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罩杯遇见C罩杯 作者:彼岸萧声莫【完结】(37)

2019-03-28  作者|标签:彼岸萧声莫 GLA 罩杯 遇见 作者 彼岸 萧声

  柳夏年轻轻的说:“伯母,小染在和我弟弟谈恋爱,这次回去可把我弟弟给急坏了。那么久不见,还等着她打电话过来。”

  陈妈一听那边的女人都承认了,而且那人听起来声音也挺有架势的,知觉的认为应该不是个拖,就放心了,跟她聊了几句,而陈墨染低头吃着饭,沉默着不出声。

  等跟柳夏年聊完天了,陈妈就把手机叫给陈墨染,笑着说:“你谈恋爱了也不跟家里说,害我们白担心了。不过不许乱拿男友的钱知道么?我们家又不是没有钱,等以后欠着债了怎么办。”

  陈墨染点点头,嗯嗯的随便应了几声,拿了电话,冲到阳台外面,急着跟柳夏年解释。

  “柳夏年,不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老妈会看那些衣服和钱,然后她就问我是谁给的,我就只好说是我男朋友给的。”陈墨染在凉爽的夜风中给那边的柳夏年解释,就怕柳夏年误会。

  柳夏年轻笑着说:“我知道。是我的错,我没有考虑到,还把你穿的那几件新衣服拿过去了。”

  “柳夏年,你不怪我么?”

  “怪你什么,小女孩。”

  “我没有勇气,我懦弱。”陈墨染靠着墙,低声的说。

  “我也觉得不该跟你妈妈说的。你没错。”柳夏年走到窗边,夏夜的天空依稀的星光,不知道那边是不是有着满天的星辰,听天气预报说那里是晴朗,所以应该可以看见无数的星星。

  陈墨染吸吸鼻子,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柳夏年,怎么办,我们的谎言扯的越来越大了, 以后怎么办,难道真要找一个不存在的你的弟弟来跟我结婚么?我现在又想过一天是一天,等我真的不得不去解释的时候再去跟老妈说。我好烦。”

  柳夏年感受到那边的陈墨染烦躁的情绪,陈墨染还年轻,血气方刚,还是枝头青涩的苹果,散发着那种微酸的香甜味。而柳夏年已经熟了,岁月叫她的心不再那么容易激动和起伏,她学会了怎么去等待,怎么去能耐,她知道忍就是在心头上插了一把刀,你在不停的流血,但是你还是要面不改色。

  柳夏年对于未来,看的比陈墨染长远,她既然想好了要跟这样一个正常家庭里出来的而且受过的是传统教育三纲五常的小女人过一辈子,就明白忍将是她背上的刺青。

  她用低沉的声音安抚着陈墨染的情绪,叫她不要冲动,不要想太多,等着时机,可是对方都知道,时机是什么东西,什么时候会来,根本就是一个空头许下的诺言,海市蜃楼而已。

  陈墨染蹲下身,听着柳夏年的声音,心情被抚慰了,也平静了下来,夜风吹拂着她的脸,远处的凉亭中有一群戏迷在唱歌,唱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一唱小生的女子压着嗓子唱道:“绿水青山任翩跹,字里行间情不变三分愁变七分喜,美满良缘一线牵梁兄啊既来此因何不先见我面,难道说世俗礼节也不敢免可记得我悄问你多少次,轻抚你多少遍我们同进同看同期盼,日间苦思夜难眠今日里晶莹欲滴又为谁,还不快快展翅飞堂前”。

  少时候听村子里的庙会上,那个干净俊秀的女子唱着曲子的时候不明白意思,到现在,却体会了。柳夏年听到陈墨染很久没有说话,问她怎么了。陈墨染说:“我想你了。”

  “明天早上就去逛逛街,找几个朋友叙旧,把你想看的那几部电视剧给看完,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我也开始收拾东西,早点去找你。”

  “嗯,我等着。”陈墨染微笑着说。

  “乖乖睡,等我去找你的时候你瘦了我就找你算账。那是我好不容易养肥的。”柳夏年的话让陈墨染心里就开始来气,陈书言直接摆明不留情面的给了她一刀,而柳夏年却在这里那么说,开始赌气了,说:“都是你害的,害我被我老弟笑了,肥的跟猪一样,都是你的错,亏你还是女人,怎么不知道身材对女人的重要性。”

  柳夏年被她骂的无辜,一头雾水,想想也是她开始计较自己微胖的身材,摸摸后脑勺说:“我喜欢你这样的。”

  一句话把陈墨染的嘴巴堵住了,甜蜜的啄了几口手机,把那声音传到柳夏年那里,叫柳夏年忍不住笑了。

  挂了电话,陈墨染趴在阳台上,看着漫天的星辰中偶尔滑过的流星,许愿,一生平平安安的,谁都要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 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 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个小岛 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轻轻河畔草 静静等天荒地老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 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 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个小岛 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轻轻河畔草 静静等天荒地老 Over...

  

第 44 章

  44.

  日子在陈墨染数着墙上的日历的时候就过去了,陈墨染盼到了柳夏年来的日子,而柳夏年也早早的通过电话,告诉她飞机起飞和到机场的时间,预定好的酒店的名称,再加上充满暗示性的话,那天你能外宿么?

  陈墨染听的脸就开始热了,拍拍自己的脸蛋,打的啪啪响,说:“柳夏年,你这个- yín -荡的女人。”

  柳夏年的笑声传来,传进陈墨染的耳朵里,叫陈墨染的心跟着颤抖,柳夏年调侃着陈墨染:“宝贝,别说你不想。”

  陈墨染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大声的说:“我想我当然想我能不想么我不想我就不是陈墨染。”

  柳夏年好像能听见她内心的渴望,她的心里何尝不是,太过遥远的距离,那段空虚等着用紧密的拥抱来实现,那种急切,谁都有,谁都想。

  柳夏年说:“等我。”

  陈墨染像是得了命令的死士,坚定不移的就贯彻着那两个字,好像日子是给柳夏年过的,柳夏年就是她的中心,她为了柳夏年来而盼着等着,时光漫长,但是走有走完的那一天。

  陈妈看陈墨染时常看着窗外发呆,神情恍惚的样子好像当年她跟陈爸谈恋爱的时候一个样子,心里有数,问她是不是想北京的男朋友了?

  陈墨染红着脸摇头,一半是想到自己的那些谎言居然被陈妈当真了,一半却是想,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被看穿了。

  陈妈乐呵呵的倒也愿意看到这样的样子,只是偶尔在晚上醒过来,推醒了身边的陈爸,诉说心里的烦恼,最近都在愁那件事:“你说要是染染嫁到北京去怎么办?”

  陈爸没陈妈想的那么多,大学里的爱情能有几对成了真的,二老相遇在大学也是一种缘分,到最后还不是艰难相守走下来的,陈墨染和那个北京的有钱人家的男朋友,未必就能走在一起。只希望陈墨染过的开心就好,天南地北的距离也不是问题,以后乘飞机去看她就好了,孩子总要离开的,你不能锁着她一辈子。

  陈爸翻了一个身,背对着陈妈,说:“你又瞎操心,她真要嫁过去,你能不让她嫁么?再说了,染染才几岁,时间还早。”

  陈妈推了陈爸的背,说:“你说都已经好到这程度了,哪个男人会给女朋友那么多钱,除非是真的爱的不行了。染染还不嫁定她,你没看她这几天的样子,跟失了魂魄的杜十娘一样。”

  “得了得了,睡觉。”陈爸不耐烦的撩高了被子,不理睬陈妈了,陈妈看着老伴那背影,转了一个身,赌气睡去了。

  柳夏年是早上九点的班机,两个小时就能到宁波,上飞机前,跟陈墨染说了一声,陈墨染从接到那通电话的开始,就开始等待,整了衣服和洗漱用品,陈妈问她在干什么,陈墨染面不改色的说是到同学家去住几天,到义乌去玩。

  陈妈看她都是大二的成年人,也该放开对她的行动的限制,就点头允许她去了,只是叫她开着手机,不要关机,每天报道一次。

  陈墨染赶去接柳夏年的心情急切,跟陈妈说了声再见就跟火箭筒一样的冲出门去,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目标直线前进到宁波机场。

  赶到机场的时候柳夏年已经下了飞机,在机场的出口等陈墨染,她来过几次宁波,对这里不陌生,酒店也已经提前就预定了,而她在这里等陈墨染,因为陈墨染说要她在第一眼就看见她,然后再看见这个城市。

  柳夏年站在那里,拉着行李箱,左右看着,忙碌的人于她擦身而过,而她一次次的激动一次次的失望。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什么叫惊喜,陈墨染朝着她飞扑过来,撞进她的怀里,死死的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一声声,充满了激动和不确定:“柳夏年,柳夏年,是你么?柳夏年。”

  “你快把我掐死了。”柳夏年摸摸她的头,觉得她热情的就跟火一样,把她的腰抱的那么用力。呼吸困难知道不知道。

  陈墨染不肯放手,抬头仰望着柳夏年,笑的无比的灿烂:“我把你抓到了。你是我的了。”

  柳夏年不想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吻她久违的唇,只是吻过她的脸颊,忍着想要拥紧她的冲动,说:“我一直是你的。”

  陈墨染笑容里的骄傲蔓延,无比的自豪,她搂着柳夏年的肩膀上车,赶去她的酒店。车上,两个人的手紧紧的牵着,十指交缠,用力的握紧挤压,让她们两个人都觉得疼,但是那对她们来说就好像在用这样的方式在拥抱和交缠,陈墨染转头看柳夏年,柳夏年的眼睛里闪着光芒,二十几天没有看见的人,现在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觉得跟梦一样。

  到了酒店,陈墨染就被柳夏年大力的抱住,柳夏年的皮肤上是八月阳光的灼热的火焰,陈墨染被烫伤了,她开始看到无形的红色的火焰包围着两个人,要把她们烧成灰烬。

  陈墨染和柳夏年饥渴的接吻,从接吻开始,把在梦里想了无数遍的事情都做全了。柳夏年觉得此刻的陈墨染放荡的就跟泥潭,把她拉着拖下去,要把她没顶盖过不让她呼吸。陈墨染和柳夏年还来不及去床上,速度太快,而两个人太过性急,夏天的衣服不多,手伸进去,绕过布料就能碰到那许久没有触碰到的柔软。柳夏年急躁的探进那已经湿的可以把她的手都染湿的地方,却发现那里经过那么久的日子没有触碰,对于她的突然闯入,产生着本能的反应,陈墨染皱紧了眉,说:“你就不能轻点么?”

  柳夏年吻着陈墨染的嘴唇,不让她说话,手指轻轻的在她身体里动着,从慢到快,从简单的摩擦,到用力的*插,她的眼睛始终看着陈墨染的脸,她的媚态,不住的求饶的可怜表情,在欲望里不能自持的- yín -荡和迷乱的样子,包括每一个细节,她的鼻子上沁出的汗滴都让她觉得快乐。那是一个征服者的骄傲,跟肉体的触摸无关,那是精神上的快感,持续不断,而且充满了震撼。

  陈墨染空虚多日的感觉被填满,她抓着柳夏年的手臂,任由柳夏年的嘴唇在她敏感的耳朵边,舔着她的耳朵,让她的身体无时不刻在快感中受着煎熬。

  太过激烈的进攻和情绪让陈墨染很快就撑不住到了高潮,而柳夏年的手却没有拿出来,而是轻轻的在她的身体里打转,问:“最近都没有碰过自己么?”

  “没。”陈墨染轻声喘息着,说。

  “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柳夏年再次吻住她的唇,同时手上的进攻也开始。陈墨染在呻吟之余,抗议:“柳夏年,太快了。”

  “不快,我想这样干你想的晚上都睡不着,这是你欠我的!”柳夏年在她耳边邪恶的说。

  陈墨染想她明天是别想出这个房门一步了,那将是一场持续不断的战斗,不拼个你死我活,没有人倒下,这场比赛就不会停止。

  陈墨染抓着柳夏年的肩膀,急促的说:“去床上,站着很累啊。”

  柳夏年的手只好先拿出来,浸润在温热的体内的手碰到外面的世界,有了片刻的凉意,陈墨染被柳夏年拉着走进房间,推到在床上,而她压了上去,死死的拥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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