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 作者:绝歌(下)【完结】(30)

2019-03-28  作者|标签:绝歌 蛊毒 作者 轻扬 过头 睨着 凌蔚 他是 是你 男朋友

  封轻扬的唇再次封住了凌蔚的唇,指尖顺着沟壑滑下来到湿滑的小*洞口处,对准*口,中指一用力,猛地惯入。一股紧窒的感觉立即将她的中指包围住,怀里的人儿蓦地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眼中浮现起一丝雾气。

  封轻扬封住凌蔚的唇,将舌头搅入凌蔚的口中行着翻江倒海之事。她的指尖在小*中略微停顿了一下,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缓过了气,小*也稍微松缓一些便开始轻浅地抽动。

  疼意!快感!同时刺激着凌蔚的神经,她瘫软地躺在凌蔚的身下,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她就如同一只飘浮在大海上的小舟,只能随波逐流。

  渐渐的,某处似乎适应了那入侵者,疼意散去,改而涌起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酥麻快感,身体中如潮涌般涌起一股股地蜜意,大脑被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波撞击着,她像是坠进了闪电雷鸣间。

  封轻扬看到意乱神迷的凌蔚,看到她潮红妩媚的容颜,听到她抑制不住的婉转吟哦之音,心神一阵一阵地激荡,身体中涌起一股又一股的潮热湿意,指尖在凌蔚的身体中更加肆意妄为,仿佛恨不能将她整个人贯穿。

  手指上传来内壁迅速张合收缩的感觉,她知道某人此刻正在朝一个巅峰上攀去。封轻扬却突然从凌蔚的身体中退了出来,惹得凌蔚低鸣一声,哀哀地侧过头去,含媚带怨地扫她一眼。

  封轻扬换了个位置,来到凌蔚的身下,轻轻抬高她的臀,将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肩头上,再将她的外裤和底裤褪至膝盖处,将整个*口曝露在空气中。她将身子朝下压去,使凌蔚的双腿被压贴在双峰之上。她的指尖再次来到因渴求而扩张的洞口前,洞中不断地流出汩汩湿意,她的指尖猛地长驱直入,对着某一个敏感点行放肆之事。

  “啊——不——”强烈的刺激使得凌蔚在瞬间疯狂,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

  但她的挣扎及狂乱引起的是封轻扬更为猛烈的攻击,在这姿势下,她的私处完全被张开,根本无法躲避。封轻扬在凌蔚的叫声中也开始有些狂乱,只想在她的身体中肆意的凌虐。

  “纱,不——”凌蔚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不断地晃着头挣扎,可那地方传来的强烈感觉不断地撞击和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感觉到自己处在疯狂和漰溃的边缘。

  封轻扬在凌蔚的小*中快速地来回抽动,内壁不断地收缩和扩张。收缩时,将她的指头紧紧地包裹住,似乎也要将封轻扬捂得窒息;张开时,又似为她展开一个无限容量的空间,似在向她诉说需要更多的需求。

  在凌蔚的哀叫声中,封轻扬的动作越来越快,情绪越来越激动,情欲将她的理智淹没。她渴求听到凌蔚更为疯狂的叫声,她想让凌蔚为她彻底的疯狂和迷乱。她的速度快到极限,耳际能听到指尖在湿潞潞的小*里来回抽动带动的水声,指尖能感觉到洞内肌肉的颤抖。

  凌蔚因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而哭泣,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凌蔚!”封轻扬的眼中也涌起滚烫的泪意,“我爱你!”浓到极至的爱,竟让她涌起一阵悲痛!

  “啊——”凌蔚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下子坐起来攀住封轻扬的脖子,将她压向自己,全身不断地颤抖抽蓄,小*内壁狠狠地收缩将封轻扬的手指吸进去紧紧地包裹住,热泉从她狭小的**中溢出……

  好半天,凌蔚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瘫软地倒在草铺上,满是疲惫的脸上仍残留着泪意与潮红——

  封轻扬爱怜地放于凌蔚,替她清理了私处,将她的衣裤穿好,搂住昏昏沉沉睡去的凌蔚,爱怜地吻着她的额头。指尖在凌蔚被汗湿的脸颊上滑过,才留意到指根处仍有残留的血渍,她把手指抵在鼻息前,嗅到上面仍然残留着凌蔚身体的气息。她将凌蔚抱得更紧,想将她深深的揉进心窝里好好地暧着护着。

  凌蔚,她的爱,深至骨髓爱入魂魄!

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清晨的阳光格外刺眼,晨间的朝露在阳光下熠耀出珍珠般的光芒。薄薄的雾气在山林间弥漫,为静谧的山林罩上层出尘脱俗的神秘。篝火已灭,只剩下青烟仍在袅袅飘着。微风轻拂,听不到一丝草鸣虫叫声。

  封轻扬坐在凌蔚的旁边,痴痴地凝视凌蔚,眼光中流露的尽是缠绵与爱恋。

  凌蔚翻了一个身,随即睁开眼,眼眸中的混沌逐渐转为清明。她突然惊惶地坐起来,检查了一下全身上下,见到身上的衣服整齐,才重重地松了口气,重重地拍着胸脯,喃喃念道,“原来是梦!”脸上涌起一片潮红,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头扫了眼封轻扬。

  封轻扬可把她的轻喃声听到耳里,不觉由觉得好笑,含笑说,“是啊,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的梦!”

  凌蔚像是受到极大惊吓,一下子跳起来。伴随着她的动作,身体某处传来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的膝盖一软,跌回地上,苦着脸看向封轻扬,“我们……我们真做了啊?”

  “嗯哼!”封轻扬抬起指尖,轻轻挑着凌蔚的下巴,“你很有做小受的潜质。”

  凌蔚闻言很挫败地把全身贴在地面上,哀嚎一声,“怎么这样啊!”

  “哪样?”封轻扬挑着眉头问。

  “没!”凌蔚爬起来,跪坐着,脸上突然变得毫无表情,她伸手去拉放在旁边的背包,“我们得走了,去蛊城里。”

  “这么急做什么?休息两天。”封轻扬叫道。

  “不用。”凌蔚一口回绝。

  “你不用我用,我的手指抽筋舌头发麻。”

  “轰!”地一声,地心熔岩在凌蔚的脑海中喷发,她愤怒地揪着封轻扬的衣服,“不准说,闭嘴!”

  封轻扬很无辜地问,“我有说什么吗?”

  “你——”凌蔚语结,狠狠地瞪了封轻扬好半天,最终再次挫败地坐在地上。

  封轻扬起身,轻轻地把凌蔚搂在怀里,柔声说,“傻瓜,肉与魂一体,这是爱到极致的表现。”

  凌蔚也知道这是爱到极致的表现,她又不是不乐意做这事情。只是,自己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被这个女人连推带哄地吃干抹净,多少有点不甘心嘛,好歹也要倒推一回不是?她回头瞄向封轻扬,在想就这样子把她推倒的成功率有几成?

  封轻扬像是看出了凌蔚的心思,冲凌蔚扬起一抹甜甜的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缕弯月,笑得凌蔚心驰神荡。蓦地,封轻扬起身,快步走出去老远,远远地向凌蔚飘来一句,“我去捡柴禾,你该收拾一下起床了,大白天的想一些嗯嗯啊啊的事情对身体不好。”

  凌蔚盯着封轻扬,愤恨地磨着牙,恨不得把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能活撕了。又再想起之前的一夜甜蜜和这妖精的动人之处,又将满腔羞愤化成绕指柔。

  封轻扬说休息两天就真压着凌蔚休息了两天,两人啥也不干,白天就跑到山的另一边的崖边看风景聊天,晚上就搂在一起,头靠着头,互相搂着睡觉。到第三天,她们两人弄了一些肉干之类的东西,把食物备齐了,便准备向蛊城出发。

  这鬼蛊风儿不知道蹿到哪里去了,封轻扬和凌蔚吹哨子叫了它两个小时,它才慢慢悠悠地从蛊城里面蹿出来,跳到封轻扬的肩头上躺下,露出一个巨大的圆滚滚的肚子像怀了六个月的BB似的。

  封轻扬的肩头被鬼蛊压得一沉,这小王八蛋明显重了不止五斤!不用想也知道这几天在蛊城里面干了些啥。

  凌蔚瞪大了眼睛,把头凑到鬼蛊的面前左看看,右瞅瞅,像是见外星怪物一样!

  “怎么了?”封轻扬也被凌蔚的举动勾起了好奇心,她干脆把鬼蛊扯下来抱在怀里,定睛一看,眼睛都瞪圆了。

  凌蔚乐呵呵地看着鬼蛊,问“小家伙是被人抓去挂炉子上烤了还是掉进火坑里了?”鬼蛊的头发、眉毛、睫毛全部不见了,连身上的细小汗毛也见不到一条,肥肥的身子光秃秃的像一只被经过松香脱毛加工一样。

  鬼蛊冲凌蔚扮了个鬼脸,往封轻扬的怀里面钻去,有点不好意思。可肚子实再是吃得太撑了,这一动啊,又把肚子给压着了,难受得“吱吱”直怪叫。

  封轻扬见到它这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又是怜惜,把它扯下来抱在怀里,让它平躺地她的臂弯里。

  鬼蛊就躺在封轻扬的怀里,把头舒服舒服地往封轻扬柔软的胸脯上蹭,还露出一脸享受的模样,把凌蔚气得恨不能一巴掌把鬼蛊拍到地上去。

  “别乱动,要不然让你自己走路去。”封轻扬也发现鬼蛊的不轨举动,轻声喝叱。

  鬼蛊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老老实实地窝在封轻扬的怀里不动了。没一会儿,就见到这小家伙闭着眼睛,嘴角流出长长的口水,睡得像头死猪一样。

  凌蔚愤愤地瞪了鬼蛊一眼,心想,这东西不该叫鬼蛊,该改成猪蛊或金鱼蛊,傻吃傻撑,撑饱了就睡。

  凌蔚的背包里装着炸弹和一些弹药,身上挂着一壶水,衣服里挂满了枪械之类的东西,左右双臂上各绑了一把枪,大腿上绑了四把枪,身上挎着一把。

  封轻扬背着五天的食物以及一些弹药还有蛊药之类的东西,怀里抱着睡得像猪一样的鬼蛊。

  她们朝蛊城中走去,凌蔚在前面开路,封轻扬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花了二十分钟蛊城大门外的那段青石板路,进到两山之间的缝隙中。

  站在茂盛的草丛中,抬头朝两边的悬崖峭壁看去。只见两侧的山崖高耸入天际,山壁上怪石嶙峋,植被峥嵘。一条残破的古老栈道凌空悬于陡峭的崖壁之上。栈道是以坚固、厚重的重木铺成,纵使经历千年的腐朽也未毁去,仍然如一条长龙般横卧于半山腰上,沿进蛊城的城楼上。栏杆和扶手以古城楼式样构建,每隔十米还可看见一个小型的雕楼城堡。

  凌蔚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栈道,说道,“这栈道在这种地势下建在这半空中,绝对不是用作交通,而是作为军事用途。”她比划了一下,说,“你看,咱们站的这条路只有三米多宽,只要在这栈道上派几百个人不断地往下面投掷石头或放射弓箭,就算有数万大军也见得能走得过去。”

  封轻扬再补充了句,“再在地上设下机关陷阱,布下刀阵箭网……”那简直就是来多少死多少。她站在那里,有一些紧张地看着凌蔚,“你说现在这条路上还有没有机关?”

  凌蔚沉声说,“小心为上。”她走在前面,探清楚每一步才往前走。封轻扬跟在凌蔚的身后,踩着凌蔚的脚印小心翼翼地跟上。

  过去的千年岁月里,两边的悬崖峭壁上不断掉落的尘土岩石覆盖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有的地方还掉落一整块的岩石,高耸成一团的岩石上面长满了杂草,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古旧孤坟。

  爬过“孤坟”,就见到前面有一个巨大的深坑,深坑里倒着插满了锈迹斑斑的长矛大刀,坑底积了一层白骨,一具加一具地叠在一起,把坑底全部遮住。这些尸体的身上还有锈迹斑驳的盔甲,看这款式该属于唐朝时期的盔甲。“刀阵,古代机关常用的一种。”凌蔚说。

  估计当时蛊城跟唐朝的正规军发生了战争。也许,今日的原始森林在曾经是一片繁华的少数民族聚集地,后来因为战争和蛊术,这个民族遭到了前所未遇的灾难。也许,这里又是一个被埋没了的历史遗迹,里面不仅有蛊、有蛊术,还有一千多年前生活在这里的一个或多上民族。但到底有什么,只有真正进入到蛊城中才能看见。

  目前凌蔚只关心这沿途中的机关和如何安全进入。凌蔚看着满坑的白骨,说,“通常伴着刀阵的就是箭阵。”拉着封轻扬退回“孤坟”后面,摸出颗手雷就要丢过去,被封轻扬制止,“你就不怕把这炸得塌方啊。”

  凌蔚轻轻一笑,说,“我注意看过两边,一颗手雷最多震掉一些小石头,大的掉不下来的。”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你说蛊城里面会不会还有南派的人?”南派发现了蛊城这么久,不可能没有留人在蛊城。要是她们用手雷一炸,马上就会把所有人引来,到时候就危险了。想到这里,凌蔚把手雷放了回去,对封轻扬说,“躲好。”让封轻扬躲在“孤坟”后面,她则不断地把西瓜大小的石头往那边投去。砸了二十多块石头,手都酸了,也没有见到箭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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