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婆婆不要,两人推阻再三到最后越娴青也没有要那份存折。
两千块能干什么?买条裙子都不够。
越婆婆在越娴青走之前问她要了手机号。
越娴青犹豫了下,不过她一想越婆婆不会找她要钱心就放了回去,把号码给了她。
夜晚的时候,越凡刚洗完澡坐到床上身后那个人就像水蛇一样缠了过来,柔软的胸部轻轻地蹭着她的背。
越凡身子一僵,她呼吸都缓了下来,“不好好躺着,你腰不疼?”
“抱着你就不疼了。”薛琪咧嘴笑了起来,她明天就要走了,得一个月见不到越凡,今晚得好好亲热亲热。
薛琪看着越凡的耳朵染上了红色,心里一动,轻轻凑了过去将越凡的耳垂轻轻地含在嘴里,还用贝齿咬了下。
越凡浑身如同过电一样酥麻异常,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敏感点,薛琪时不时吸吮一下,滋滋作响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情|色。
越凡内里像是升起了一团火,让她燥得厉害,她和薛琪虽然会拥抱牵手,但是很少会接吻,今天薛琪竟然这么主动……
越凡一向克制,但是今天身后的人好像不打算放过她。
越凡微昂着头,头发上没有擦汗的水顺着她的脖颈滑落到她的衣服里。
薛琪又伸出舌头去逗弄她的耳垂,刹那间越凡脑子一片空白,她直接回过身把薛琪压在了身下。
薛琪腰上有伤,越凡动作太猛,疼的她一拧眉,一声轻哼从她两片薄唇里溢了出来。
越凡连忙抬起身子,以防自己压着她,回过身来越凡才注意到薛琪的脸有多红润,她不像自己想象中的带着蛊惑,而是眼里带着些慌乱和羞涩,可哪怕是这样,她还是在“引|诱”着自己。
越凡眼神儿深沉,她轻声问:“你干嘛?”
薛琪撇开脸,不敢直视越凡的眼睛,她也不会那些,可是因为是越凡,想的多了就会了,今天只不过把她想做的做了而已。
越凡看她不说话,低笑一声凑到薛琪面前,与她头抵着头,说道:“说话,问你呢。”
薛琪哪里招架的住这样的越凡,脸红着小声说道:“就是亲你吗?”
越凡看着薛琪慌乱的模样,内心的恶魔因子像是被激发了一样,她勾起嘴角,“是吗?怎么亲的?”
薛琪眨了眨眼睛看着她,心里暗暗惊叹,好你个越凡,越闷|骚,坏起来比她都坏。
可心里就是这样想,薛琪还是情不自禁地在越凡嘴角亲了一下,“这样亲。”
说着就要退回去,越凡突然扣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越凡不会接吻,薛琪虽然知道一点,但是没有实战经验,但还是尽自己所能去挑|逗越凡。
她微微张开湿润小嘴儿,越凡立马把舌头伸了进去,在她嘴里乱搅一气……
两个人不会换气,不一会儿就亲的气喘吁吁,越凡微微离开她的唇,力气使得太大,薛琪的嘴唇已经被亲的有些红肿了。
薛琪喘了一口气,就要凑过来亲她,越凡撇开头避开了。
她扣住薛琪的肩躺到床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你腰疼,还是坐着吧。”
越凡刚洗的澡,两人亲热了会儿居然出汗了,她额头上渗出一滴汗,顺着光滑的肌理缓缓滑了下来。
不管什么样的越凡在薛琪眼里都格外迷人,她弯下腰伸出舌头tian去了越凡已经滑到胸上的一滴汗。
越凡喘息了一声……
……
亲热过后,两人脸红的不像话,互相不敢看彼此。
薛琪还坐在越凡的身上,她缓缓从越凡身上爬了下来,缩在一旁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越凡坐起身低下头说道:“我去洗澡。”
说着就要下床,薛琪点点头,她没有出汗不用洗的,越凡不一样,她身上被自己亲的全是口水。
薛琪捂住了脸,乖乖地躺回了床上。
第二天越凡送薛琪去了车站,她叮嘱道:“到了给我电话。”
“嗯。”薛琪看着越凡有些不舍,好想再抱抱她,可是车站那么多人有些不好意思。
越凡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张开手,笑着说:“抱一抱吧。”
薛琪笑着扑到她怀里,两人相拥了一会儿才松开。
越凡目送着车子远去,良久才转身离去。
回到家她才发现枕头下压了一叠钱,还有薛琪留的纸条——“给我的越老师”。
越凡原本看着那叠钱心情很复杂,可看到这句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拿过钱将钱放了起来。
这钱她暂时不想动。
那个暑假,越凡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本来她还未过十八岁的生日,不过一般小县城是不会有人查的,而且她虚岁也十八了,所以老板通融了下收下了她。
酒店生意挺好,越凡每天累的腰酸背痛,不过这么干一个月学费肯定能挣上来。
余见和严深深报了一所北方的高校也被录取了,三个人又聚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聊。
那天三个人喝了点酒,严深深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抱着她哭的凶。
越凡无奈地看着余见,“她怎么特?”
“失恋了。”余见看严深深这个样子心情也不是很好,“她男朋友没和她考一个地方去,又不同意异地恋就分了。”
越凡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余见盯着酒瓶子半天没说话,过了好半天她才开口:“越凡,你说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还多吗?”
越凡苦笑起来,摇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她现在已经不敢幻想未来怎么样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余见和严深深已经毕业了,所以这个暑假一直不停地参加同学的升学宴,忙着和同学了三年的同学告别,很少来找过越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