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箬思脸蓦地一红,原来的无赖厚脸皮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轻声地叫了声,“琬坻。”
她本来就长得粉嫩,这一脸红更是嫩扑扑的,盯着她微红的脸颊,万俟琬坻满含深意地笑,箬思,再靠近我一点。
看她的第一眼就有种感觉,仿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在对他说,此生只是为了与她相遇。
第十九章:番外:长情自是无反顾
——韩逸飞:我从未流过眼泪
“这位公子好生面熟,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万俟琬坻见了慕天钟低笑道,他再怎么说也是武林盟主,和魔教毕竟不对付。
暮天钟也笑道:“贵人果然是多忘事,万俟盟主日理万机,就算不记得在下也是正常。”
他怎么可能不认得琬坻,一年前带兵削得他暮天堡元气大伤的人他怎么会不记得?万俟琬坻笑了笑就当没看见他,暮天钟也一样。
正邪不两立还是有点道理的。
宇文莫平不想理这两个人,而是直接找自己师父,宫丘益也差不多猜到了他的来意,先开口了,“前几日的确有南王的手下来问过我,这件事为师要先补充几句,南王冷情,虽有众多妻妾却只钟爱妻子莫氏一人。十六年前与南蛮战斗中妻子被俘,受辱自尽,仅有一岁的儿子不知去向,那一年我师父在南方的一个小镇外捡到你,同时还有一封书信。后来南王地界争斗不断,我师父便将你养在身边,也希望你能平安,没想到还是找上了你。”
宇文莫平便道,“我和师兄在路上遇到了杀手追杀。”
宫丘益倒是吃了一惊,替南王开脱道,“联系我的人只是道要接你回去继承王位。”
尹子颜对他的智商无语了,万俟堡已经有了相关的消息,只好提醒两句,“可能是两拨人。南王在丧子之后还有一子。”
这时宫丘益已经取出了那封风化地快要酥烂了的信,宇文莫平沉默着打开:
余乃南王结发亲妻,归路险遇南蛮,势不可挡。余不畏死,但恨南王独子,故遗之于庙,望见信者能将此婴照养,凭此信件可见南王宇文拓,不胜感激,泣血叩谢。
宇文莫平把这薄脆的纸还给宫丘益,宫丘益紧张地看他的反应,却从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又想到易莲崖的安危,便问尹子颜,“易莲崖现在如何了。”
看他满脑子都是易莲崖,尹子颜不想理他,万俟琬坻则笑眯眯道,“今日一早武林盟就断了和易莲崖的消息,怕是被某人护着了吧?”
慕某人:“……”
“王爷,陛下有请……”话还没说完,魏荣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盯着乐悠歆,半晌才道,“小师弟!”这句话包含了惊喜。
“师兄!~”乐悠歆咧起嘴扑到了他身上,虽然马上就被宇文莫平拎起来了。
看着自己拎他的手,宇文莫平也有些征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终归咎于自己毕竟和他有过一夜春风,因此产生了男性本能的占有欲,一定是这样。
没有发现他情绪的乐悠歆已经开心地和魏荣滚成一团了,“师兄我好想你,最近还好吗?”
“我倒还好,只是对不起师父,唉……”
“娘没怪你啊,是不是师姐又乱说了。”
提起师姐来两个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几乎是同时说,“这么大了还没嫁出去的女人果然……”
“果然什么?”门外传来了异常温柔的声音,只是乐悠歆一听到就打了个寒战,魏荣虽然没什么明显反应,但他已经僵住的身体出卖了他。
乐悠歆从来没有过的反应快,甜笑道:“果然机智妩媚,智谋胜过男儿千万重,师姐好久不见还是这么漂亮。”
顾语恩摸摸他的头,她一向疼爱小师弟,便问,“怎么出现在这里?”
宇文莫平正要开口,却瞥见乐悠歆向他摇头的,他也懒得多事,便禁了声,乐悠歆笑道,“我在外郊迷路了,遇上这位郎君,便求他送我回思云谷。”
听他这么说魏荣和顾语恩感激地看了宇文莫平一眼,宫丘益也不拿他当外人,便道,“那莫平,你就好人做到底,把乐乐送回去吧。”
乐悠歆:“……”乐乐?
尹子颜不着痕迹地搂过他的腰,用行动告诉他今晚等着。
“我……”宇文莫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着这么多人又不好拒绝,最终只好道,“好。”
他们走之前宫丘益又提醒,“我再过几日便要随陛下起兵向北征讨,再找我就不在这里了。”
宇文莫平点头示意就拉起乐悠歆要走,万俟琬坻又道,“等等,乐谷主可听过韩逸飞?”
乐悠歆一阵紧张,但脸上却是一脸正气,“从不关心江湖之事,又怎会知道氵壬魔韩逸飞?”
宇文莫平被他气得无奈地扶额,万俟琬坻妩媚地一笑,“要学会用精神意志,精神与身体长期不合的话会很难办。”
乐悠歆感激地拱手道:“多谢盟主指点。”
离了医馆,乐悠歆温柔的笑着拉过宇文莫平的手,“我们走吧,莫平。”宇文莫平疑惑的顿了一下,看了一下被抓着的手。
慕天钟则若有所思地望着乐悠歆的侧脸。
此时医馆,只剩下万俟兄弟自家人。
“咦?你是说韩逸飞已经醒过来了,随时可以侵占乐乐的身体了?”宫丘益似懂非懂的问。
尹子颜:“……”乐乐?
万俟琬坻低笑道:“是啊,不过可能是因为这里人太多不敢贸然出现,那个少年一离开医馆恐怕就,小益的徒弟要遭殃了,呵呵。”
宫丘益半气愤半无奈的瞪着他,“我要去帮莫平。”
“帮不了,”尹子颜插话道,“这要靠他自己的意志力,外人帮不了忙,况且他们现在,你也追不上了。”
宫丘益气结,“由于你的袖手旁观,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拒绝和你说话二十四个时辰。”
“宫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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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被按倒在床上的宇文莫平拼死反抗,决不把自己的贞操拱手相让,奈何在氵壬魔韩逸飞面前这些反抗就和挠痒痒一样,反而视为一种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