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雅妍嘴里含鬮着虾，手里捏着虾头，吃的津津有味，“还行，不过没你好吃～”
綦乐真是恨不得捂上耳朵，似乎跟她在一起多一天，就会变得更加放鬮荡一些，听了她的话，脑子里就回想起刚才在厨房里的那一幕，自己的口中似乎还留有着她的味道，淡淡的，并不是想象的那样。
见綦乐红着脸低头夹着虾却一直没下一步动作，就愣愣的停在那里，吴雅妍也想到了她脑中大概的影像，竟然被自己的话弄的红了脸，总觉得这样子对一个纯洁如斯的女孩，是一件很造孽的事。
綦乐的头发因为没有干透，所以披散在肩头，相比于平时高高扎起的马尾，散下头发的她隐隐的透着一股微熟的诱人气息，大概是经过情潮的洗礼，少了些矜持，多了几分妩媚，像一只初放的花朵似的，那么的动人。
“你以后散着头发吧，好看。”吴雅妍似是不经意的说道。
綦乐被她这样夸赞，竟有些难为情的勾着耳边的头发，微微点头，然后就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盘里的食物。
这个样子的她，只让吴雅妍有种圈养了乖巧的宠物似的，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人，听话的样子，让吴雅妍的控制欲得到满足。
吃过饭以后，綦乐就主动的就收拾好了桌子，戴着手套刷碗，能捡到这样一个全能的女孩，吴雅妍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你是不是快考试了，有复习吗？最近不是忙着去医院就是来我这里，都没怎么看书吧？”这个时候吴雅妍才想起来，她还是个只有十几岁的高三学生而已。
“还好。”綦乐平时的成绩一直保持中上，虽然最近事情很多，但她并没有落下太多。
“你想考哪个学校？”吴雅妍问出这句话，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家长一样。
“还没太想好。”说话间，綦乐就动作麻利的把碗筷全都刷干净了，正擦着手。
“那考试之前你就在家好好复习吧，不是没几个月就高考了？”吴雅妍回了卧室，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
綦乐也跟着躺了下来，侧身面对着她，“恩，不过想考更好的学校，还是有些困难。”
“尽力而为吧，也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吴雅妍笑着拍她的脸颊。
“会尽力的。”綦乐清楚的明白，高考是她能够改变命运的一个重要节点。
“对了，这个是我家的钥匙，你拿着，以后如果我回来的晚，你可以先打车过来，如果再买那么多东西，记得提前跟我说，我去接你。”从床头拿过一把钥匙递给她。
“恩。”綦乐把钥匙放好，凑过去，抱着吴雅妍的身子，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吴雅妍此刻竟有种两个人在恋爱的错觉，明明对爱情已经没甚兴趣，况且对象只是个小了自己9岁，没太长开的小屁孩，还是个女的，怎么想都觉得没有可能。
也许新鲜了几天或者几个月，就会厌倦了，毕竟小孩子都是粘人的，就像自己当年似的，分开几天都想念的不得了，患得患失能作能闹，恨不得让对方把星星月亮都摘下来，想对方的心只扑在自己的身上，24小时形影不离。
现在想想，随便拣出来一条，都能让吴雅妍头疼上好几天，幸好现在为止，綦乐都没有表现出那些，大概她也只是恪守着两个人之间的金钱关系，努力表现的自然些，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心理上会舒服一些吧。
这几天，吴雅妍果然没有再联系綦乐，她像以前一样又找了几个朋友出去鬼混，但是再见到这帮人，竟觉得这么无趣。
男人毛手毛脚，总是想着掌控她，要么就是多话的想要讨好她，聒噪的让人厌烦，为什么以前从来都不觉得？
吴雅妍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这时候朋友在旁边碰她，“听说你最近包养了个小姑娘？怎么想的，你们可都是女的。”
“恩，挺有意思的一个小孩。”想到綦乐，吴雅妍端着杯子抿着酒，一想到那女孩种种可爱的表现，就忍不住嘴角挂着笑。
“是那种长的特别爷们的那种吗？很帅吗？她也没那个，你们怎么做的？”好友开始八卦起来。
“用手啊。”吴雅妍也不避讳谈及这些。
“那有什么意思？我自己也能做啊。”
“我做她。”
“哇靠，雅妍，你不会是变同性恋了吧，你弄她？你可真行！服了。”
吴雅妍微微一笑，没打算再解释什么了，估计说了，她们也不会懂吧，如果在以前，自己也绝不会相信这种事有什么乐趣可言。
“你们继续玩吧，我先撤了。”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么可聊的，吴雅妍提前离场。
能这么早的回家，对于吴雅妍来说，是极少的，因为一个人的房间，太过寂寞，说到底，她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吧，只要能有个人陪着她，让她开心，她也不在乎第二天是不是同一个人。
也不知在想什么，车子开着开着竟然开到了高中门口，教学楼里还亮着灯光，都这个时间了还没下课？
吴雅妍站在一个没有被照亮的角落，铃鬮声响起，学生们抄起书包争抢着从楼门里往外跑，点了支烟，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干嘛，难不成突然母爱泛滥想接孩子回家吗，根本就不需要吧，她步行十几分钟就回去了。
看着楼里的灯一盏盏的熄灭，吴雅妍暗骂自己神经，烟头扔在地上，烦躁的用脚捻着，眼看着校园里的人几乎全都走鬮光了，她并没有看到綦乐，都穿着一样的校服，天色又暗，错过了没看到也是正常吧。
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吴雅妍准备离开，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朝她跑过来，一回头，正好撞上綦乐的笑脸。
“你怎么来了？”綦乐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但还是小心的压低了声音四下的看着。
她大概是最晚一个出来的人了，所以此时的操场上，只有她们两个人，教学楼的大门也被关上落了锁。
夜风吹起了她的头发，今天，她没有扎起马尾。
“随便逛逛，以前我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算得上你学鬮姐了。”
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往体育场的看台上走，“真的吗？好巧，所以上次在这里遇到你，是回来看望老师？”
今天的綦乐，话很多，也活泼了许多，大概是因为在校园里的缘故吧，这里才是她最熟悉的地方。
吴雅妍没有回答她，只是站在她的旁边，手撑在栏杆上侧头去看她，月明星稀，少女的脸庞如雪般纯净，让她忍不住的伸手扣过她的脸，深深的吻着。
两个人的呼吸混在一起，一月的夜晚，学校操场的水泥看台上，同样的位置，只不过这次成了她进入一个女孩的身体。
綦乐靠在栏杆上，手臂挂着吴雅妍的脖子，虽然是夜里，但她不敢出声，这是她每天都会经过的操场，总是会有些打破禁忌的感觉，而且还是室外，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吧！
一想到这，就紧张了起来，腿夹紧了一些，“还……还是不要了……会有人来的……”
松垮的校服裤子，是最好的掩护，吴雅妍放慢了动作，但是并没有放开她，搂着她的腰把她靠向自己，“大半夜的，谁来这里啊。”随即又勾着嘴角一笑，“要不然，我们去旁边的宾馆？”这个样子虽然刺鬮激，但是吴雅妍可不想仅仅服务于她，自己捞不着一点好处。
听到宾馆二字，綦乐的心里总是有些芥蒂，“别去宾馆……”
吴雅妍的手指用力的在里面揉搓了两下，笑着贴近她耳边，“那就去你家。”
“我……我奶奶出院了……”綦乐气喘的厉害，这个样子的她，大概根本等不到两人转移去另一个地方。
第 18 章
“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刺鬮激的。”吴雅妍不过只是一时兴起，就在操场看台上和她弄在了一起，可这里终究是夜黑风凉，吹的吴雅妍哆嗦着打了个喷嚏。
虽然綦乐很不情愿，谁能在这情潮高涨的时候乐意停下呢，但看吴雅妍吸着鼻子，还是说道，“你好像很怕冷。”綦乐的手臂伸到了她的外套里，环着她的身子抱住她，“回去吧。”
看着女孩明明难耐却又强忍着的样子，上前半步抵住她的身子，“回去之前，速战速决，要不然你会很难受的。”这一次没有像以往那样温柔的动作，而是手臂带动着手腕用力的勾着她，连带着她的身子都前后的摇摆着，綦乐从未经历过这种，只觉得又痛又难耐，脸埋在吴雅妍的肩窝里，发出低低的呻鬮吟声。
吴雅妍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就好似掺了催鬮情的香料，否则为什么綦乐觉得只是那么简单的几个动作，自己就快要被这情潮淹没，直至窒息。
紧紧的抱着吴雅妍，綦乐大口的喘气，身下又是一阵湿鬮滑涌鬮出，她羞的简直无法抬头，为什么每一次和她的云雨都会这样，自己身体的反应简直让人羞耻难言。
“这次是真的没有纸也没有水了。”这样站着弄，还真是好累，吴雅妍有些冒汗，被风一吹，打了个哆嗦。
“我……我包里有纸。”綦乐赶紧弯身去包里翻找出来递给吴雅妍。
擦着手，吴雅妍亲在她的脸颊，“爽吗？”
綦乐只是抿着嘴整理着书包，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被无视的吴雅妍走过来从后面勾着她的脖子，让她的脸扭向自己，“如果没爽到，我就再帮你弄一下。”
綦乐这样被掰着脖子有些难受，但也知道如果不按照她的意思回答，是不会放过自己了，眼睛看向别处，“不用了，挺好的……”
知道她容易害羞，吴雅妍没再为难她，松开手，“我送你回家。”
两个人并肩的往外面走，綦乐背着书包，快了半步，伸手勾着吴雅妍的手指，低着头抿嘴笑着，“小巷子里面不好开车，你陪我走一段吧。”
几天没见她，綦乐特别的想她，如果抛去她们两个金钱的关系，自己应该是喜欢她的，喜欢她的温柔，喜欢她偶尔的坏心眼，她并不会因为花了钱而对自己为所欲为，还是会尊重綦乐的感受，这让綦乐会经常想，她对自己是不是也有些不一样？
“你今天好像心情特别的好。”其实吴雅妍也不想承认，从酒吧出来时那烦躁的心情因为见了她而缓解，每次看着女孩的笑，自己也会开心起来，她喜欢这样子暧昧的金钱关系，但是却害怕如果变了味道，她会无法掌控，会因此而焦虑，那不是她的本愿，所以更希望两个人谁也不要挑明。
女孩勾着她的手指轻轻摆动，想她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小声说道，“因为你突然来学校看我，挺意外的。”
小巷子里，道边还摆满了路边店铺售卖的东西，所以小巷里显得更加狭窄而拥挤，身边擦身而过的车子按着喇叭，吴雅妍没听清她刚才说了什么，弯身过去耳朵贴近她，“你刚才说什么？太吵了，没听清。”
“我是说，你今天随便逛，怎么逛到学校去了？是去看谁吗？”綦乐抬头去看她，虽然也知道不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恩？”吴雅妍看着女孩带着期冀的目光，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自己喜欢这种被人喜欢着的感觉，可是另一方面却又想避免恋爱的麻烦，没错，她就是个自私鬼，“就是闲逛而已啊，那也是我的母校。”笑着揉乱了女孩的头发。
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綦乐明白这样的关系里，只有自己这种初出茅庐涉世未深的人才会这么单纯的以为她也会喜欢自己，低头看了看自己，真是异想天开，她能喜欢自己的什么呢？大概也只有年轻的肉体了吧。
想到这，綦乐的笑容渐渐淡去，似乎除了和她上床，找不出其他可以联系在一起的可能，心揪着，有点痛。
本是牵着的手默默的松开了，行人撞了吴雅妍的肩膀，脚下一顿，女孩停下脚步等她却没再回头，吴雅妍走过去，两个人就站在路边，以前从来都没哄过别人，觉得无所谓，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分开，多么简单，但是看女孩这个样子，她的内心是矛盾的，这不是个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