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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斋因是清修的地方,摆设甚是简洁,并无珠宝金饰之类富贵俗气之物。桌椅床榻等一律以檀楠之木制作,冬无蠹虫,夏无蚊虫,室内终年清香宜人。
方雨南被安置在那张金丝楠木的大床上,喝过了药,情形转好。一床大大的淡绿色云锦竹枝被盖在他身上,整个人儿缩在中间,相比之下就快小得没有了。
福全一手拿药膏,一手拿白绸,刚揭开锦被,就让慕容翼飞拎了起来,“胆子不小,当着朕的面就乱来?”
“我的主子,钟太医千嘱咐万交待,要给他拭身、上药,奴才不揭被子,怎么办?”福全觉得奇怪,皇帝向来温和亲切,怎么见了方雨南就方寸大乱?凶得像御苑里雄狮!
说得也是,小福子手上又不长眼,哪能瞎摸……要是瞎摸就更要命,慕容翼飞一想到小福子那双猴爪在方雨南身子上乱摸就怒气上冲。
“皇上,要不叫个小太监……”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的怒容吓得咽回去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皇帝自己来?
慕容翼飞半天才哼出一句:“快点,要是一刻钟弄不完,你那大内总管就不用当了。”
马上福全就跟火烧屁股似的,手忙脚乱,上蹿下跳,陀罗般的乱转,忙得不亦乐乎。温水拭净了身,将那小人儿翻转趴好,立刻上药。
慕容翼飞忽见那小巧细圆的臀部好比珍珠对半剖开,柔嫩微颤,只是多了几块紫青的淤斑,更有一种撩人的感觉……
福全手才伸过去,便听见皇帝的挫牙声,真是心惊胆颤,硬着头皮手指拈了药膏,探入柔软的禁地。印象中皇上在这种事上颇为温和,从来没弄伤过哪个侍卫,怎么临幸这小人儿这般有精神?可怜红肿成这样,一定很痛苦,昏迷中也呻吟起来了……
忽听一声怒吼:“该死的东西,居然弄疼了他……还乱擦?你有完没完?”
“啪”,福全便四仰八叉甩贴上了墙,然后一个乌龟趴,一张猴脸全贴在地板上了。
皇帝的功夫真高啊,以前怎么没发现?
一抬头,满天金星乱转中,还是看到了两道寒光……
身为大总管,当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于是不待皇帝发话,福全一溜烟连滚带爬蹿出了无心斋。
直到讨厌家伙不见了影子,慕容翼飞才将目光转向方雨南,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多情。
这光滑的身子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还有那淡淡的清味……
想起那天的缠绵,一种淡淡的情致便在心中萦绕,不知为什么,那相依相偎的滋味回味起来竟是如此美妙……
微微一笑,既然想,那就再体验一次吧。
他向来风流倜傥,不喜拘束,随性而为,便脱衣上床,一把将小人儿揽入怀中,扯过锦被一盖,心满意足地睡下来。鼻子凑在小人儿的胸口嗅了嗅,早发现这个地方散出来的清味最为幽致……
一个不小心,鼻头便贴上了小樱桃,索性用鼻子蹭了蹭,惹得那昏睡中的人直往后缩……
自己也不明白,这个小人儿到底有哪点吸引他?是清脆如泉的声音?还是清澈见底的眼眸?
似乎是感到了温暖,那软软的纤细身子不自觉地向慕容翼飞怀中靠,药力发作,沉沉睡去。
慕容翼飞先还饶有兴趣地数着方雨南浓密细卷的睫毛,可是春日困倦,一会儿他就迷糊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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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堤草青青,桃红柳绿,潺潺的水流映出了两个牵手而行的青年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