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专门做给我的。”容瑾年别扭地别过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计较什么,杨宣倪又不是别人,是她的闺蜜。
夏青伊附到容瑾年耳边,说着悄悄话,“你的粥,和杨宣倪的不一样哦,她的只是白粥。”
确实不一样,夏青伊在粥里费了心思的,容瑾年不信,挣扎着起来偏头去看了一眼,还真的不是白粥。
夏青伊端进来两碗粥,容瑾年这一晚,面上是白粥,搅拌之后就变成了紫苏杏仁粥。
夏青伊眸光似水,柔得不行,喂粥的动作也是温柔到极致,每次都是吹凉了,才喂给容瑾年。容瑾年巴巴地望着,感冒了,嘴里吃不出味道,也没觉得粥好吃,反倒是夏青伊嘟嘴儿吹粥的样子,让她看得移不开目光。
在夏青伊再次嘟嘴准备吹粥的时候,勺子还没抵在唇边,容瑾年更快一步,迎上去,吻住了夏青伊的唇。夏青伊的粥险些洒了,容瑾年似乎怕她会拒绝,所以只吻了一下,就立刻拉开距离,低着头,呼呼地喘,手指搅弄衣摆,那副小孩子的模样,惹得夏青伊都要发烧了。
夏青伊放下粥,勾起容瑾年的下巴,吻住,压下去。当然,没敢欺负太久,毕竟是病人,不过却也不舍得,几度想离开,但容瑾年十分热情,她越发舍不得,想狠狠欺负几下。
最后,倒是容瑾年主动,软软地推搡夏青伊,气喘吁吁地嘟囔了句:“我感冒惹。”那意思,是怕传染给夏青伊。
夏青伊刮刮她的鼻子,现在才想起来,“感冒了我也喜欢。”夏青伊又去亲亲,边吻边给容瑾年起了一堆昵称,心肝儿啊,宝贝儿啊,哈尼啊……真是腻歪到骨子里去了,容瑾年听得身体都酥了,身下开始抽动,吞吐芬芳。容瑾年夹住夏青伊的大腿,轻轻地揉蹭,唔了一声,“难受~”夏青伊很想把容瑾年就地正法,但杨宣倪还在客厅,最主要的是:小兔子还感冒呢,她不舍得。
可**已经上来了,容瑾年浑身都难受,勾着夏青伊的脖子撒娇,咬着她的耳朵,颤抖着说:“我想要~”容瑾年少有的主动,舌尖添弄夏青伊的耳朵,夏青伊不仅耳朵湿漉漉,身体也跟着湿漉漉。
容瑾年抓起夏青伊的手,滑向自己的腿间,握着她的指尖轻轻按,“啊~哈~”容瑾年忍不住呵气娇喘,夏青伊听得头皮都麻了,身体跟过电似的,不过按揉几下,她的身体也跟着酥软了,“宝贝儿,我、我忍不住了。”夏青伊埋头下去,吻住容瑾年的唇,极尽所能的撩拨和逗弄,容瑾年含糊地嘟囔:“不、不要忍惹~”
夏青伊原本隔着内裤的手心,上移,贴着小腹,钻进内裤里面,摸到了一片春水,她身体悸动,指尖感受到强烈的招呼,迫近容瑾年的身体。
夏青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唇贴着容瑾年的耳朵,添弄着,还提醒容瑾年:“杨宣倪还在客厅。”容瑾年的心,陡然紧张,可又舍不得身下的快感,那种胆战心惊无法形容,像是在偷情怕被发现,但是又有说不出的刺激,让人快感连连。
☆、第177章
当当当!敲门声,夏青伊能感受到,容瑾年的身体绷紧,她的手指被紧紧地咬住了。夏青伊故意使坏,指尖勾弄,容瑾年差点叫出来。紧张过度,容瑾年一张嘴,小嘴儿直接咬住夏青伊的肩膀,压抑地闷哼一声,“唔~”
“青伊?”杨宣倪是有点等不及了,见夏青伊还不出来,这大过年的,她不想一直待在这里。
“我等下才能出去,”夏青伊语气听不出什么,“你要是着急,可以先走。”眼下,什么都比不得身下的小宝贝。夏青伊说罢,就俯身下去,埋头于容瑾年的脖颈处舔、咬,轻噬……容瑾年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杨宣倪郁闷,又被夏青伊拿捏住了,“你快点啊,不早了,我也不想耽误你们的时间。”杨宣倪故作贴心。
夏青伊没回应,哪有时间和心情回应,唇齿咬含硬挺的果实,指尖在容瑾年的身体里冲刺。容瑾年唔唔地直摇头,欲哭的表情,夏青伊也微微喘息,故意突然放缓速度,贴着容瑾年的耳朵,咬住,含糊地问:“想要我停下吗?”
“唔~”容瑾年摇头,夏青伊指尖挑挑,“想吗?”容瑾年哼唧,“不、不要~停~”
杨宣倪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有点闹心,她到底在干嘛?为了八卦自己的闺蜜吗?杨宣倪,你还是不是人?不管容瑾年是不是真的喜欢夏青伊,如果她愿意,她就会告诉你,她没说,就是不想任何人知道。你作为她的闺蜜,难道不该无条件支持她吗?怎么能以闺蜜的身份,去挖掘闺蜜的秘密?
身下的柔软剧烈的收缩,夏青伊知道,容瑾年快到了,容瑾年是真要哭了,因为快要忍不住叫出来了啊。容瑾年身下爽的飞起来,可嘴上却不能叫,憋得快死了,咬唇摇头,很痛苦似的。夏青伊似是知道,在手指做冲刺时,低头吻住容瑾年的唇,深深地吻着。
身下,顷刻间,得到了释放,夏青伊的深吻,几乎要夺走容瑾年的全部呼吸。当身体登顶时,容瑾年不受控制,做出咬住夏青伊的动作,夏青伊的舌尖几乎要掉了。剧痛之后,容瑾年开始用舌尖安抚夏青伊的被咬的痛处,疼痛转为酥麻。夏青伊微微启唇,舌尖被容瑾年缠绕住,容瑾年吻得太用力,夏青伊的舌根有点疼。
容瑾年很想攻下夏青伊,但身体本就无力,被夏青伊攻陷后,她身体仅剩的力气,都拿来进行最后一个深吻了。夏青伊想抽身,容瑾年又不肯,可想攻又无力攻。夏青伊很想笑,笑蠢蠢的傻兔子,只要夏青伊稍微露出要抽离的动作,容瑾年都会欲求不满似的发出哼唧声以示抗议,牙齿时轻时重地咬夏青伊的唇和舌尖。
夏青伊就温柔地回吻容瑾年,添弄她的唇瓣,低语:“等你好了,让你攻,好不好?”
“嗯~唔~”容瑾年其实是很喜欢和夏青伊接吻的,夏青伊又何尝不喜欢,每次容瑾年说话,她只要盯着容瑾年的唇,都会想吻她。如果容瑾年是做了嘟嘴的小动作,夏青伊真的会忍不住,所以,在外面时,夏青伊尽量不去看容瑾年的唇。
两个人吻了好一会,容瑾年累得彻底无力,才嗷呜一声,很不舍地拉开距离,气喘吁吁的。夏青伊忍俊不禁,眸子含情,容瑾年被看得不好意思,本就红扑扑的小脸更加红透,“我还感冒呢。”夏青伊浅笑,嗯了一声,“那又怎么样?”容瑾年羞涩的小模样勾人,夏青伊低头又吻了吻她的眼睛。
容瑾年闭着眼睛,手勾着夏青伊早已敞开的衬衫,颤抖的小嗓音,“会传染给你的。”
“我家宝贝那么厉害,能传染给我?”夏青伊靠的更近,近到容瑾年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还有她的声音,“传染给我让你能好起来,那赶快传染我。”夏青伊捧起容瑾年的小脸,又吻下去。
俩人再度开始腻歪,容瑾年的舌根都麻了,才想起来,“宣倪呢?怎么没动静了?”夏青伊这才起来,给容瑾年先盖好被子,“我去看看,一会来给你擦洗身体,不要乱动哦。”容瑾年脸红红,擦身体?好邪恶的事呢,尤其在清醒的时候做。
夏青伊出了卧室,没看见杨宣倪,看来,人确实是走了。夏青伊颇为意外,还以为杨宣倪会紧追不放。当然,就算杨宣倪紧追不放,夏青伊也不会直言。
夏青伊回到卧室时,床上的人,整个缩进被子里。夏青伊走到床前,放下水盆,拧干湿了的毛巾。夏青伊轻轻掀开被子,缩在里面的人像是熟睡的婴儿,容瑾年身体蜷缩,佝偻着身体,小嘴微微闭合。夏青伊凑过去,能听见还有些厚重的呼吸声,小兔子的嗓子还没好。
夏青伊放轻了动作,只大概给容瑾年擦洗了身体,最后,吻了吻她的唇,抱着容瑾年也睡了。这个年,过得真是……让人难忘。夏青伊轻轻舒了一口气,就算小兔子生病了,她还是喜欢和小兔子一起过年。
年啊,就不是一个人能过的,似乎感受到夏青伊的怀抱,容瑾年抱住夏青伊,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呼出来的热气,让夏青伊的身体也跟着热起来,身体里本就有**,但小兔子还病着,所以夏青伊忍下了。
现在夜深人静,容瑾年每一次呼吸,都让夏青伊的理智松弦。越是告诉自己不能深想,思绪越控制不住,后果就是,身体好像快要燃烧起来了。容瑾年睡熟,夏青伊偷偷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指尖碰到身下的时候,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呼吸也跟着颤抖。
和容瑾年在一起之后,夏青伊没有再碰过自己,哪怕再想,都会克制住。可此刻,夏青伊竟有些忍不住,要么她自己解决,要么她去吻醒小兔子,告诉她:自己想要。这两种方法,似乎都不合适,夏青伊手撑着墙壁,双腿并拢,身下收缩得更加厉害了。
夏青伊摸摸自己的脸,很烫,身体,像是快要燃烧起来,热得她晕晕的。为了让自己清醒,夏青伊将水温一再调低,越调越低……调越低……越低……低……
后果就是:夏青伊感冒了。
夏青伊病得突然,而且病势汹汹,吓得容瑾年啊,感冒一下子好了大半。
“伊伊~”容瑾年似乎都忘了自己还病着这件事,趴在夏青伊的床头,连连叫她,“伊伊~伊伊~”
天亮,容瑾年醒来,发现自己床上空空如也,她在另外一间房的卧室,找到了夏青伊,烧得直迷糊。
夏青伊还在说梦话,一直在叫容瑾年的名字,也只是叫她的名字,容瑾年后悔的要死,一定是她传染给夏青伊了,“伊伊,我去打电话叫医生~”容瑾年要跑,夏青伊却突然伸手抓住她,并没有用力,容瑾年感知到,又趴回床头,“伊伊?”
“不、不要……走……”夏青伊颤抖着,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容瑾年嗯了一声,“我不走,我去打电话。”
“不、不要~”夏青伊一直闭着眼睛,像是在说梦话,却又像是有意识的,“不要~”夏青伊眉头紧锁,神情苦楚,容瑾年刚挣了一下,夏青伊的泪水直接滑下来,几近哀求,“求你~不要~”容瑾年心疼得不行,整个人抱住夏青伊,捧住她的脸,拢在怀里,“我在、我在,”容瑾年心尖发颤,她喜欢这种感觉,夏青伊依赖她,她成为夏青伊唯一支柱的感觉,“我一直都在。”
似乎感知到容瑾年的存在,夏青伊安分了一些,只不过,紧锁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不过躺了一会,夏青伊又开始折腾,她翻来覆去,似乎很难受。夏青伊手胡乱摸着,似乎在找什么,容瑾年多半能猜到,她在找的:是自己的手指。
容瑾年故意将手背在身后,夏青伊找不到想要的,紧闭着双眼,痛苦地微微摇头,唇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或许是因为无力,泪水又要滑下来,容瑾年看得心疼,主动伸出手去。
夏青伊摸到了容瑾年的手,发烫的双手握紧,生怕再失去。没等容瑾年反应过来,指尖,已经被湿热的柔软包裹住,夏青伊牙齿咬着,舌尖裹住。容瑾年咬着唇,呼吸开始发紧,头皮都要麻了。
夏青伊睡熟,容瑾年打了电话。医生都纳了闷了,这两人感冒还轮流的来吗?从容瑾年脸上,不难看出她的心忧,“你很在意夏青伊哦。”医生淡笑着说。容瑾年嗯了一声,才意识到,调整自己的表情,“她是因为照顾我才生病的……”
“嗯,”医生继续笑眯眯的,“我没别的意思,是想说,瑾年要有鲜活的朋友了,挺好。”
“鲜活的?”容瑾年不明所以,头一次听见,用鲜活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