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
你——
兄台教训的是,在下管教不严还望兄台见谅,至于——寒潭顿
了顿,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抱,我天玄宫人不做这的呢个忘恩负义的事,不过这也是你的私事,你自己思量便好。这话却是对仲戚 说的。
是仲戚历来对寒潭敬畏有佳,既然是寒潭发话,他自然不敢违抗。
那青年本还待再
说,却听到眼前这几人竟然是天玄宫人,不由愣在原地,那老者眼光一闪,抱拳道:小老儿奉家主之命前来迎接表小姐和表少爷,刚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阁下不要计较才是。
我与令家主也算相识,还请代为问候,就 说寒潭问候他老人家安好隔日得空定亲往拜见。
那老者惊的差点 从马上掉下去,看着那一行远去的五人,不由擦 了一把冷汗。
李叔?青年和女子见这老者模样不禁惊讶,想他二人也是出身大家,这老者更是姨父心腹,何以如此紧张?那一行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表少爷表小姐,我等还是赶快回府,那人竟然到
了洛阳,这事还是向老爷禀报一声的好。幽冥教的人来到洛阳地界,自然是不能不防,更何况来的还是魔教内仅次于教主的左护法。
这老者尚不知道,寒潭并非幽冥教的人,他来这里不过是回天玄宫罢 了,而天玄宫正是建在洛阳城外,只是鲜为人知。
109.踏足天玄(一)
山林道间,一处草洼之处,数十具尸体躺在地上,被月光一照,更是狰狞恐怖。
幕启挨个检查着地上的尸首,希望能够发现蛛丝马迹,可却是徒劳无功。
本道那日偷袭不过是凑巧撞了霉运,可接二连三的出事,就不那么简单了,丁刑捂住胸口,右臂依旧在不断的渗血,这一路上刺客不断,当真让人吃足苦头。
“大公子,这些人怕是冲我们来的。”
寒潭沉默不语,良久才道:“走吧,尽快赶回天玄宫。”
“是”如果这些人是冲着天玄宫来的,不知道宫里现在怎么样了,三人均知事态严重,不由都变的严肃起来。
正在这时,旁边的草丛里闪出一个人来,这人头上沾着草叶,下摆早已被露水沾湿,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累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不过精神还好。
被一把亮晃晃的剑架在脖子上不好受,尤其是在赶了一天路后,我捏住那薄薄剑刃,赶紧道:“是我”
这时候丁刑等人也看清了来人,虽是放下剑去,但心下还是有所警觉,想他们这一路追杀不断,这人又来历不明,好巧不巧的是,除了第一回那来去匆匆的毒箭以外,他们遭到袭击的时候都是这人不在的时候,如此巧合,实在是不能不防,不单丁刑这么想就连幕启和仲戚也起了相似的心思。
“你怎么会在这里?”来的可真巧,他们刚遭到袭击这个人就出现了,还是说他一直就在附近。想到这一路,无论如何甩脱这人,这人总能找到他们,丁刑的戒备又加了一层。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天下地大的很,他们能走,我自然也走得,许他们走,还不许我走吗?
我扯着马缰从草丛里钻出来,看到一地的尸体,不由一愣,再看寒潭等四人,多少都受了些伤,明显与地上的死人有关,想起前几天的那拨来的莫名其妙的毒箭,心下一凉,那些人是冲着他们来的不成?
“出什么事了?”
“你不是应当更清楚吗?”
我一愣,和我有什么关系,随即便反应过来,这些人是在怀疑我了,不由苦笑,看一眼沉默不语的寒潭,怕只有他相信我不是害他们的人了,毕竟,我要杀他们的话还用的着这么麻烦吗,再说,有什么事情值得我老人家亲自出手。
“不是他”
“大公子,我们的行程知道的人并不多,可自从这人来了以后就处处受敌,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他没理由,也没必要害我们。”寒潭抬手止住还要说什么的仲戚“幕启你去前面查探一番,一切小心,有什么消息立即回报,想办法联系宫里,我怕已经出事了。”
“我们就在前面的歇息一宿吧,快去快回。”
“是
寒潭所说的前面是半里外的一处荒山,从马上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半个在周公那里了,丁刑收整了落脚的地方就去找吃的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仲戚小心于我,看来我这回是实实在在的给人背了黑锅。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盯着我”被盯的毛骨悚然的我,自动自发的往寒潭身边凑了凑。
仲戚恶狠狠的又挖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不盯着你盯着谁。见他这样我也只能无奈苦笑,再看看旁边闭目打坐的寒潭,这人是半点为我洗脱嫌疑的意思也没有,难道还再为那日的事怨恨于我?
摸摸鼻子,突然看到寒潭左面的袖子微微染了些血迹,不由一惊,原来他也受伤了,只怪刚才一直在黑暗当中,这时候被火光一照我才看到,不由赶紧上前查视,可才挪了半个身子就被眼明手快的仲戚挡住了,瞧他那架势跟防黄鼠狼私的。
我一怒,正想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扔到一边凉快去,不想却对上寒潭的目光,看着那对亮的很的招子,我摸摸鼻子,汕汕的收回了手。
寒潭这才转向仲戚,说道:“你去捡些木柴来。”
“是”仲戚本想说木柴还够用,等丁刑回来他再去不迟,这时候还是留了他在这里护卫的好,可一对上寒潭的目光,立即放不出半个屁来,乖乖的捡柴火去了。
大公子武功高了他不知凡几,若是连大公子都奈何不了,他一个小卒子留在这里有什么用,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说实话,大公子的那双眼睛还真的挺慎人的,想到刚才接到的目光,仲戚不由加快了脚步。
这时候火旁就剩下我们两个,我自然不必再顾忌寒潭在旁人面前的面子,上前撸起他的袖子,小心检视起他的伤口来。
“来的到底是什么人?”看着那细细的一条伤痕,虽然不算严重,可到底是伤了皮肉,到底心疼,不由暗恨起来,早知道就不管那马了,若不是带着这个累赘,以我的轻功怎么会被别人甩脱。
看着那白藕似的手臂是添出这么一道来,我是越看越是心疼,鬼使神差的就吻了上去,都说唾液有利于伤口愈合,勉强当作清理工具还是可以的。
寒潭身子不由一震,舌头划过伤口,带起一片火辣辣的感觉,心口没来由的一缩,砰砰的跳的厉害,慌忙收回右臂,就怕再慢了一时片刻,这胳膊就不是他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