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长白山之行(三)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小孟孟真聪明!”“吧吱”流殇说完就亲在了沈孟飞的脸上。
沈孟飞对于流殇这时不时的偷袭行为已经从原来的羞怒到现在的无奈接受。
流殇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手用力的掰开那巨蛇的嘴,开始了他的分割工作。
两个时辰后,俩人终于大汗淋漓的将巨蛇给分割了。
流殇和沈孟飞都没有想到,就算是从内部切,这条巨蛇也还是那么的坚硬,让两人硬是用了两个时辰才将这条巨蛇给彻底的分割掉。
看着那一地留着鲜血的蛇肉,沈孟飞有种要晕倒的感觉,只见流殇正在用从巨蛇身上扒下来那蛇皮离开了巨蛇的身体后倒是很容易分割了,流殇将那蛇皮给分出了四块,绑在了两人的脚下,沈孟飞感觉到那火热的温度被那薄薄的一层蛇皮给隔绝了,惊讶的看着那小小的凉快蛇皮。
“这是?”沈孟飞惊奇的问道。
“呵呵,怎么样,是不是舒服了很多。”流殇得意的看着沈孟飞,不无炫耀的道。
“嗯,那我们可以走了吗?”沈孟飞将到口的问题给吞了下去,都还没有问他就已经这么的‘骄傲’了,如果要是问了,还不知道他要骄傲到怎么样呢!
“哼!你都不问!”流殇生气的嘟着嘴,转身继续他分割巨蛇皮的工作。
在沈孟飞以为他又要用掉几个时辰的时间的时候,流殇只过了一刻钟就站了起来,之间流殇用剩下的蛇皮将蛇肉给包裹起来,然后用一根不知道是什们的绳子将他们给绑着。
“走吧!”流殇拍了拍手站了起来,拉起沈孟飞的手向山下走去。
沈孟飞任由他拉着,下山所用的时间是山上的一半不到。
离开了那炎热的火焰山,俩人沿路来而来,在最近的一个树林中找到一个小溪,将俩人身上的血迹给清洗干净同时流殇在溪边升起火,烤起了蛇肉。
喷香的蛇肉,让正在溪边擦脸的沈孟飞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流殇听了直笑,沈孟飞听到流殇的笑声脸一下红到脖子,而且还有全身发红的趋向。
沈孟飞被流殇笑的乱了心神,导致动作过大牵扯到背部的伤口,“嘶”痛的沈孟飞倒吸口凉气。
流殇听到沈孟飞的吸气声瞬间来到他的身边,手里还拿着正在烤着的蛇肉。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吗?让我看看!”说着就要用那没有那东西的手去扯那沈孟飞的衣服。
“别扯!我没事。”沈孟飞一看他的动作,大声的吼道,吼完才发现自己太大声,赶紧小声的补救。
“没事?不行我要看看!”流殇不相信,伸出的手还是继续。
沈孟飞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却没防备后面是一块石头,于是被绊了下,眼看就要摔倒,沈孟飞闭上眼睛迎接已将到来的疼痛,流殇伸手一带就将沈孟飞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蛇肉也在沈孟飞向后倒去的瞬间被流殇扔掉。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背上还有伤要是摔了怎么办?”流殇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备,不过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异常。
将沈孟飞背转想自己,然后轻轻的挑开那衣服,刚刚在山上没有认真看,现在才发现那背上的伤口一片血肉模糊,虽然以为那热烫的温度将伤口给烤的闭合而没有流血,但是那遍布整个后被的伤让流殇心疼的想将自己给痛打一顿。
‘怎么可以就因为怕他不好意思,就故意的不去理会他的伤口呢?真是该死!该死!’流殇在心里不停的骂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也越加的轻柔。
有些布料被高温烤的和肉粘在了一起,如果硬要将那布料给扯开的话会很疼,如果不扯开的话伤口就不会好。
这让流殇在心里骂自己骂的更凶了。
沈孟飞回头看到流殇那一脸凶恶的看着自己的背,不明所以的道:“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流殇直直的盯着那些伤口,就在沈孟飞以为流殇没有听到他的话而准备再说一遍的时候,流殇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沈孟飞。
沈孟飞被流殇眼里的坚定与认真给吓了一跳,“你……”才开口就被流殇的动作给打断。
流殇动作小心的将沈孟飞搂在了怀里,“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沈孟飞听了流殇的话,有那么瞬间被感动了,只是这个感动并未持续太久,流殇接下去的动作让他想要将流殇给扔到溪里。
原来流殇趁着沈孟飞分神的瞬间,将沈孟飞背上与皮肉相连的衣服给撕扯了下来,那一瞬间的疼痛,让沈孟飞痛的连尖叫都不能!
当那衣服彻底与沈孟飞背上的皮肉分离后,沈孟飞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沈孟飞虚弱的转头看向流殇,只见流殇的脸上流露出的伤痛的感觉,仿佛那伤那痛不是在沈孟飞身上,而是在他身上般。
流殇小心的将虚弱的沈孟飞护在怀里,“对不起,要是衣服一直和肉粘在一起的话,伤口会溃烂的。对不起!”
沈孟飞听着流殇那满含伤痛的道歉,感觉着流殇那颤抖的双手,原本心中因那突然的疼痛带起的怒火消失不见,身下的只是那满满当当的感动。
“没事了,虽然刚刚有点痛,但是现在好多了。”沈孟飞说着自己也不相信的话安慰着流殇。
“咕噜~咕噜~”两个声音同时从俩人的肚子响起。
两人抬头,注视着对方,然后同时笑了。
“我先帮你上药。”流殇拿出身上带的伤药,小心的给沈孟飞涂抹着,偶尔的肌肉的颤动告诉流殇就算他的力道再轻还是会让沈孟飞痛,虽然沈孟飞没有发出声响。
在寂静中,流殇给沈孟飞上好了药。
“我去烤蛇肉。”
沈孟飞点了点头,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流殇,认真的烤着蛇肉,偶尔看着蛇肉的表情带着一种奸诈的表情,嘴里还念念有词,沈孟飞认真的听了听,笑了。
“你把我的小孟孟给打伤!哼哼!我就要把你给烤的香香的让小孟孟吃!哼哼!看你还敢打伤小孟孟!哼哼!”
两人吃完后,流殇背起沈孟飞向城镇走去,本来沈孟飞要自己走的,可是流殇说:“你的背上有伤,走的很慢,我背着你,用轻功速度快!早点将药送到阎非他们手上就可以早点为飞扬解毒。”
沈孟飞听了流殇的话,终于不再反驳,任由流殇背着。
不过等到到了人潮较多的官道上的时候,沈孟飞说什么也不再让流殇背了。‘想我沈孟飞怎么也是一个大男人,让另一个男人背着像什么!’
沈孟飞在有这样的思想下,如果还让流殇背着的话,才怪了。
第四十八章 解毒(一)
因着沈孟飞身上带着伤,俩人在进入城镇后就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数天后沈孟飞养好了伤,俩人出发向隐龙镇行去。
在流殇两人在前往隐龙镇的路上时就已经飞鸽传书给阎非他们,而在此时飞扬和阎非以及路上突然冒出来的盛阳三人已经到达隐龙镇。
身处月城的路绯街道阎非从隐龙镇来的传信,带着月华花向隐龙镇行去,同时带着着的还有他这段时间收到的关于江湖上的一些消息。
终于在一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流殇带着沈孟飞赶到了隐龙镇。
隐龙客栈
那天的老人再度出现,只是上次阎非的沉默与飞扬的昏睡,阎非并未问出老人的名姓。
路绯看着面前这个留着山羊胡的精神奕奕的老人家,恭敬的上前道:“老人家是?”
“老头我来这里给那个小少年解毒来了。”老人自得的顺着自己的腮下的胡须。
路绯转头看了阎非一眼,见到阎非并未反驳就知道这个老人说的没错,但是总不能一直老人家老人家的叫吧。
“不知老人叫贵姓?”路绯心内尊敬这个可以接迷心的毒的老者,说话却依然不卑不亢。
“不用这么文绉绉的,隐龙镇的人都叫老人家张老。”张老摆手皱眉道。
“不知张老这个药要怎么用?”路绯询问着。
众人听到路绯的疑问也都抬头看着张老。
张老边摇头晃脑,边抚着自己的山羊胡,就在飞扬决定将他胡子给拔掉的时候,张老终于开口:“去院里。”说完当先离开,也不给人询问的机会,众人无法只好跟在他的后面想客栈后院走去。
只见后院不知道什么时候架起了一个大大的木桶,木桶地下正烧着木材,木桶上放正冒着热气。
众人看着那大大的木桶,疑惑的看着张老,不明白他带他们来做什么。
“你们看到那个大大的木桶了没,我等会将解毒的药统统扔进去,等到药熬到够浓的时候,你在进去。”最后一句是对飞扬说的。
飞扬看着那大大的木桶,木桶的边缘有他一个人那么高,以他不会武功的一个人进去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仿佛知道飞扬心里想什么般,张老好心的解释道:“背面有梯子。”
众人绕道后面一看确实后面有一个梯子,药也被放在了这里,看来是要在这里投药了。
张老顺着梯子上去往里看,只见木桶内的水已经被烧的滚烫,张老拿起地上的各种毒药,慢慢的投了进去,半个时辰过去了,那大大的木桶里冒出刺鼻的草药味。
接着众人看到张老拿起一把勺子勺了一些药汁,慢慢的倒下,那粘稠的黑黝黝的冒着浓浓的热气的臭烘烘的药汁,让飞扬看的直想晕过去算了。
“可以了,进去吧。”
听到张老的话,飞扬很想说可不可以不要,最终还是在阎非的胁迫而担忧的目光,流殇恐吓的目光,阎影取笑的目光,小圆和沈孟飞担忧的目光下踏进了木桶。
在飞扬做好准备被那滚烫的药汁烫伤的时候却没有想到那看起来滚烫的药汁竟然一点都不烫,那温度刚刚好,让他本来有些软绵的身体整个舒畅起来。
于是众人就见到,飞扬爬上梯子后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的踏出脚,接着那表情先是不可思议,然后是一脸享受的靠在木桶边缘,甚至到最后还睡着了!
众人黑线,倒是张老看到飞扬睡着后没什么变化,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一刻钟后木桶中传来飞扬痛苦的**,阎非和沈孟飞等人都紧张的抬头向他看去,只见飞扬已经醒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
阎非转身杀气腾腾的看着张老,张老的脸上深情凝重,对于阎非发出的有若实质的杀气置若罔闻。
“加大火!那边的药熬好了没有!”
“好了!”这时在边上熬药的药童将已经熬好的有雪参王和火莲月华花三种草药组成的药汁送到张老的手中。
张老顺着梯子来到飞扬身边,掰开飞扬的嘴将药汁灌入他的口中,当药彻底进入飞扬的口中后,飞扬只感觉到那五脏六腑由原本被刀割般的感觉转化为大火焚烧般的感觉,无论哪种感觉都让他痛不欲生。
**声还是不断的从飞扬的口中传出,那低低的痛苦的**声让阎非的心有如刀割般的难受,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身周的气息也变得狂暴而幽冷。
众人只觉得一下子掉进了寒塘般,浑身发冷。
流殇赶紧将沈孟飞拉进自己的怀里,替他挡去了阎非的气息,让他免受影响。
沈孟飞自己也可以全部抵挡住阎非的气息,但是现在有人帮他挡着他也乐的轻松,最重要的事他可以想些事情。
原本他赶来并未感觉到阎非和飞扬之间的变化,现在飞扬痛苦的**竟然会让他整个气息不稳,这说明了什么他知道。
如果飞扬在阎非的心中没有一定的地位的话,阎非不会因为他而发生气息上的变化的,气息是每个人都存在的,当一个人的功力到达阎非和流殇这个程度的时候气息将会全部收敛,如果不是同级别的人将很难发现他们的存在,这样气息的变化是大忌。
这些想法在沈孟飞的心头一闪而过,沈孟飞抬头向阎非看去,发现原本在他印象中冰冷而木然的脸,有了名为焦急的情绪,虽然那很淡,但是确实存在了。
沈孟飞又转头看向飞扬,‘也许他比我更适合飞扬吧,毕竟他能够保护好飞扬。’
沈孟飞想到这里内心难免有些落寞,从小一起长大,现在飞扬已经有了一个可以保护他的人了,那自己呢?(显然他这么想的时候,流殇被他给彻底的遗忘了。可怜的流殇,就站在他的身后既然还能被人给遗忘掉!好没有存在感啊~)
流殇站在后面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沈孟飞,看他脸上的表情的变化,在沈孟飞脸上刚流露出落寞的表情时,就将他搂在了怀里,也不说什么安慰的话,就那么静静的搂着他,看着那药桶。
而被众人遗忘的盛阳却对着飞扬流露出了势在必得的表情,感觉到阎非的气息变化,脸上的表情也依然坚定。
第四十九章 解毒(二)
不管众人的神色如何变化心思如何转换,昏迷中的飞扬都无法感觉到,飞扬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忽冷忽热、上冷下热、左冷右热就这么变来变去,忽冷忽热的时候浑身剧痛,上冷下热的时候他就感觉腰线那里有把锯子在那里磨着似乎想将他的身体给砍成两段,左冷右热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有一把剑在那里对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劈着。三种不同的疼痛不停的转换着,让他想晕过去都不行。
飞扬觉得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到底多久他不知道,只是感觉每次的疼痛的转换就是一年般。知道终于不在疼了,感觉已经没有了哪怕一丝的力气。
小圆最先沉不住气,冲了上去,似乎想要质问张老,不过张老身边的药童阻止拦住了他。
“小圆,你不要冲动!”沈孟飞低喝道。
“我,少爷他。”小圆急的语无伦次,看看飞扬又看看张老再看看沈孟飞,终于不甘的退了回去。
时间慢慢的过去,众人从早上一直等到了夜幕降临,飞扬的嗓音已经嘶哑的叫不出声了。阎非身上杀气涌动,眼睛死死的盯着飞扬,只要飞扬已有异动他就能马上冲上去。
就在众人将要死去耐心的时候,张老开口道:“好了。”
阎非却是在张老还没有开口前就已经冲了上去了,阎非本来正关注着飞扬的,只是没有想到飞扬原本痛苦的脸色一下不在痛苦了,接着他就像是失去了生气般的头软软的耷拉了下去,在那一瞬间阎非大脑空白,身体在他反应过来前已经冲了出去了。
盛阳和阎非的速度只差了一线,在阎非站到木桶上面后他也来到了木桶的下面,只是木桶上面只能容纳一个人他就算想上去也没有办法。
“你先让开,虽然泡在里面是为了给他解毒,但是一直泡在里面的话对身体不好。我要先将他给弄到屋里去。”张老的话让阎非一下冷静了下来。
众人直觉的眼花了般,原本气息浮动的阎非消失了,现在在他们面前的是那个冷到骨子里的阎门门主。
在将飞扬送入房间的过程中阎非没有让任何人插手,哪怕是张老也不行,直到等到他给飞扬换好了衣服,张老和众人才得以进去。
在张老给他把脉的这段时间里,阎非始终没有离开过,知道张老点头并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后,阎非的眼神才松了下来,只是外人并不知道罢了当然没有包括一直观察着他的沈孟飞。
流殇看着一直盯着阎非狠命观察的沈孟飞,眼里有着风暴在酝酿。
盛阳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床上的脸色苍白的飞扬,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保护好他。
在张老说飞扬的毒已经被彻底压制住后,众人终于放心的去休息了,不过众人也听出来只是压制住而不是解了。
张老对这的解释是,只要三年内拿到施毒者的心血就可以解毒,三年后就等死吧,连成为傀儡的机会都没有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小圆和沈孟飞都充满了担忧,阎非和流殇两个人却在听后对视了一眼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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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字数有点少,蓝头有点痛,明天补上。
第五十章
蓝把昨天欠的给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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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非和流殇在那一眼对视间达成了某种默契。
沈孟飞和盛阳一下就感觉出了不对也不在说什么,路绯和阎影是不会对有任何的质疑。倒是小圆没有注意到两人对视的那一下。对于阎非对于张老说的话竟然没有特别的反应有些愤怒,在他的思想里飞扬之所以会中毒都是他害的。‘现在少爷只有三年的寿命,你既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太过份了!’这么想着小圆看向阎非的眼神不善了起来。
“他什么时候会醒。”阎非仿佛没有感觉到小圆的敌意般,看着床上的飞扬。
“明天就会醒了。”张老说完就站了起来,带着药童离开了房间,流殇带着沈孟飞走了出去,路绯也跟在流殇他们身后离开。
房间内就只剩下盛阳小圆和阎非飞扬三个人,不对,还有一个隐在暗处的阎影。
“带他们下去。”阎非冷声道。
空气一阵波动,阎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拉着小圆和盛阳向外走去。
盛阳本来不愿出去,只是最后还是出去了,他要去想象怎么得到美男心。
屋内因为众人的离去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屋外繁星漫天虫鸣蛙叫热闹非常。
阎非慢慢的来到飞扬的身边静静的看着飞扬,思绪翻腾。
想起离开去寻药的那天张老和他说的话。
“我虽然用金针将药效的发作时间强行推后,但是这样做他发作的时候就会直接成为傀儡且以后在没有恢复的机会,还有就是在金针封印的这段时间内不能让他动心。”
“动心?”
“其实就是情绪起伏太大,如果他大怒大悲的话倒是还好,不过是发泄下就好,但是如果动心的话就要小心哪,他体内的要会让他如同中了春药般。但是又和春药不同,春药是随便人都可以解的,而如果他体内的药发作成春药形式的话,就只能是引他行动的人才能解。”
“不解的话会怎样?”
“会死。”
“知道了。”
阎非想到这里转头看向躺在床上苍白的飞扬,心绪飞到那次那个夜晚。
其实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的他就那么的觉得自己是引起他**的人,只是现在想来似乎是被迷惑了呢,被什么迷惑了呢?被他还是被其他的什么?
“你对我动心了么?”
“我呢?”叹息般的问话消失在夜色中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的问题。
翌日清晨,凉爽的夏风吹拂着
阎非被飞扬的一声**给惊醒。
“唔~”好痛啊,我是不是死了,怎么这么痛。
飞扬似乎忘了死人怎么会感觉到疼痛呢?
阎非抬头看着飞扬那蒲扇般的睫毛颤颤巍巍的煽动着,却怎么也不睁开,有些焦急。
“飞扬?”阎非终于叫除了这么久以来低一声飞扬!
‘嗯?谁在叫我?唔~怎么可以把我的名字叫的这么平板呢?哼!我一定要看看是谁这么混蛋,把我好好的名字叫的这么难听!’
飞扬努力的睁开了他的眼睛,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谁在叫我!”本来一句很有气势的问话,在他那沙哑的嗓音以及那病弱的身体苍白的脸色的映衬下显得很是诡异。
谁生病醒来第一句话是问这个的,人家醒来不都是要水喝么?在不济也是问我怎么没死?阎非有点被问住了。
“我叫的。”阎非虽然有些疑惑还是回答道。
“你叫的!”飞扬很想做出个激动的表情,但是他真的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问出这句话后他就呼哧呼哧的喘气。
“来,喝水。”
“咕嘟,咕嘟”飞扬大口的喝着水,沈孟飞听到这边的动静走了进来。
见飞扬醒来了,很是高兴的冲到飞扬的身边要去检查飞扬的身体,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飞扬就被流殇和阎非两人给阻止了,一个人将他拉住一个将飞扬护住。
“放手,我要看下飞扬怎么样了!”沈孟飞拍着自己腰间的手,吼道。
“这样就可以看,我讨厌你碰除了我以外的人!”流殇霸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