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那少爷要快点好起来。”
“早知道这么疼,以前就不那么折腾你了。”
“没关系,不疼。你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
一桩桩一件件,他都记得。
那天我们胡天胡地地闹了很久。完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下床吹熄了花烛,爬上床紧紧地抱住了剑秋。
我黏黏糊糊地叫他:“小秋。”
他都快睡着了,迷糊着应了一声:“嗯?”
我傻笑起来,我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没什么,叫你一声。”
我们俩像一对新婚小夫妻一样搂着,我想起来一件有意思的事,笑了:“哎,你记不记得,还在沈府的时候,有段时间你对我特冷淡,我还以为咱们俩七年之痒了,你要么是厌倦我了,要么是外边有别的人了,反正就是不要我了,伤心死我。”
他闻言便道:“怎么可能。”
他默了默,又道:“那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我便道:“我就知道,咱们俩永远新婚燕尔,什么七年之痒,我要和你过到钻石婚!”
他带了点笑意,道:“又在讲什么。”
我摇摇头道:“没有什么。剑秋。”
“嗯?”
我说:“爱死你了。”
他终于笑了起来,带着难言的温柔吻上我的嘴唇。
我就知道,什么七年之痒,不存在的。我们俩百年之痒都没人挠。
穿过曲曲折折的往事,穿过逢逢迎迎的过客,穿过呼啸的时空,穿过无数个没有对方的日夜——
所有棱角都被岁月温柔地磨平,所有风浪都化作朝暮间喃喃的细语,所有艰辛酸楚都被酿成时光袅袅的余音。
我们始终深爱,而终将携手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猝不及防突然完结!哈哈哈哈
有个事情要和大家说……就是呢这个番外可能时间要久一点,因为三次元遇到了一些事情,乐观估计一周,悲观估计半个月我的番外才能生出来,但是一定是会有的,有兴趣的小宝贝可以先看看别的文过段时间再回来,爱你们。另外如果有想写长评的小可爱可以现在就写啦!谁写长评咱俩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哈哈哈!
第19章 番外一
当我提出七夕节这一天出去走走的时候,剑秋用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我说:“咋了?”
他说:“过乞巧节做什么?”又顿了顿,道:“给姑娘过的。”
我说:“我知道啊,但是你不觉得很浪漫吗?七夕佳节鹊桥相会,这么好的气氛这么深厚的文化底蕴不正适合诗情画意地搞个大象吗?”
剑秋:“……”
不是很懂你们现代人.jpg
于是这天剑秋还是和我在广西地街道走一走哦哦哦哦,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这破古代过个节一点节日气氛都没有,我也不爱逛街他也不爱逛街,我们俩只好照旧找个酒楼喝酒。
剑秋拦了我一下:“咱们今天喝茶吧,别喝酒了,你疹子还没消。”
我嚎了一嗓子:“别介啊,我就因为这个破疹子被你押着吃了三天Cao,不吃肉不吃鱼不吃辣的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今天喝点酒怎么了?”
他很不赞成地看着我。
我举着筷子,眼巴巴地看着他:“就一点儿。”
他犹豫了一下,说:“还是……”
我说:“一点儿嘛。”
他叹了口气把眼神移开了,我赶紧给自己倒酒。
跟他过这么长时间,我把他脾气摸得很准,他特别吃这一套,什么事他不让你干,你撒个娇,如果没用就再撒个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坚持不到我第三次求他。
前几天我因为这边s-hi气太重起了疹子,刚开始我没太在意,结果丫长了我一脸,这才想起来擦药。我看着剑秋一张光滑如玉的小脸蛋儿万分的不满:“嘿,咱俩躺一块儿蚊子只追着我叮就算了,这疹子也可着我一个人长是怎么回事?就这么嫉妒洒家的美貌?”
剑秋一心一意地给我上药,随口敷衍道:“没事的,过一阵就好了。”
我叹了口气,哀怨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这后宫里的女人呐,容貌是顶要紧的,臣妾现在这副模样,离被打入冷宫还远吗?绿头牌都得长Cao了!”
他很无奈地抿着嘴,拿布巾轻轻蘸我的脸,说:“别说话,嘴不要动。”
突然被禁言的我觉得心里哇凉,果然色衰而爱驰,前几天还郎情郎意你侬我侬夸我是解闷儿小甜心呢,如今一烂脸连小声逼*逼的权利都没有了。果然这个薄情的男人爱的只是我这张俊美无俦的脸。
我扁着嘴怨恨地看着他。
剑秋没搭理我,一点一点地把我整张脸都敷上药,又仔细左右端详了一下,道:“好了。”
我哦了一声刚要站起来,剑秋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口,啵叽一下。
我一愣:“这一脸烂肉你也亲的下去。”
他眨了眨眼,小声说:“这样也好看。”转身走了。
我坐在原地,忽然罕见地脸皮有点烫。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们俩一般没事也跑出来喝酒,聊一会天,然后勾肩搭背地回家,就是今天喝的有点多,我有心想灌醉他然后趁着这花好月圆人长久的气氛干点这网站不让写的事,一杯一杯接一杯的,结果我自己先多了,说话大舌头了,光喝酒不吃肉了,还开始追忆年华如水光y-in已旧了。
剑秋拍了拍我,企图抽出被我紧紧攥着的手,皱眉轻声道:“行了,别喝了,你醉了,我们回家吧。”
我不知道想到了啥,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说:“对,回家,咱们……回家。”
他把我扶起来往回走,这时候天色都晚了,很多小店都已经打烊,路边有稀稀落落的灯笼,灯光把我们两个交缠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我黏黏糊糊地以一种隐秘的姿势抱着他,三三两两的路人不怎么看我们,大概以为我们是一对酒友。我用手指勾他分明的锁骨,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天上璧人一双,人间你我两个,金风玉露好时节。
我说:“织女来……抱抱我。”
他好像拖我拖得也累了,索x_ing胳膊一抡把我抱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抱怨了一声:“靠……哪有这么彪的仙女,靠铁人三项飞升的吧?”
他也不吱声,臂膀稳稳地,端着我往回走。我在他怀里像条活鱼一样扭来扭去,好像怎么也找不到个舒服的姿势,他忍了我一会,轻轻地啧了一声,道:“别闹,快到家了。”
我哼唧一声:“你怎么还喝不醉呢?”
他没答话,半晌,道:“有点晕。”
我切了一声,不说话了,一会又觉得这姿势太娘了,于是说:“要背着。”
他说:“行。”然后把我放下来,微微弯下身子。我说:“不是……就那种跳起来的。”
他嗯了一声,说你来吧。我退后几步,大喊“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然后一个助跑准备跳他后背上,结果剑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灵巧地一个战略闪避,在我跳上去的一瞬间迅速地——蹲下了。
你们懂的,我像个s_h_è 歪了的迫击炮一样咻地一声越过他的头飞了出去,然后大头朝下地扎在了地上。
我趴着懵逼了一会,对同样懵逼的剑秋竖了竖大拇指:“您跳山羊玩得可真好。”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慢半拍地“哎呀”了一声,赶紧蹲下把我搀起来。
我嘶嘶哈哈地站起来,打了他一下:“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看了我一会,说:“啊。”
得,谁也别说谁了,俩酒鬼。
后来……本来我就喝的多,再加上还摔了一下,后面的事情我就彻底断片儿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头疼眼花地坐起来,跟面前两个陌生的大胖桶面面相觑。
剑秋擦着手从外面进来:“起来了?出来吃饭吧。”
我说:“……这桶谁的?”
他看了看这俩桶,表情很复杂,有点想笑,还有点幽怨,夹杂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他说:“昨天你喝醉了,非要买桶泡脚,说是养生,我两只手都用来背你了,根本没办法拿桶,然后你说以示惩戒,把这桶……“
我尔康手:“别说了。”
我想起来了。
我把这桶套到了剑秋的脑袋上。
我不可置信:“然后你就真顶着桶回来的?”
他摇摇头说:“我没办法,你不让我摘下来,”然后接了一句,“你睡着了我才摘下来。”
我说:“……我怎么喝成这逼样了。”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脖子,说:“我也喝多了,好在昨天你没有摔伤。”
这个乱七八糟不可描述的七夕就这么过去了,我们收获了两个大桶,没事的时候就摆在屋子的角落,胖胖的两个挨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样子。睡觉之前我们俩一人一个桶坐着泡脚,舒筋活血又助眠,好像提前过上老夫老妻的退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