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有礼了,今天得见公子,真是秋某的荣幸。”
“谢秋老爷厚爱,不知老爷想听什么曲呢?”
“公子做主,公子做主便好。”
“那映容便为老爷奉上一曲。”
云映容站立在大堂中,丝竹声鸣起,衣袂垂垂,身姿纤柔,在乐声中唱起: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长袖回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云映容美丽的脸容尤现哀伤,实有我见犹怜之态,让座位上的众人拳头握了又握,热汗冒出。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
云映容如天籁般的声音缓缓飘散,人们却把注意力统统放在了他身上,未曾注意过他的声音,好不容易待戏曲终了,秋烨强装正态请云映容坐到座位,举起酒盏便请云映容饮酒。云映容妩媚一笑,一饮而尽,雪白的肌肤立即泛出两抹云彩。秋烨春心荡漾,又斟了几杯酒让云映容喝,云映容照喝不误,但心中已烦,待秋烨又斟了一杯递来时,他终于笑道:“映容酒量不好,请秋老爷体谅。不如映容再唱一曲可好?”
秋烨本想欣赏美人醉颜,一听他又想唱歌,连忙道:“不用,映容公子劳累,不如先进厢房休息。”
“映容待会还要回去的。”
秋烨脸沉了些:“今日难得庄内喜庆,公子到来更是添了光彩,何必扫兴。”
“老爷体谅,主事吩咐映容今日要早早回去的。老爷莫怒,待映容再为老爷唱一曲请罪可好?”
“哼!早早回去?还有人等着么?”秋烨一把揪住云映容纤细得惊人的手臂,怒道:“本老爷可是花了重本请你来?你想唱两首就回去?哪有这么便宜?”
云映容笑容不减,道:“那老爷想怎样?”
“今日本老爷可是请了许多兄弟来,当然劳烦公子照顾照顾他们,要不然他们可不高兴了!”他口中的兄弟,不过也是江湖中无名小派的门主帮主,一群猪朋狗友。秋烨吩咐人抬上铁架,把云映容双手束在铁架上,云映容弱如扶柳,毫无抵抗力,轻易地被剥得清光,雪白的胴体却遍布不堪的伤痕,有烫伤、有咬伤、有鞭伤的,还有青青紫紫的瘀痕……
秋烨的大手抚过他的身体,引起他的呻吟,笑道:“什么绝色伶人?还不是一个被人骑的贱货?对你客气真是多余了!”
云映容笑容柔媚,扭动身躯道:“若是爷想要,早说便可,映容一定把您服侍得妥妥帖帖。”
“不只是我,还有我的兄弟呢。”话罢,本在一旁看戏的男人笑出声,充满了欲望的眼光纷纷投注在他的身上。旁边,一个火炉烧得正旺,埋在碳堆里的铁柱被烧得铁红,袅袅黑烟升起。
“得到这么多位爷的厚爱,是映容的福气,映容一定好好伺候你们。”云映容使劲抬起自己的双腿环住秋烨的腰,柔媚地笑道。
“果然是骚货,刚刚还清高得似个神仙,现在就是个勾人的狐狸!”秋烨大笑道,捧起云映容的身体,开始了掠夺。
淫靡的声音响起,泛着男人情动的喘息,清悦却痛苦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似乎在勾引着心魂。火红的铁柱被丢在一旁,衣服丢得满地都是,腥臭的味道溢满了空气,男人情迷的笑声尤为刺耳,云映容被挂在铁架上,浑身是血,后穴红肿,微张的小口不断被进出的粗大带出白浊和鲜血,两腿都无法伸直,可他却笑得那般柔媚,似乎身心都在享受着。
“啊,爷,轻点,慢点啊……”娇声诱人。
“这货撑得真久,一定是被人干多了,哈哈……”男人污秽的语言。
一个轮一个,忍不住的,甚至几个一起来。
云映容却更加柔媚出水,让人掠夺不够。
叫声间隔中,他喘着气问:“怎样,映容伺候得好吧?爷不如赎了映容,把映容带回家,爷要怎样,映容都可以满足爷。”
“哈哈,这个值得考虑!每天过这日子,简直快乐过神仙啊!”男子大笑。
云映容更加妩媚地扭动身子,引人掠取。
这时,嘤咛清悦,如九重而来的天籁,一股幽幽冷香覆落,众人却沉迷在欲望中,只有云映容听到,他看着门外的夜色,一道如火艳红落入眼帘,如祸世的绝代妖魔,鬼魅空灵。四个白衣少年抬着一架艳红的华轿缓缓从天际而将,红色的流苏在风中飘拂划出一道美丽的色彩,纱幔飘飘,引人遐想。为首的是一个青衣男子,俊美无比,神色清冷。
这时,众人终于察觉到有人闯入,纷纷停下将目光投到正缓缓进入大堂的几人。
“你们是什么人?”秋烨愤怒地斥道。
“你可是秋烨?”孤落冷道。
“大胆,敢对我无礼!敢闯我秋雁山庄,只有死路一条!”
层层帘幔后忽然响起一把低低的笑声,无比讽刺却漾人心神,如摄魂的魅音:“我就是闯了,你待如何?“
“那就是你不走运了,今天来闯,江湖里的几大门派门主都在这里,你插翼也难飞!”
“都在这里?聚在这里发泄欲望吗?”绮影笑着说:“那本宫还真是挑错时间了,出门撞见禽兽。”
“你娘的!”一个男子怒不可遏,手中飞镖脱手而出,径直飞入帘幔中,然而帘幔未有半声响动,飞镖也不见回击,正当人们狐疑之时,那男子却忽然倒地,血流成河。众人惊叫:“铁帮主!”
“你到底是谁?”
帘幔里响起诡秘的笑声,动人却让人不寒而栗:“虹山罹罗,染尽血墨。”
轻灵的声音一落下,人们脸色苍白,神色各异,不可置信地瞪了眼睛:“怎么可能?魔尊久不出虹山,为何会来秋雁山庄?”
“本宫来向你讨一样东西。”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是魔尊?!”一个独眼男子大喊,鄙夷之色毫无掩饰。
“你知不知道,凭你这句已经能让你死无数次了。孤落,你知道本宫不喜欢吵闹。”话才刚落下,七川寒剑便出鞘,寒气遍布,整个大堂顿时毫无温度,全身赤裸的云映容更是浑身发颤。男子用五星锤试图挡住七川寒剑,却不料五星锤由中间被劈开,一道血痕落在他的身上,将他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