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狼夺过逸灵手里端的j-i,推开灵逸道:“没用!像你那样追着猫爷爷跑,猫爷爷都被你给吓着了,它吃你的j-i才怪,看我的!”
极狼说着走近魔尊椅,把香气四溢的山j-i朝花折躺的座椅下一扔,拍了拍手道:“爷爷您享用吧。”
逸灵走上来就给了极狼后脑勺一巴掌,“你他妈的脑子果然有坑,猫爷爷早不在魔尊椅下面了,你扔给谁吃呢?!”
极狼摸了摸后脑勺道:“刚才不是还在下面吗?”
逸灵又给了极狼后脑勺一巴掌,“它没长腿吗?你以为猫爷爷和你一样笨不会跑啊!”
极狼一巴掌回击过去,“你n_ain_ai的还打上瘾了!老子又不是故意的!”
逸灵左脑壳被打得一声脆响,刚要抬手打回去,花折站了起来,目光狠狠地瞪着他们俩,逸灵吓得缩回手,两人同时低下头,瞬间安静如j-i。
花折无奈的又坐了下来,大声道了一句:“猫爷,回来吃j-i。”
这时自大殿门口跑来一只狐狸,正是猫爷,花折指了指座位底下,猫爷便径直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叼出一只焦黄的山j-i,直着脖子朝殿外跑去。
逸灵道:“不愧是殿下的兽宠,知道殿下爱干净,每次吃j-i都是叼出去吃,都省得我们打扫了。”
花折道:“省得打扫?听好了,还得给我擦一遍,弄得都是油和j-i味,想熏死我啊?”
“是,殿下!”逸灵回头踢了极狼一脚压低声道:“弄得都是油和j-i味,想熏死殿下吗?!”
极狼跑过去帮花折捏着腿道:“殿下对不起,我又莽撞了,自从我的护胸罩被南国人抢走后,记忆力就衰退了不少,把殿下有洁癖这件事给忘了。殿下知道的,极狼的记忆力本来就不好,全靠殿下送的这个法器,不仅可以护身,还可以帮助增强身体记忆功能。”
花折忽然大笑了起来,“你的胸罩终于丢了,总算做回纯爷们儿了。”
极狼道:“殿下还是叫它护胸吧,要不然每次都要取笑我一回。”
“不行!”花折忍住笑声道:“就叫胸罩,你那长满了毛的胸有什么好护的。”
逸灵在一旁掩面笑了起来,笑得肩膀直抖,极狼s_h_è 过去一记大大的白眼。
花折问道:“被哪个南国人抢走了?这么大胆,敢抢我的人的东西。”
极狼抱着花折的腿道:“殿下,你要为极狼作主啊,都是南国丞相府的二少爷苏丹青,殿下走后,他老是来s_ao扰玉护法,玉护法每天关在气室修炼斗气,从不理他,他还是来,有一天我看不下去了,就出手跟他打了一架,一架打到南国去了,他的哥哥苏画砚突然就出现了,于是他们兄弟二人联合起来一起攻打我,最后……最后把我的衣服全扒了,还……还把我的护胸罩拿去了。”
“什么!他扒了你的衣服?”花折惊道。
极狼委屈的点了点头,“苏丹青那个畜生还将他那肮脏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极狼边说边抹着眼泪,逸灵也跟着抹起眼泪来。
花折眉心一皱,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练玉道:“玉儿,怎么回事?”
练玉一身银色盔甲,英姿飒爽,她低头拱手道:“殿下吩咐过不再牵惹别国人,能避则避之,属下不敢违命。”
花折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他确实有这么说过,前世在他特别疲惫的时候,他确实有过避世的想法,“这话是我说的不错,但是这次是南国人先惹到我们的,我们一味的退让启不成缩头乌龟了,走,回苏府,正好该回去看望看望我这具躯壳的家人们了。”
南国与其他国都不一样,这儿四季如春,花开满城,前世,在花折一统天下的巨大野心中,第一个想占有的就是南国,不为别的,就是心里喜欢。
这一天苏府正为丞相举办五十寿辰,府内歌舞升平,热闹无比。
大堂内苏起端坐高处道:“今日,除了夫人常伴青灯古佛不能来参加我的寿辰外,其他人也都到齐了,老朽很是高兴啊,来,大家举杯共饮一杯酒!”
“慢着。”
大堂外一声清澈的男子声音传来,所有人纷纷望向门外。
花折步入大堂的一刹那,坐在冷煜旁边的粉菱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只粉菱,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凝滞了,仿若在梦境之中,繁花盛放之处,投下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之中走出一名男子,他红衣胜枫,肤白若雪,眉眼含笑,一举一动皆是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风情,叫人心尖发颤。
花折行至大堂中央,扫了一遍堂上所有人,道:“我苏新珂好歹也是苏府四少爷,父亲大人寿辰这么重要的场面怎可少了我呢?来人,把我给父亲大人准备的薄礼拿上来。”
这时极狼和逸灵以及练玉乔装打扮成侍卫走了进来,练玉将一木盒奉上,花折道:“此乃十颗千年熊胆,有益气养生,清热解毒,祛风祛s-hi,明目清心之功效,最关键的是,它还补肾,您老人家可以多吃点,体力好跟得上。”
“大胆!你这个废物怎么能这样跟父亲说话!”苏丹青拍案而起。
花折道:“哎呀,忘了给二哥准备了,最应该送熊胆的人我倒给忘了,大家有所不知,二哥的肾损耗得那叫一个厉害,某些事情都是不分时间地点人物的,逮到就干,确实应该好好补补,失策失策,不好意思啊二哥,下次一定给你带。”
苏丹青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给宰了!”
花折耸了耸肩道:“不信。”
苏丹青气得面色铁青,刚移步,坐在他旁边的苏画砚拉住他的手臂低语道:“他现在是斗皇,你打不过他。”
苏起一开始无比惊讶,他没想到苏新珂会在今天回来,而且一些话说得很是露骨难听,不过不一会儿他便平静下来道:“珂儿回来了,身上的伤可好了?为父这些天很是担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