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齐公子面色许是疲惫,不如先让他歇息一下再嬉戏?”
万俟镜觑了觑周傕又看了看秋菊,摸不清楚是什么走向——然他心里也有隐隐的担心。
他老觉得若是放任周傕如此那么趴在自己身上解自己裤腰带的就不止一个两个小少年了!
“那个,我确实有些疲惫……”
他试探着朝两个针锋相对的人开口,然后出乎他的意料,先让步的竟是周傕!
“如此……倒是我思虑不周了。齐镜,我知你不喜这些胭脂水粉的味道,待会我会让下人帮你新换一套被褥,你可以先沐浴一番。”
万俟镜本来听到换被褥十分开心,当听到泡澡澡简直开心的无以复加——然而周傕后面的话让他一瓢冷水直接兜头浇下。
“你叫兰香?你来伺候公子沐浴……秋菊跟我走。”
“不用沐浴了!我……我坐着,坐着就好!”
周傕带着秋菊从房门走出,唤作兰香的小倌呆呆的立在万俟镜身旁。
“公子需要兰香做什么就说话,兰香肯定别无二话!”
万俟镜看着鱼贯而入的仆从们手脚麻利的把红绸的床面换成如周傕的长衫一般天青颜色,心里十分受用,待他们安顿好后便打发了兰香去了屋外哪凉快哪呆着,自己回到大床上倒头和衣而眠。
万俟镜小半个月的风尘仆仆一心向“傕”让他忘记了身体的疲惫,这不,虽然前面一股信念强撑着他一路走来,但是遇到周傕后这股劲明显的被泄的干干净净,所以占枕而眠。
就算他是铁打的,就算他想三天不眠不休——因为“分肢C_ào”的三天作用时效,但此时的他也不得不进入到梦乡中。
此时另一边,周傕和秋菊正在地下密谈。
“丞相府的情况属实吗?”
“绝对属实。想他唐国正清廉一生刚正不阿,家里竟然只出了这么一个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的孽子……竹青给他灌了几口迷魂汤就老老实实把老爹的底裤都j_iao了,真是孽障!”
周傕侧眼看向秋菊,后者清俊的脸庞浮现出了仿佛不属于他的狰狞——但周傕知道这才是他的本质。
“我信你。唐家和边家历来势不两立,为了朝歌你不会唬我。”
秋菊自嘲的一笑。
“正事说完了,说点不正的。你带回来那个二百五到底想让我干什么?我到不怕他搅乱我这一池子的水,因为我们本身都已经污浊晦气不堪……”
周傕嗤笑一声:“怎么?还有心情伤ch.un悲秋呢?要不要吟个诗做个对?”
秋菊收起表情对着周傕福了身拱了拱手:“恳请公子赐教?”
周傕垂下眼帘。
“我要你不论用什么方法,把这个人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秋菊低声答是——
但是,在周傕看不到的地方,他的一边嘴角却不露痕迹的上扬……
万俟镜这一觉睡到r.ì上三竿,起来的时候秋菊正抱着手坐在床尾和他平时。
“哟,齐公子起了啊!我以为怎么也得赶上晚饭了,没想到午饭也能擦个尾巴。”
万俟镜依然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懵比常态,目光很久都没有办法在面前这个人脸上对焦。
“你是……秋菊……”
秋菊面无表情。
“对是我。齐少爷好眼力,竟然不会认错在下一介身份低微之人。”
万俟镜用双肘将上身从床榻撑起,然后理智渐渐回笼。
“我这是……睡了多久?”
秋菊用左手托起右手手肘,右手手腕支撑自己下巴边打量万俟镜边说:“差不多一天一夜吧,昨天午时到今r.ì午时!”
万俟镜一听瞳孔瞬间放大翻身就想下床,嘴里一边嘟囔着“没时间了”“没时间了”——结果被秋菊一个巧劲重新按回了床上。
“齐公子这是要去哪啊?……秋菊都这种风情了公子还能坐怀不乱,”秋菊媚眼如丝,一声一声的娇喘吐气如兰搔刮着万俟镜的心防“莫不是秋菊不美,入不了齐公子的眼?秋菊真的好伤心呢!”
万俟镜一时之间挣脱不开,心里想着都是哪跟哪啊!
自古青楼里面的人不仅会学一些吹拉弹唱和床、上媚术,有的楼里还会教那些哥姐们一些人体构造的奇 y- ín 技巧:比如人体经络纵横x_u_e位如星斗排列,哪个按下去对方就能酥软任你摆布,既能防身又能安全“服侍”这些人……秋菊可是此种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