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你的话,你可不可以考虑下我呢?
你说,你走之后,我还会喜欢你多久呢?
我不知道。
我不会承诺一辈子,也不会说永远。
因为,我们现在以为的永远会被时光碾碎,磨灭,湮散,甚至连灰都不剩。
这世上有太多的变数,也许下一秒就物是人非了。
然而,正是因为这世上有太多变数,我们的坚持才显得难能可贵。
靳以
要让喜欢自己而且自己也喜欢的人承认喜欢自己是有多难?所以两个人曾经经历的都算什么?有些事情越是探究,越是心伤。就像一颗外表光滑的蛋,砸开才发现它是臭的。感觉人生像一锅粥,熬着熬着就熬成了一锅浆糊。根本不知道为了什么,就觉得很荒唐。
这世上有什么是绝对纯净的呢?爱尚且包含□□,友谊还牵扯利益……但它们又并不是杂质,它们本身就是合理的存在。美好得不纯粹才是现实,只是不要过度去放大去黑化。也许最初的想法有些幼稚,最终的目的有些不堪,但并不代表在这个过程里不会有美好。
我们把青春和青涩耗在我们知道却不能体会的道理上,去经历失望,经历心痛。倦怠到流泪,寂寞到崩溃,坚强到心碎。或许,痛过才无悔,伤过才沉醉,哭过才回味。然后削弱那些过份的期待,强化那颗玻璃心。
没有君临的日子,靳以觉得活着成了众人的影子那般无趣,心仿若成了钟表,机械地律动,每一秒都跳动得那么雷同。活着,却心如死灰。什么叫做心如死灰?就好像本来以前很怕黑很怕鬼,而现在,如果有一天,真的有鬼出现在面前,应该会很平静地跟它说,你带我走吧。对这个世界兴致缺缺的样子,五彩斑斓却再也入不了眼。就算投身灯红酒绿酒池肉林,喧闹过后,剩下的,都是疲惫,和噬心的思念……
当你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别人就会告诉你,那是错的人,你要学会放手。可是那只是失意者对自己的宽慰罢了。那不是错的人,而是你无能为力所以只得错过的人。当你说你没办法喜欢上一个人,或者说你怀疑自己的性取向的时候,别人就会告诉你,你只是没有遇到你生命中的那个人而已,你要耐心等待。可是,在某些人的生命里,或许是不会有那样一个人的。
现实总是让人想要逃离,逃到自己架构的美好幻象里,哪怕虚假到连自己都不相信。
靳以无数次想,君临,你还有没有可能会再次和我说话呢?我无数次想象,如果你再次和我说话第一句会是什么呢?然而直到毕业,我都没等到这一刻。
你再也不会对我笑了。
你走了,我的伤就会好吗?
面对一元的拥抱,靳以说:“我不想再这样闹了。有些事,是时候该结束了。从此以后,后宫解散了。寡人散尽后宫,从此要去流浪了。”说完朝一元淡淡地笑。
所有人都匆匆前进,经过你身旁时看都没看你一眼,你却停下来张望……若有所失。
你不再是谁的谁。不是谁抛弃了谁。只不过是各自精彩,各自忙。
你总对我说:“我懂你的。”可是,你已经不懂了。你总是用过去来猜测现在的我。你总对我说:“你懂我的。”可是,我已经不懂了。我已找不到任何能够读懂现在的你的线索。
有些情,你以为它一直在,事实上它却在一直消退。彼此的无言,彼此的不联络会告诉你,那只是回忆。我缺席了你今后的每一场喜怒哀乐,那是我永远都无法填补的空白。
靳以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君临说,之前她说的都是气话,抱住自己说:“我们和好吧。”
可是,当清晨的阳光透过未遮严的窗帘洒在靳以的脸上,睫毛抖动,滴落几颗晶莹的水珠,她还是醒来了。
回忆过往,感觉就是做了个梦。你会记得一个梦是怎么开始的吗?醒了的时候那个梦有结局吗?那个梦醒来你一定会记得吗?那个梦只有一个剧情吗?一样的梦难道不会在未来某一天重复上演吗?那个未完的梦会不会在未来某一天有后续呢?
在梦里的时候很入戏,醒来只有两行清泪,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不到悲喜。你分得清梦境和现实吗?
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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