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一种鼓励!祁连日精神大振,擎起身开始寻找角度,最合适的也是能用上了的,一下一下,缓慢坚定,重锤的震撼。若修然很快就扛不住了,“日……日……”(这名字起得这不CJ……)
“我在,父皇!”祁连日的气息也开始不稳,他像站在活火山口,看着岩浆跳跃,随时要翻卷而出的迫切,逼得他穏不下来。
“轻,轻点……”若修然终于开始啜泣着求饶,然而软糯的哭腔听在祁连日耳中简直是催情的圣药,祁连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有什么东西在前方招手,一定有,所以父皇,别害怕,我们一起到那里!
最后一步,祁连日几乎用尽了全力猛地一击冲到头,战栗从头到脚的浇筑而下,耳边是父皇蓦然间的尖叫,然后戛然而止!
原来欲仙欲死是这样……他欲仙……父皇……呃,昏死……
祁连日抱着若修然汗涔涔的身体,连成串的湿吻,卷走他的体液,留下他的痕迹。
他的父皇。
055.
被吃干抹净是已成事实了的。
若修然一早起来蒙头蒙脸的闷在被子里,睡意全无的盘算着,关于这个遗失了他辛辛苦苦信誓旦旦的保护了二十六年的——后庭贞操的问题,他究竟要不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一下啊?
可是……这么算下来的话,错把美人强攻当傲娇弱受的走眼……好像……也挺严重的吧?
况且,况且,若修然咬着被角痴笑,被这个天上少有人间不见的美人儿子“夺”走了第一次……,到底算是吃亏还是占便宜啊?
若修然的眼睛在黑暗中定定地看着某一点,吃亏……便宜……说到这个,昨天明明前戏是他在做,若修然弯弯食指幽穴内丝滑紧荣的触感还残留在指肚上,为什么一早起来菊花开,动弹不得的是自个?
回忆一帧一帧的慢格回放,蓦地,“祁连日,你个小狐狸!”
被子刷的一下被掀开,眼前骤然的光明让若修然好不适应,赶紧闭起眼睛,“父皇,醒来就叫我吗?”祁连日神清气爽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含了满口阳光的样子。
“哼,哼……”若修然刚刚想到祁连日昨夜扮猪食老虎的过程,正气得冒烟,听见这火上浇油的调调反倒也住了,只好哼哼个两声以示不满。
祁连日的声音,便笑着又近了一些,“还不舒服吗?我记得上了药了啊……我……再看看?”说着话,微带了沁凉的手掌已经罩到若修然暴露出来的光屁屁上。若修然惊得跳起来,唔,闪腰了,龇牙咧嘴,“上药?什么药?你你……你哪来的药?”
“让报国去太医院取的啊,”祁连日诧异的看着他,脸上透出一抹桃红,“你那里有些肿……”
“你……”要抱怨的话蓦地哽住了,人面桃花啊,人面桃花啊……到底要不要生气啊?
毕竟是上午,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被子被拿走了,不大工夫皮肤上就起了一层小疙瘩,祁连日看着看着,终究不忍,展开被子抖手给若修然披上了,这才抱着一团棉球似的若修然坐上床。
“父皇生气了?”祁连日微带了忐忑的声音,低低地讨饶似地在耳边响起。
清晨的气息,混合了夜的露与晨的光,若修然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一下子便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起来,除了发沉发酸的腰,一切好像都在改变着,他老老实实的安静任由祁连日抱,好半响,才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满怀小心的等了半天,等出这么个答案,祁连日简直是啼笑皆非,“怎么会不知道!”
“怎么就不能不知道啊!生气,我凭什么生气啊,您是谁啊,您是太子殿下,一国之储,天纵奇才,少年得志,大权在握,美人如玉,才高八斗,……”若修然把四个字能想出来的成语都罗列了一遍,说的祁连日眼发直,蓦地口风一转,“我呐?我是孤魂野鬼,残花败柳,下架凤凰,没毛公鸡,傀儡皇帝……我哪敢跟你生气啊我……找抽呢啊!”满口似是而非的京片子,也不知道是哪部无良电视剧的糟粕台词,若修然一口气的叨叨完,对当年的演员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丹田气,真长啊!
得,还是生气了,祁连日从那一大堆绕口令似的夹缠不清里不是很费力的归纳出重点。嘴角的笑慢慢的又重新漾出来,满足的无可奈何。深沉的说不知道?那怎么会是若修然的风格。生气了,就是生气了,要么大吼大叫的天下皆知,要么叽里咕噜的抱怨,却不喋喋不休,过了就算,不会记得,他永远只记得当前,而让那些过去统统过去。他都不会把心思藏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出来。总算,他要的这份通透,还一如既往,没有改变!
所以,就算是男人又怎样?就算是她的身上流着他的血又怎样?只要他的脑子里不是如他一般的九曲十八弯,还有什么不足?
只是说到九曲十八弯……祁连日想起今天的早朝,他清清嗓子,若修然立刻安静下来,虽然斜着眼看人很没礼貌,不过祁连日就是喜欢他这份识时务,“虽然这次娄琳降了,不过也得防着他们是诈降麻痹本朝,图谋东山再起,所以我今早将安澜彦派了回去,他是这一役的战神,有他驻守,我才放心!”
若修然起先还听得一头雾水,祁连日居然主动找他说这么正经的国家大事?可是听着听着就不对味了,“他昨天才回来,你今天就让他走?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
祁连日那小脸一撂,不笑了,若修然卡巴卡巴眼睛,好生不习惯,连祁连日勒在腰上的手臂开始收紧,都忘了咋呼,“父皇难道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若修然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该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父皇的眼睛为什么昨天一直都围着安澜彦转?连晚上,连晚上那个时候……那种时候,还满嘴的安澜彦安将军……”
若修然这下更蒙了,为祁连日百年不见得吞吞吐吐,也为自己记忆中的茫然,“昨晚什么时候?”
“就是……就是……”祁连日就是了半天,也没有就是出来个一二三,若修然瞪着他脸上越来越娇艳欲滴的红霞满天,忽然间贯通任督二脉般的嚷了出来,“祁连日,你你你……你居然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