃饭!”我与鹰绮聊得正欢时,苏芸就进来了,很不满的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告诉我,我占用她老婆太久了。
“怎么?冷落你太久寂寞了?”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要不别吃饭了,你们先去聊聊人生,我自己吃就是。”
“小墨子你个登徒子!”
我和苏芸一路追打着,而鹰绮就在身后微笑着袖手旁观。这一刻里,我真以为不会再有对战,至少这几年不会有。毕竟姚禅这样有声望的大将军都被打败,大多鼠辈是不敢来了,而握有权势的也会是小心的来。可没想到,不到一月,那姚禅却又去而复返。只是这次,他只带了百余士兵。
“这姚禅怎么又回来了!不是都说好和平共处吗?”苏芸焦急的转着圈,一边走动一边骂着姚禅背信弃义。
“少掌门!”我正想要让苏芸坐下别转圈,鹰绮就急匆匆的进来,而苏芸见状一个箭步就把那气喘吁吁的人揽在怀里说:“小绮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了!怎么那么着急?出什么事情了?”
你也知道她着急啊!那你还不让她赶紧说!还不停嘘寒问暖打断她?我心里止不住的腹诽着。
“芸儿你别闹了!这有正事!”鹰绮离开苏芸的怀抱向我走来,一路上带着风和苏大神医的眼刀。
“少掌门你看这个!”鹰绮将鹰堂特有的书信纸张给我说,“鹰堂那边传来消息,说姚禅的侄子——姚家的主公被抓走了!而贼人要求姚禅攻下中湖城以换取姚家主的性命!”
“什么?一个国主被抓走?”我还没叫喊出来,苏芸就先震惊的说道,“这是大事啊!”
要你说这是大事?居然还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没用的废话,苏大神医最近是要去唱戏?
“谁做的?”
鹰绮有些自责的看着我没说话。看来是还没查出来。
“小墨子你可不能怪小绮啊!她都亲自去查了!这查不出来怎么能怪她!”这苏大神医最近成了不宠老婆就会死星人吗?我有责怪鹰绮吗?
“芸儿你别闹了,是我的错,是我办事不利,那么重要的事情都查不出来。”鹰绮越说越自责,而苏大神医越听越气愤,指着我劈头盖脸的骂。
嗨呀!我招谁惹谁了?你们天天秀恩爱来伤害我,今天又因为护老婆骂我!我这个少将军当的好委屈!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