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时感觉到左肩的疼痛后,我真想昏死过去。这也太痛了吧!
“哎哟喂!怎么那么痛!”我实在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小主子你醒啦!”安丰双眼布满血丝,十分焦急的喊着军医。
“安丰,是不是姚家主找回来了。”
安丰有些为难的说:“鹰堂并没有消息传回,苏小姐她们也还没回来。”
“但我感觉一定是,要不然刚才姚禅就已经杀了我了。”
“小主子!你真的是够了!”安丰的唠叨属性彻底爆发了,“你知不知道多危险!若不是惊雷替你挡了大部分,你这左肩就得彻底成两瓣了!你……”安丰突然就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里,我大概了解下了自己的伤情。说是我肩骨出现了裂痕,胸前肌肉被划破,几近能看见胸骨。
等等!胸骨?肋骨?好像离我的胸有点近……想想也有些害羞,即使是安丰,我也感到有点害羞。
“小主子!你听见了吗!你知道多危险吗!”一不小心就想多了,半天没回神。这似乎让安丰很生气。
在我百般承诺下,安丰终于放过了我这个病患,让我好生休息。可我刚躺下,就有将士来报,说姚禅又骑着马来到了城门下。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食言
这才过去一天多,姚禅又骑着马提着刀来了。
难道姚家主还是没找到?我满心疑问。所以不顾安丰的劝住就要出去见姚禅,气的安丰要立即去中湖城把爹爹叫来西关。
“姚将军,可是姚家主已经找到?所以提着酒来庆祝?”我骑着马带着惊雷走出了城门,一边走一边与姚禅交谈。
“少将军的伤可还好?”姚禅的语气有些疲倦。
“所以是带着酒来庆祝我大难不死吗?”我调侃了一句,因为想着这事情必然是可以结束了,气氛也不用那么紧绷了。
“可以这样说吧。”姚禅轻笑一声,将另一个酒壶扔给了我说,“少将军可愿同我喝一壶?”
“虽说我有伤在身不便饮酒,但我墨栩又何尝听过大夫的话?”我笑了起来,想起以往不停苏芸的话,可是被她唠叨了好久。
姚禅大笑起来说:“少将军!我果然没看错你!”说完就将那酒壶一饮而尽。这到是让我呆住了,我不会也得喝完吧?我可喝不了那么多啊。但不喝好像又不礼貌。要不然仰头拿高点倒下来,这样可以只喝一点,其余都倒出去。想着我也就那样做了,喝了几口,其余全部顺着脸流到我衣服上了。这确实达到了少喝点的目的,但酒透过衣服触碰到了伤口,那感觉!还不如全喝了!
我疼的龇牙咧嘴的,而姚禅喝完就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说:“少将军,我们的决斗还没完不是?”
“姚家主不是找到了吗?我们哪还需要争斗?”我有些不解,难道姚家主真的没找到?
“我侄儿的事情和与少将军决斗的事情,没有关系。侄儿找到与否,我和少将军的决斗都不应该半途而废。”
“这是什么话?我们会打斗是因为贼人以姚家主的性命相要挟,怎得没关系?如今已然找到,又哪有争斗的必要?”
“我们军人上了战场,哪有逃跑的道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的决斗已经开始,没有死亡如何算完结?”
“姚将军!你……”我还没说完,姚禅就提到冲了过来。比起上次的仓皇应对,这次我似乎清醒很多。
我将酒壶甩下姚禅,趁姚禅击碎酒壶的瞬间,用惊雷对着他的腰处一刺,姚禅翻身下马躲开。而在他站定后,就在原地看着我。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就翻身下了马。
在这段时间的战斗中,惊雷都是□□的状态,而下马后我就将惊雷的剑鞘拆了下来,用唐刀的形态面对姚禅。
“没想到少将军还留了一手。”他摸着胡子大笑起来,然后大喝一声,提着刀向我砍来。唐刀比起□□要更加灵活,虽然我的左肩伤口十分疼痛,但仰仗这份灵活,我也能应付姚禅的杀招。
比起之前,姚禅虽也招招对准我的命门,但气势里透着隐忍,招式上也有手下留情。可这次,他像是真的要杀了我一般,每一招都毫不留情,气势也只有杀戮,没有其余的感情。我不仅怀疑姚家主根本没找到。
惊雷和姚禅的大刀不断接触着,我仗着太极的柔性,虽能躲过但身上也被划了不少伤,而姚禅的身上也被灵活的惊雷割了不少。至少他的铠甲因为被我割到缝线,已经散落在地上了。现在我俩都是身着战袍,满身血迹。但我毕竟之前受了伤,体力流逝的更快,渐渐呼吸也比姚禅急促了很多。
“少将军再不拿点真本事,可就得……”
“姚将军再不解释下,墨栩可就得死不瞑目了。”我轻笑着说道。而姚禅皱了皱眉,鼻腔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说:“少将军快站起来,歇得越久你越疲倦,一鼓作气的道理我想少将军是懂的吧。”
“姚将军就是不愿意解释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姚禅把刀一杵说,“错就是错,我姚禅从来不要什么解释!”
这话说得我莫名其妙,难道他们查出来是我们做的?这怎么可能?什么痕迹都没有的事情,怎么突然又冒出了证据,还直指我们?
“如果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