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45
冯浩桀开着跑车一路狂飙着,内心的躁动怎么也挥之不去,他知道就是那个老男人让他好不容易沉浮下来的心又一次变得动荡不安,冯浩桀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绿灯,后面的交通警察骑着摩托车在后面追赶,警笛声,四周车辆的鸣笛声还有那些差点被冯浩桀撞到的人群的谩骂声混合地交织在了一起,冯浩桀开的是敞篷车,自然是听得见也看得到的,烦躁的心情就算开的再快也还是无法平静下来,他一脚踩住刹车,就这样明晃晃的停在了马路中间。
现在已经是下班的高峰期,还好不是在拥挤的路段,否则指不定会发生多少交通事故,冯浩桀使劲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本来十分整洁的发型现在变得凌乱不堪,再加上他还烦躁的解下了领带,一个商业精英瞬间变成了狂傲不羁的二世祖。
“你好,这位先生,请出示驾照证件,你已经连闯了5个红灯,并对交通安全造成了不小得危害,我将对你采取一定的处罚,希望您能配合。”交警面上还是保持良好的职业素质,不仅向冯浩桀敬了礼,还很礼貌的伸出手要求对方拿出证件。
“我操他妈的!”冯浩桀狂躁的垂着方向盘,满脑子都是那个老男人,怎么办,到底怎么办!
“这位先生,请您配合!”交警有些不耐烦了,有权有势的他不是没见过,可向冯浩桀这样的,不仅明目张胆的在马路上横冲直撞,还辱骂交警,真是有够恶劣的。
“给老子滚!”冯浩桀现在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那绝对是一点就着,本来已经维持了三年的冷漠形象,却在看见王雨墨的一霎那被彻底的撕毁了,再怎么伪装,心还是会疼,像被别人硬生生的挖去一块,火辣辣的疼,为什么,王雨墨,当初你丢下我离开,现在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
“别以为开辆好车就可以目中无人,告诉你,以你现在的行为,我完全可以拘留你!”那个交警也是点背,单单自己值班就发生了这种事,都知道有钱人不好惹,可是也不能太怂不是,被人骂了还点头哈腰的,那实在不像个男人。
“告诉你别惹我,多少钱直说好了!”冯浩桀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他现在已经没功夫在考虑自己想静一静的地方是否合乎常理。
“有些东西不是钱能解决的!”那个交警似乎也豁出去了,有钱又怎么了,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他还就不信了。
“哼!那我就要让你看看是不是有钱就能解决!”冯浩桀斜眼看了一下那个不知死活的交警,开门下车,一拳就打在了对方的脸上,这几个连贯的动作也就发生在一瞬间而已,四周围着不少人,大多都是些看热闹的,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但却没人敢上前劝阻,冯浩桀俯视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嘴角上翘讥讽道“记住,是我冯浩桀打了你,要找人,我随时奉陪!”说完又冷漠的看向了四周的人群“都他妈的给老子滚!”打开车门绝尘而去。
“雨墨,你先在我们这住着,我们家还算大,你不用不好意思。”赵晓旭很体贴的帮着王雨墨收拾床铺,“这是客房,不过没人住,所以简单了些,明天我去帮你买些日用品来。”
“不用,不用,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谢谢你们,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我住在这里会不会打扰到你们啊?”王雨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借助在别人家,还不知道要住几天呢,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怎么会,反正我和胡凯每天都要工作,你正好帮我们看家阿!听说你做饭很好吃,那,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帮我做饭吧。”其实赵晓旭也是随便说说。
“那就麻烦你们了。”王雨墨知道对方是好心让自己留下,如果在推辞就显得太矫情了。
“嗯,那个雨墨,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冯浩桀他已经失忆了,所以才那个态度,我听胡凯说冯浩桀是很在意你的,三年前就是为了找你才出了车祸,所以你要对他有些耐心。”
“嗯,我知道。”王雨墨低着头,抿着嘴,泪水很没出息的流了出来。
“恋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互相信任对方,虽然我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冯浩桀,但是我相信你肯定有你的理由!”赵晓旭拍了拍王雨墨的肩膀,怎么会有这么清瘦的人,手臂上几乎没有什么肉。
“你觉得是我先离开他的?”王雨墨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抬头看着对方。
“难道不是吗?冯浩桀身边的人都认为是你先离开他的,至于为什么,可能你是不喜欢他的霸道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对他。。。”王雨墨想辩解,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嗯?”
“是他先放弃了我。”王雨墨看向窗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你不就是想离开这里吗,哼,都在你脸上写着呢,我不傻,能看得出来!”
“啊?不不,不是这样的。”
“行了,我也早就玩腻你了,你现在可以走了,那些欠款我会帮你还上,另外还会给你一张支票,我冯浩桀向来出手大方,自然不会亏待你,再怎么说你也被我上了这么多次!”
“冯浩桀,你就非得要说这些来侮辱我吗,我对你来说就这么下贱?”
“你走吧,老男人,我们之间也就只能这样了,这也不是你想要的?”
“我明白了。”
“你把你的东西拿走吧,我再给你写张支票。”
“那不是我的东西,你花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欠你的钱我也会还上。”
“老男人,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看得起你,不要太假清高。”
“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但是冯浩桀,你又清楚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我是懦弱,但不自卑,那你呢,你总显出那么高傲的样子,难道你真是那样的人吗?”
“你什么意思?”
“冯浩桀,如果可以,别再这样了!。。。。。。。我走了。”
冯浩桀,三年前你对我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吗?如果不是,那为什么要赶我走?如果是,那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今天看到你,我真的好高兴,可是你却不记得我了,我从来不信命,可是这一次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能告诉我要怎么做吗?
不明白离开了是种解脱,不明白相见了是种伤害,不明白放开了是种祝福,不明白在一起是种束缚,可是我宁愿被伤害,被束缚,也不愿离开你,放开你,只因为 -----我 爱你!
爱情来得太突然,也失去的太突然!只因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现在我准备好了,你是否还会给我一次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爱一个人真的好难!
☆、46
王雨墨打电话给小满报了平安,接到电话小满就开始不停地唠叨“雨墨,如果不行就赶紧回来阿,咱们虽然是受,那好歹也是个男人,可不能让那些攻给看扁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王雨墨赶紧打断小满的攻受理论“小宝还好吗,走时也没有告诉他,他不会再生我的气吧!”王雨墨本来是想告诉儿子的,可是一想到要离开他这么久,怕他会找自己,就不敢说了。
“那小子啊,鬼精的很,我一说你是去见一个朋友,他就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还说我欺骗小孩子,是个坏大人。”小满一想到又被三岁大的孩子鄙视,就气愤得不行。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王雨墨很了解自己的儿子,智商高的惊人,有时候想瞒他一些事,完全是掩耳盗铃。
“哼,谁知道你那个怪胎儿子知道了什么,反正你快回来就行了,要不然我可管不住他!”小满一边抱怨,一边抠着自己的手指“雨墨,不是我说你,你说你性格娘也就算了,怎么连*子也比不过那个冯浩桀呀,你生的儿子完全不随你,一看就是冯浩桀的种。”现在李小满是完全可以不顾王雨墨的感受道出事实了,既然雨墨这么想和冯浩桀在一起,除了讽刺几句,也阻止不了什么。
“李小满,你又在胡乱说些什么?”胡凯下班回家正好听见小满在说王雨墨,还说的这么污秽。
“呀,你回来了,我还没有做饭呢,雨墨,不聊了阿,我要去伺候那两个男人去了,你可千万要赶紧回来呀,要不然我得天天做饭,当老妈子!挂了啊!”
“嘟嘟嘟。。。。。”王雨墨无语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一想到小满叽叽喳喳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如果自己也能向他一样该多好。
“胡大医生,这么早啊!”李小满同志有时候也是很温柔的,就像现在。
“别来这套,是不是又给我惹祸了?”胡凯脱下西装,一边换着家居服,一边拿眼瞟着一脸笑眯眯的李小满。
“我哪有,我哪有,你可别冤枉人!”小满只要一出家门那绝对是会给胡凯找麻烦的,不是在超市跟欧巴桑吵架,就是跟哪家服务员打起来了。
“那为什么这么殷勤?”胡凯满脸狐疑的看着自家媳妇。
“哪有殷勤,你看错了吧!嘿嘿,那个,今天我忘做饭了,能不能出去吃!”小满讨好的看着自家男人。
“怎么,雨墨一走,你就想让我和小宝吃垃圾食品?你现在去做,我不着急!”胡凯就知道李小满一怕马屁准没好事。
“什么吗,我只是随口提个意见,你要是不愿意,我去做好了,到时候不好吃你可别怨我!”
“哼哼,不好吃也吃过一年了,也不在乎这几天!”
“你!胡凯,告诉你,老子是看得起你,才跟你商量,别把老子惹急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当初是谁说我做饭不好吃的,是谁非要雨墨做饭的,是谁。。。。。。。。”小满只要一激动上来,话多的简直停不下来。
“宝贝,小宝呢?”胡凯赶紧转移话题,这么多年了,早就把对方了解透彻了。
“小宝在自己房间玩玩具呢,你找他有事?”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哦,刚才我说到哪了!。。。。。。。嗯,好像是。。。。。。”小满刚要开口。
“你刚才在跟雨墨通电话吧!”
“对呀,雨墨已经到a市了,他给咱们报个平安。”
“刚刚你跟雨墨说什么呢,还*子,我看你一天到晚没事做,竟想写乱七八糟的事!”胡凯轻轻地捏着小满的脸蛋,虽说是在训话,可眼里竟是宠溺。
“我说的可是事实,虽说雨墨可以生孩子,但他也是男人啊!小宝一看就是冯浩桀的种,这不摆明了雨墨的*子不如冯浩桀的吗!”李小满自信满满地说着自己的推论,要是后面有尾巴,早就翘起来了。
“我的傻老婆,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了!”胡凯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怎么会有这么二的人。
“哼哼,知道我有多厉害了吧,别以为你是医生,我就比你懂得少,告诉你,我那是不想学,要是当初好好学习,怎么也混个博士后了!”李小满嘚瑟劲又上来了。
“真不知道你那股子自信是从哪来的,告诉你,要想生孩子,光有*子是不够的,还要女方提供卵子才行!”
“嗯?卵子,那是什么东西,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会知道那种玩意,再说了雨墨也不是女人啊!”
“所以当初跟你说,雨墨是双性人阿!”胡凯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跟李小满讨论这个白痴问题。
“哦,那你不早说,害我刚刚还说了雨墨一顿,真是的。”
得,又赖上自己了,胡凯也懒得跟白痴辩解,就像小宝说的,跟白痴讲理,那才是白痴。
“咳,我现在要去做饭了,你们一个个吃货,这要是少了我,这个家该怎么办啊!”小满唉声叹气的甩了甩头发,拽里拽气地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