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离我远点! by 帚木【完结】(2)

2019-03-28  作者|标签:帚木

“我靠,离我远点。”

“离哪远点?”

“我说!!!离我远点!!!”

“哪?”

“啊!!!你故意的!”

“我有意的。”

“啊别!!!混蛋,都说了离我远点!”

“偏不……”

……

第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是很早的时候写的一篇,风格比较轻松,嘿嘿,突然在我的电脑里翻到了这篇,虽然只写了一点点,不过写写轻松形式的似乎也不错,我之前也发表过,不过好像没人看,现在重新在这发,如若有些亲在别的地方看到过发表,那么我向亲们鞠躬,本文会在这里完结,因为我决定把这个很早之前的文写完,电脑里有很多故事的大纲,灵感来了怎么档都档不住,可是每每写的时候都会遭遇瓶颈,很烦恼啊……现在发第一章,亲们看那字数,近万字啊,几乎之前存的稿都发上来了,我还修修改改了许多哦……话说,这可以顶两章吧。第二章我尽快赶,希望亲们喜欢。
 
  徐暖很好心情的在周末不用上班的夜晚去酒吧肆意的放纵自己,把通讯工具全部关掉,他独自一人穿梭在人潮之中,享受着他人望着自己贪婪而惊艳的目光,让那一点一点慢慢膨胀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虽然厌恶,但他还是忍着心中的不快,任凭一些衣着暴露妆容精致的性感女人在自己身上乱吃豆腐一把,他也尽量表现得很放荡的对那些女人抛以媚眼,他眯起眼聚集焦点,注视着这些姿态各异的女人,在想着寂寞的今夜该怎么度过。
  
  手肘枕在吧台上,柔弱无骨的身子慵懒的瘫在酒吧凳里,一手拖着酒杯,另一只手在玻璃桌上打着节拍,修长的双腿叠加,漂亮的眉眼在闪烁的灯光下半眯着,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红润的薄唇轻轻的抿了一口威士忌,诱人的小舌泛着水光探出唇口舔了一下沾在嘴角边的酒渍,白皙细嫩的脸上有一抹惑人的粉红,细细软软的发丝贴在脸颊的两侧,甚是乖巧,煞是漂亮。
  
  身边的人不论男女,不免都被这样的美色迷住了,同在心里感叹,这男人,长得太他妈的妖孽了。而此刻徐暖心中只有一句话:嘶,这酒太烈了,不行,要保持淡定啊淡定……
  
  他在审视着……那个?嗯,不行,太胖了。这个?妆太浓了,和那种女人接吻会很恶心吧,满嘴的口红。那……又或者这个?身材不错,脸蛋似乎也还可以,还好,没化太浓的妆。
  
  决定了,徐暖扬起一抹自认为很帅气的笑容往舞池中央那个正在热舞的美女走去,镁光灯一闪一闪的照射在他的身上,折射出一种妖冶的气质,许多人都望着这个漂亮的男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都抱着一丝丝人类都有的好奇心。
  
  只见他往舞池走去。
  
  周围的人疑惑了:咦?他要跳舞么?都兴致勃勃的望着他。
  
  五米,舞池中央的人还在忘情的跳着自己舞,但是已经有少数人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看着他……
  
  三米,有一部份人望着那张中性得分不出性别却异常漂亮的脸而失魂落魄,人数相对的在增加……
  
  一米,正在热舞的美女终于发现身旁的人都不动了,停下扭动的身体一脸愕然的转头,随即惊呆……
  
  待徐暖真正靠近的时候他不由扶额大喊一声“shit”,然后翻了翻白眼立马扭头就走。
  
  众人皆是满头雾水。
  
  只听见漂亮男人低声咕哝:MD,近看那女的丑得可以。
  
  众人皆晕。
  
  那位美女的表情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犹如梵高的画布般,很是抽象。
  
  徐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鼓足勇气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付了钱,扭动着自己性感得不得了的小蛮腰走出了酒吧。
  
  室外,一阵风吹过,带着微微凉意,徐暖裹紧了自己的外套,随手拦着了一辆的士,看着手里抄着市内各大夜场地址的小纸条找了个最近的地方赶去了。
  
  这一夜,终究是要不眠的,徐暖在心中暗自决定。
  
  玩到接近早上六点,徐暖疲惫不堪的回到自己位于市中心繁华地带的小户公寓里,房子不大,40坪左右,还带了个小阳台,一个人住的话那么大也都够了,他本来就不是个贪心的人。徐暖是个有点点空间癖的人,这小小的屋子里,被打扫得一丝不苟,玄关处进门两米有个小台阶,台阶上,纯灰色调的毛毯铺在枣红色的大理石地板上,看起来异常干净。一张两米宽的米白色床垫直接被放在房子的正中央,因为没有床架,所以看起来很长很宽的褥被和枕头就像是平铺在毛毯上一样,床头有个小柜子,旁边有一张圆形小矮桌,上面放置着一台红色的笔记本电脑和散落在桌上的纸张,只要仔细看就可以从那些纸页上了解他现在所从事的工作,周围堆了许多五颜六色,款式不同的----抱枕。
  
  墙上挂着许多小东西,墙角处还有个一米高的拉门,那是个嵌入式的衣柜。
  
  台阶下方便是厨房和卫生间,浴室和生活阳台,看起来虽然狭小,但是徐暖很满意,这样的房子看起来很有归属感。
  
  随便找了套睡衣,徐暖有点哀怨的走进浴室,打开喷头从头淋到尾,好像不要命一般使劲搓着身子,边搓边骂:“那些女人太恶心了。”
  
  “啊!!!好困啊!!!老子以后再也不去啦!!!”半个小时后,徐暖洗好了澡在床上边滚边喊,谁知道滚着滚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徐暖好像听见敲门声,幻觉?他半睁着眼睛,然后转过身又继续睡。
  
  咚,咚,咚!!!
  
  熟悉的停顿式敲门声通过空气传播进入他的耳朵里,他猛然睁开眼睛,呆了两秒以后双手立马往下一摊,头向左转,眯起眼睛望着门口。
  
  盯着门板,安静了将近半分钟。
  
  咚,咚,咚!!!
  
  被子往旁边一掀,一起,一坐,动作流畅姿势优美(?)的下床,徐暖光着脚丫游魂般的移动到门口。
  
  手放在门把上,眼睛一亮,深呼吸一口气,旋转,迅速的侧身退后……果然,徐暖满头黑线的看着那位一打开门就猛往里扑结果扑空以高难度姿势趴在地上的人。
  
  “你脑子有病啊?地上凉快?”徐暖的嘴角抽搐,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脑袋缺根筋,常常会做出一些令人类科学家都无法解释的举动。
  
  “凉啊,非常凉快。”痛苦的带点幽怨的声音从下往上递增传进徐暖的耳朵里。
  
  徐暖也不多废话,直接跨过他跳回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两眼放空般注视着前方。
  
  言词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显然没睡醒的徐暖,趴在他的床沿边上仰着自己正太十足的脸望着他,眼神由疑惑转为震惊再转到不可置信最后定格在惊恐下。
  
  不为这奇怪的眼神刺激到,徐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声音幽幽的说:“你干嘛?”
  
  “小暖,你昨晚做了什么好事了?”言词像眼睛抽筋一样猛的朝徐暖眨眼。
  
  “没干嘛啊!”徐暖放空的双眼恢复聚焦低头看着言词。
  
  “那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嗯?”言词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于是他决定先找纸巾。
  
  听到这,徐暖随手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镜子,左看看右瞅瞅,随即悲催的放下镜子。
  
  “奇怪,明明躲避得很小心,这些是怎么弄上去的?”
  
  “你昨晚去哪啦?打你手机都不接的,这才来敲你的门。”很明显,言词对于他脖子上的东西不感兴趣,话题一打岔又岔到另一边去了。
  
  与其说言词会打岔,不如说他真的就是缺根筋。
  
  此时的言词瞪着一双因为眨眼过度而盈眶满泪的大眼睛,看起来水水的,无辜得想要人咬一口。
  
  “昨晚啊?”徐暖说着,修长雪白的手指来回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后笑得无比妖媚无比灿烂的低头凑近言词那张清秀可人的小脸,轻轻的吐出一句话,立马让本就在状况外的言词魂飞太空。
  
  那句话就是----“我去学习怎么上一个......男人。”
  
  言词在听到徐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那张粉嫩嫩的娃娃脸顿时黑得不能再黑,他从外太空游离了一圈回来后,机械的转头望着徐暖笑得春风和煦的脸,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计算了下自己与徐暖的距离,觉得不对,又往后挪了些位置。
  
  见他如此防备的脸,徐暖往前一扑,抓着言词的手加以**:“小词你从了我吧。”
  
  “小、小暖、你别开玩笑了,你、你给我放开。”边说着边挣脱眼前笑得一脸奸诈的人,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但是言词的脸还是可疑的红透了。
  
  “哈哈哈哈。”徐暖笑倒在床上,柔软的发丝散在被子上,随后举起手指着他,“逗你玩,你还当真啊,看你脸红的。”
  
  “你你你你、你就笑吧,哼,等我把你去酒吧的事情告诉那谁去。”
  
  徐暖听了霎时间就不笑了,他先苦着一张脸摆出可怜兮兮的摸样,然后再凶神恶煞的握紧拳头对着言词装装样子的挥两挥,说:“你要告诉了他你就等着我收拾你。”
  
  言词看着他那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表情笑得很得意,他就知道,那个人是他的软肋。
  
  “我说你,无聊没事去那种地方干嘛?还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言词眨巴着大眼睛纯洁无比的望着他手还指着自己的脖子。
  
  徐暖捂着脖子泄气的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就是因为无聊才去的。”
  
  “真的?”
  
  “嗯。”
  
  “真的真的?”
  
  “嗯嗯。”
  
  “真的真的真的?”
  
  “……”
  
  在言词无数声询问中徐暖爆发了。
  
  “是啦,你有没完没完啊,再问老子抽你。”
  
  “我还以为你是被他刺激到了呢,你不知道星期五那晚的你们公司聚餐你那个上司风光无限好啊,想你也是一表人才却得缩在角落之中默默含泪,兄弟我为你而哭泣啊。”
  
  “= =||我有那么想不开么。”
  
  言词很悲壮的看着他,小媳妇般的咬着下嘴唇,很拼命很拼命很拼命的点着头,两秒后他被抱枕飞了……言词往后仰摔坐在地上抱着枕头,就着跌倒的姿势坐在地板上,厚厚的毛毯暖暖的,让他忍不住在上面打了几个滚。
  
  “言小词别用你的身体玷污我家毛毯。”徐暖从床上跳下,压趴在他身上,言语威胁无用,挠痒的武力攻击也无用,结果是两人一起滚……(= =||)
  
  两人滚着滚着,渐渐感觉到对方身体产生的变化,于是都停了下来,一个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一个一脸哀怨的俯视着,脸颊通红双眸蓄水发丝凌乱情到深处不得不宣泄均别过头呐喊:“真他妈的累。”
  
  “滚,从我身上下去。”徐暖无力的推着身上的言词,言词一个轱辘翻身呈大字状躺在毛毯上。
  
  “小暖。”他气喘吁吁的叫着他的名字。
  
  “干嘛?”没好气的回答。
  
  “我饿了。”
  
  “靠。”
  
  “呜……”委屈。
  
  “家里没粮了。”妥协。
  
  “呜呜……”再委屈。
  
  “我靠啊你家林孜冉难道没喂饱你么!!!”
  
  “呜呜呜……”
  
  “我们出去吃。”受不了,徐暖跳起来以可以媲美火箭般的神速窜进卫生间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横亘在屋子中间的某人拖出了家门。
  
  临出门前还找了OK蹦把脖子上的小草莓给掩盖了。
  
  他们去了“香满楼”,听着名字挺诗意的,其实就是一个路边小饭馆。
  
  第一次看到“香满楼”这个名字的时候,徐暖和言词着实的打了个激灵,听说这饭馆的前身是卖香料的,被饭馆老板接手后见招牌不错就继续用了,用老板的话说“俺家滴饭那也四香飘飘滴”。视线向下打量着就只见门前摆着个煤炉,上面还有口大锅,锅里全是被煮的裂了壳的茶叶蛋在叫嚣着“我好热啊我好热啊吃了我吧吃了我吧”,这的确是挺香的。店里的卫生很脏,客人不自备餐巾纸的话穿着白裤子的屁股一坐就变成黑屁股了。
  
  徐暖是这家饭馆的老顾客了,别看装修简陋卫生邋遢用具残破,那饭是的确很好吃。因和徐暖死党的关系言词来这的次数不亚于他。
  
  两人很默契的摸出餐巾纸往椅子桌上铺,然后两人一起大吼:“老板,香菇回锅肉饭加辣不加酱外加一个卤鸡蛋。”
  
  “好嘞。”果然招牌古典老板都有点古时店小二的范。
  
  吃饱了喝足了,两人勾肩搭背的在街上溜达,很混的一人叼着根牙签互相挤眉弄眼,让路过的老大爷老奶奶叔叔阿姨伯伯婶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以为他俩眼角抽筋或是中风了。
  
  一路走,一路晃,一路飘着的他们来到了徐暖上班的工作室,徐暖囧,转头问言词:“我们怎么到这了?”
  
  “这不是你带我来的么?”言词眨着无辜的泪眼(困的)看着他。
  
  “我有病啊?一星期五天呆不够,连带着休假日我也要奉献出去啊?”
  
  “那是谁带我们到这的?”
  
  “谁知道。”说罢两人又飘走了。
  
  就在他们两个没回神的时候一辆红色BMW“咻”的一声从他们身边飞过,然后又突然掉转车头“咻”的一声的飞回来在他们面前停稳,车窗是关闭的,看不见里面的人。
  
  徐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说:“这辆车怎么和那家伙的那么像?”
  
  “嗯嗯,我也觉得,颜色都一样。”言词附和他。
  
  “你看。”徐暖拍着言词的肩膀,大叫:“那车的后门那凹进去的洞也那么像。”
  
  “是诶,谁还能有你这水平,你看,踢得一模一样,连掉漆的面积都差不多诶。”言词也大叫着,踹门这事,徐暖事后和他说了,还把形状描绘了一遍。
  
  其实,那凹进去的洞是某天徐暖因为设计图卡到瓶颈出不来没有按时交图而被某人狠狠的训斥了一顿,然后趁着上厕所的时间他溜到某人停车处双眼散发着比比卡丘还还要猛烈的百万伏特的愤恨回想着以往总被某人压迫的种种心情和刚刚被批判的怨念,新仇加旧恨,他顾不得那一脚会带来多大的损伤也顾不得回家后他的脚会肿的和个萝卜一样,脑海里闪现的是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的古装电视连续剧《佛山无影脚》(此电视剧为瞎掰),他抬起脚优美的转了一圈,然后嘴里配合发出“哟呵”的声音一脚踹上去了。
  
  结果事后他就后悔了,他不仅一瘸一拐的回到工作室,还被某人看到了,并且某人还急忙问他怎么了还温柔的为他揉腿,虽然他痛的是脚,令他很是感动,感动过后又很后悔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做,光是那辆车的维修费就够他好几个月的工资了吧,他悲哀的想。
  
  就在他沉浸于自己一个月工资就这样没了的悲痛中的时候,工作室另外一位职员,傻不愣登的小胖跑进来大呼:“老大,你车被人踹了,惨不忍睹啊。”
  
  “什么?”某人眯着双眼一脸阴沉的回头说:“谁干的?”
  
  小胖见状,哆哆嗦嗦的说:“不知道。”
  
  某人继续阴沉着脸:“给我抓到……”他随手拿起一支笔,看似很使劲其实不怎么费力的掰断,嘴里冷冷的说:“犹如此笔。”。
  
  徐暖听到这,顿时感觉浑身血液倒流,全身冰凉冰凉的,那只笔是钢笔啊老大。某人一百八十度转变,面对他时又是一副关心的面孔,这令他更加感到恐惧,这比变脸还要变脸啊,他在心底发誓,打死不承认。
  
  “小暖,你看下,车里的那人是不是也很像你家老大?”言词看着车窗慢慢摇下来,有点茫然的扯了扯旁边某人的衣服袖子。
  
  “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徐暖揉了揉眼睛:“车一样,人也一样,张那样的人都喜欢这类型的车么?”
  
  “不知道,诶,他下车了。”一个呆呆的说。
  
  “看到了。”一个傻傻的回答。
  
  幕衍遐踏着优雅无比的步伐往那两个笨蛋走去,瞧他听见了什么,其中一个还曾经是踢他车的罪魁祸首,他暗自咬牙切齿,径直走到他面前。
  
  徐暖呆了两秒,然后巨傻无比的说了一句:“哎呀,真的是你啊。”
  
  幕衍遐低头无意瞥见他脖颈中OK绷无法遮住露在外面若有似无的红痕,磨牙的吐出两个字:“是我。”然后又很邪魅的俯身凑近他的耳畔:“当时我按摩的技术很好吧?”言下之意就是你踢我车踢得开心嘛?
  
  这回,徐暖白皙漂亮的脸蛋扭曲异常。
  
  那天,言词有些同情的看着他然后找了个借口溜了,留下徐暖一人独自抗战。他当时在心底就把言词OOXX了一遍,随后他悲哀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麻、烦、大、了。
  
  首先,幕衍遐知道了他就是破坏他的车的元凶。然后,在星期一上班时,他下达了命令,本该是下个月中旬交的设计稿提前到这月底之前交,多么凄凉。最后,本来不在乎那个洞的某人把车辆拿去维修了,顺便还保养了一番,等到他拿着修理单和保养单出现在徐暖面前的时候,徐暖的脸再次扭曲了,事实总是残酷和绝望的。他这个月的工资,包括下个月,包括下下个月乃至明年的都没了。
  
  他纳闷,早些时候不拿去修干嘛了,这时候拿去修还理所当然的把保养费算做利息,徐暖愤愤地朝他做了个鬼脸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某人用看似笑得很和煦,实则很阴险的表情回头说:“不要做小动作哦,否则……”他说的小动作其实是指他脖子上的吻痕,他顺手拿起一只笔把玩,缓缓的走到他跟前。徐暖听不懂他表达的意思,会错意的以为他要表演上次的特技,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压着声音弱弱的问:“否则怎样?”
  
  毫无气势的声音,绵软如泡沫般轻轻碰触着幕衍遐的心,挠着他的胸腔,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口而出了。
  
  他俊美的脸蛋犹如艺术品般精致非常,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否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性感至极的声音吐露着恶毒的话语在徐暖的耳边响起,他的脑子里虽然在想他是不是在扮演“独孤求败”,可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明明……不是什么好话。他的视线只到他的肩膀处,稍稍把脸别开,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白皙的脖颈和因为说话上下翻动的喉结,鼻子里充斥的是他身上特有的清新气味,他觉得他混乱了,极度混乱的那一种,就连他后来在他耳边说的话他也没有听清楚,但是潜意识告诉他,那后面的才是重点啊!!!你没听清楚是你的损失啊!!!
  
  幕衍遐看了眼脸颊红红的某人,轻声说:“你说好吧?”
  
  “嗯?”眼神迷蒙的看着他,徐暖不明所以。
  
  “乖。”他**着他:“说好。”
  
  似乎被下了诅咒般,徐暖张了张嫣红的小嘴,发出了一个音:“好。”
  
  “好了,下班了我去接你。”说完,幕衍遐恢复正色,整了整身上一丝不苟的高级西装,转身走进他的办公室,剩下还处在呆滞状的某人。徐暖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才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什么……下班了去接你?什么意思啊?他猜不透,摸了摸鼻子悻悻然的回去继续赶着设计稿。
  
  徐暖所在的工作室是著名广告公司SS(双S)----的创意分部。
  
  好听点他们是分部的员工,难听了就是他们是被遗忘的一群人,这个工作室只有四个人,包括工作室经理,经理助理,两名平面设计员。徐暖一直很疑惑,他在这里工作了近两年,幕衍遐是在一年前从总公司调下来的。这一年的接触,他发现幕衍遐其实是一位很优秀的管理人和创作人,他处事果断,眼光独到且思维活跃,观察异常敏锐,并且作为一名广告人,他的天赋真的极高,总能构思出各种不同有新意的点子。公司高层怎么傻到放弃这么一个人才而放逐到他们这个鸟不拉屎乌龟不下蛋的地方。他也一直很疑惑,他们这个工作室为什么只有四个人……
  
  也因为等级地位问题,幕衍遐刚到这的第二天,其余三人都很默契的称呼他为——老大。
  
  经理助理阿may踏着小碎步从经理办公室出来,她是工作室里唯一的女人,有句话说,有女人的地方必定有八卦,这不是,一出来忙窜到对面桌小胖那去了,声音不大,可是徐暖坐在邻桌也听得见:“小胖小胖,我和你说啊,我在老大办公室看到TT(套套)。”
  
  TT?那是什么?徐暖竖起耳朵专心听他们说。
  
  小胖惊讶:“真的啊?”
  
  阿may压低声音:“真的,还有KY。”
  
  KY?那又是什么?徐暖继续听。
  
  小胖再次惊讶:“怎么会有那个。”
  
  阿may很得意的说:“嘿嘿,昨天老大去情趣用品店被我发现了,果然我猜的没错他是要去那个,我觉得老大应该是这个。”
  
  徐暖就见她伸出一只弯曲的食指,他更加疑惑了,那是什么手势。
  
  小胖已经惊讶得无与伦比了:“那……”
  
  阿may朝他点点头,然后他们两个一起转头看着徐暖,眼里喷射出来的是难掩热情的小火焰。
  
  他们齐声道:“小暖,看你的了。”
  
  “???”疑惑...疑惑...
  
  阿may贼兮兮的凑近徐暖:“老大不是说下班接你么?”
  
  “是啊。”点头。
  
  “那就对了嘛。”小胖□来。
  
  谁说的有女人就有是非,女人是制造是非的源头,男人有时候亦是传播是非的途径。
  
  “老大交给你搞定了。”阿may颇有一种嫁媳妇的感觉。
  
  “搞定后我们升工资年终奖有望啦。”小胖陶醉。
  
  “是啊是啊。”阿may跟着幻想。
  
  徐暖还是有种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状况,老大接他下班他们干吗笑的那么嗨?他嘴角抽搐了两下决定不理会那两个疯子低头赶设计稿。
  
  时针指到五点,徐暖收拾办公桌上的画稿,幕衍遐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他以仰望天神般的姿态抬首仰视他们家老大。
  
  “走吧。”说罢,不等某人反应他便拉起他有些冰凉的小手走出工作室,剩下的两人在办公室里满脸阴险的对笑着。
  
  虽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迷茫和不解,但在徐暖看到他那辆比之前还骚包的跑车时那种迷茫感就被愤怒KO掉了,他在心里痛骂:NND,那么有钱还贪我那几个月工资。
  
  幕衍遐回头便看见某人直盯着自己的车,并且眼底喷射出了小火花,微微一笑:“那么想踢?以后买十辆八辆给你踹。”
  
  徐暖嘴角抽搐,敢情他当他的爱好是没事找事踢车型。
  
  他小声嘀咕:“你还不如把买车钱给我呢。”
  
  幕衍遐听到了,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好啊。”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是这么想的:有个人管账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嘎?”徐暖看着他眼前笑得温柔的某人,突然觉得此刻的他让他感觉心动莫名啊,是阳光的问题么?他抬头,囧,阴天。
  
  “走吧,笨蛋。”他扯过他把他往副驾驶上塞,他绕回驾驶座,挂档踩油门往徐暖家前进。
  
  “要去哪?”路上,徐暖这么问着,看行车路线时不禁又感到奇怪,怎么那么眼熟啊这路,直到在那所熟悉的公寓门前停下时他才反应过来,没错,是自己家,难道老大其实是和自己住同一栋公寓的?徐暖如是想……转头询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总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小家伙说的。”他答的云淡风轻,边说边解下安全带。徐暖却听的狂风骤雨,心里暗骂:臭小子,等老子找着机会抽死你。
  
  在学校画画的言词突然打了个喷嚏,他身边的林孜冉关心的询问:“怎么了?”
  
  言词揉了揉鼻子,傻兮兮的一笑:“没事没事,估计小暖骂我呢。”
  
  林孜冉黑线,这什么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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