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强硬地翻转,双手被扭到背后,祁连星单手空着,闲下来的手顺着脊椎的中线一路滑到底,“应该是这儿吧?很恩人做的话……”
可怜的小菊突遭抚慰,很羞涩的蠕动着吃掉一节指腹,祁连星喉头一阵发紧,鬼使神差的继续深入,眼睁睁的看着手指一点一点的消失在甬道中。
若修然毛都炸了,使出吃奶的力气玩命,紧挨在身侧的强硬快要把他的腿烧穿成洞了,一想到待会那东西将代替祁连星的手指,若修然就止不住的头皮发麻,手腕以完全超乎身体极限的方式扭转,只求自由。
若修然挣得越狠,祁连星下意识就捏得更牢,等到反应过来,那手腕都快断了,祁连星霍的一下放开手,发现若修然还能收回去撑床,这才吁了口气。
左右瞄瞄,盱个空一把扯落床帐,嘶嘶几声响传过来,若修然脸上一片煞白。撑着床的手光速收回,两手交握藏到身下。
祁连星失笑,这倒省事了。他不想捆人,有对大哥的主动热情的投怀送抱比对着,自己要是得捆起来才能如愿的话那实在很伤人!
身体贴上去压着,不用忙活其他的双手把若修然的两腿掰得很开,扶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部位,以顶端的敏感摩挲若修然的惊惧,祁连星贴着若修然的耳尖说道,“你是我的,这又不得你说不!”
沉腰,屏气,伞盖的前端一点一点的挤进那个窄小的地方,看着它一吞一吐之间费力地接纳,火热吸附缠上来,祁连星满眼赤红,这感觉,远不是手掌牢握,指肚择地刺激可以比拟的,无所不在,全面接触,全面的包容!
“我是我自己的,不是谁想要都可以给!就算你是他的弟弟,就算你们是一母同胞,就算你们是三胞胎的连心手足,也不行!”若修然的声明低沉得像是变了个人,全不见最初的尖锐激烈,整个人也随之放松,祁连星心中暗喜还没来得及涌上来,蓦地赤落喷溅,祁连星疑惑凝神,一瞥之下,目眩神迷,浑身气力尽失。
078.
若修然艰难的翻过身,掌心向下扣在床上,雪白的被褥上,血色绽开艳丽,越见惊悚。一阵阵发黑模糊的视线斜斜上挑,祁连星还在呆若木鸡中,若修然仅存的理智开始打鼓,不是吧,难道真的玩过头了把这孩子吓傻了,还不止血,祁连星你真想我死啊!
就在若修然在心里懊悔不迭的时候,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而近,祁连月咋咋呼呼的声音随之响起,“星儿,星儿,快起来,陪我去东郊……”大呼小叫的声音嘎然而止,满室凌乱床半塌的狼狈景象已经尽收眼底。
“这是……星儿——”祁连月一声变了调的惊呼,门外锵锵锵锵一阵乱响,“殿下——”
“都待在外面,谁也不许进来!”祁连星这一下反应极为灵敏,开口堵了侍卫进来的同时,赤脚跳下地一头冲进祁连月怀里,“二……二……二哥!”
床上究竟怎么了,祁连月也没工夫细看了,拥着肩膀发颤的小弟上上下下的一番打量,确定这个小弟完全没事,狂跳的心才安稳下来,“这是怎么了?”
好像直到这时候,祁连星才回过神来,闪烁的视线从祁连月身上一闪,霍的一亮,掉头就往床上冲。祁连月被他带得踉跄,也只好跟着过来,满床暗色,离近了才发现是星星点点的猩红,“父父父……父皇……”
床上的若修然几乎全裸,一动不动,被扯得凌乱的里衣只剩些布条东一块西一块的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身体,狼狈不堪的点点红印斑驳在身体上,从脖子弯延到腰际,一半是从皮肤里面透上来的,另一半是皮肤外面溅上去的,祁连月本事惨白的一张脸瞬间弥上一层血色,虚着声音问,“你……干的?”
祁连星点头又摇头,满眼水汽,要哭出来的样子。
祁连月强作镇定,“赶紧把衣服穿上,你的还有他的,然后……然后……”
祁连星一脸迷茫。
“告诉大哥就说他要……要……要……你,你失手……”
祁连月说得磕磕绊绊,神智还没完全散逸的若修然听得一阵心惊,天啊天啊,真的玩过火了!挣扎着,若修然努力想把伸直的手臂收回来,自力更生自救啊,我还不想死呐!
祁连月在地上看的一激灵,“还有气?不行,他得死,他必须死,他死了才能死无对证!”扎着双手就往床边走。祁连星先还酥茫茫的看着,蓦地里浑身一颤,一步窜过去格到中间,“你干什么?”
“找东西闷死他,不然大哥一定会……”
“你疯了啊……”祁连星一把推开他。
祁连月被他推得踉跄后退,站稳之后一跃而起,指着祁连星几近赤裸的身体大怒,“你才疯了,你看你自己,你今天到底想干嘛?大哥要是知道,他他……”
“我不是,”祁连星被质疑的心底一阵寒气,明明只是让他对自己可以相对哥哥那样……亲密,怎么会……“我……我不想这样的……”
“你不想这样,你脑袋呢?他要是和大哥告上一状会怎么样,啊?你知不知道啊!反正是这样,既然他要死就让他死透好了!”祁连月说着又要往前冲,祁连星一惊抬头,“不行!”
“什么不行?!”
“他不能死……”
我是不能死,可是你们两个再这么拉锯下去我就死透了,若修然现在万般后悔刚刚怎么就一冲动咬了这根血管呢应该再挑个更细点的啊!
“唔——”床上一声很细弱的呻吟,像捂在棉被里透出来的,闷闷的不甚清晰。祁连星却像被扎了一针似的,猛地跳上床,“帮我,二哥!”
祁连月一口钢牙咬得嘎嘣响,“怎么帮?!”
“衣服,外衣,龙袍,帮我给他穿上先!”
啊……不是吧,难道真的穿寿衣了?若修然苦中作乐,用仅存的一点清明调侃自己,他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遥远,好像在重温当日初来乍到的黑暗,身体开始发冷,呼吸……好像也越来越难了,四面八方有什么东西包裹着,从身体下面,一点一点的,像漫堤的潮水一样淹上来,若修然甚至能感觉那东西在慢慢的没过他的鼻子……不过挺舒服的,有点暖,驱散了身体里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