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吧,我很想说,我一直都想写精气的,只是怕被晋江和谐。你们也知道这里是多么的BT。所以,精气就一直被改成阳气了。好吧,这里就埋个地雷吧。话说,这文是不是比驸马那个文更烂啊- -怎么都没人看,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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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你看人家花了两天才憋出这么一章,堪比便秘啊!
各位客官,请看赏。
☆、夜行而滕州至
‘依我猜测,那店家所以突然惊惶跑开该是看到了什么。许是做的亏心事太多,方才出现幻觉吧。至于我,我自然相信鬼神运道之说。不过,却是从未得见过的。’素琴敲门,未免夜深叨扰到周围邻居,她尽量控制力道,不会敲的太响,亦能让屋里的人听见。
‘原来如此。’胭脂了然,自觉多想。明明当时她站于素琴身后,又怎么会被瞧见那双泛着幽绿的眸子呢?
‘谁啊!这么晚了。’院内传来不悦的声音。待院门从里面打开,披着布衫的老者提着灯笼照向门口的二人,发现是两位年轻貌美的姑娘,面儿上的不悦当即减了大半:‘两位姑娘,这么晚前来敲门,可是有事儿?’
‘大伯,我二人深夜赶路至此,想问您这周围可有载客的车夫?我们刚从亲戚那儿回来,不料马匹半路病死,只得步行至此寻个车夫载我们回家。’素琴退后一步说道。如今客家小栈的店家已死,未免事情牵扯到她们身上,定然不可以说出她们曾向已死的店家打听过此地可有车夫,得知对方住在这里才特意过来。
‘原来两位姑娘要找载客的车夫,真是巧啊!咱们这儿方圆三十里地,就老汉我这么一个车夫。哎,敢问两位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要是路程太远,咱们这银子可得往上加咯。’
‘银两自然不是问题,大伯若是方便,我们想即可启程赶回滕州。再过两日,就是家亲的寿辰,我们须得提前赶回去替家亲祝寿。’
‘哎哟!原来两位姑娘要去滕州,滕州可是个好地方!老汉去过一次,那地方实在是难得的人间仙地。’提起滕州,老者微垂的双眸不禁稍稍睁开。他后退几步请她们进院儿,提着灯笼笑道:‘还请两位姑娘在这儿稍候片刻,老汉这就去收拾一下,也好赶在姑娘的家亲的寿辰前载你们抵达滕州。’
‘多谢大伯,那我们二人便在此稍候。’待老者提着灯笼回屋,素琴从包袱里取来离开客栈前装的干粮,递给看似安静的胭脂,道:‘一天没吃东西,该是饿了吧?赶路多辛苦,这两日便将就些吃干粮果腹吧。待你回府,再吃你喜欢吃的。’
‘多谢好意,我并无饥饿之感,素琴姑娘不必管我,你吃就好。’胭脂稍有推辞,她的唇边噙着微微笑意,因着墨色的天幕无法被素琴看见。干粮已凉,胭脂笑靥如花,于夜风中凝视素琴那双捧着干粮的纤纤素手。
多美的手,尾指轻翘,指节分明,如玉温润。纵是捧着干粮,亦如呵护珍宝般小心翼翼。相比先前面对店家时的凌厉,此刻的素琴看起来更像养在深闺的小姐,温柔有礼,友善待人。这般女子,当真是人如其名,素润温和,沁琴飘雅。
‘不饿?你整日都未曾吃喝,再不吃些东西果腹,身体定是承受不来的。’硬将手里的干粮塞到胭脂手中,素琴只当她是羞于开口,腹中早已空空如也。毕竟对方只是个柔弱女子,就算食量甚小,也受不得整日不吃不喝。
‘这...’低头瞧着手里的干粮,胭脂却是哭笑不得。怎么会有如此较劲儿的女子呢?她已经说过不饿,偏要将干粮塞来让她吃掉。罢了,反正她不曾尝过凡人的五谷杂粮,偶尔尝上一次,也没什么坏处。‘谢谢你。’胭脂冲她莞尔一笑,只是夜色深沉,那浮起的浅笑并未被素琴瞧见,倒是被轻拂而过的夜风带走,没入夜中。朱唇轻启,胭脂小口的品尝着并无滋味的干粮,其中的粗糙嚼感让她皱起眉头,心道这凡人所吃的干粮未免太无滋味,相比在客家小栈所吸食的素琴的阳气,实在有天壤之别。
‘你太客气了,一些干粮而已,何须言谢。’递去的东西被吃,素琴更加确定对方乃羞言的深闺女子,明明饿着肚子,偏要佯装不饿。这等性子,幸而遇到了她,若是与他人同行,只怕要吃不少亏。
说话间,老者披着厚厚的棉衫走了出来。他一手拎着装有干粮的包裹,一手提着灯笼照亮二位姑娘所站的地方,道:‘两位姑娘,咱们这就出发吧。马车在后院儿,老汉这就把它驾出来。’
‘哎,大伯!不知要多久才能行至滕州?’
‘不久不久,依着老汉的估计,约摸有一天左右也就到了。不过两位姑娘,咱们行上的规矩,出发前得付一般的脚程钱,到了地方儿,再付另一半。’走进后院,老者把包裹放在车上,提着灯笼为两位姑娘照亮面前坑洼的泥路,又道:‘不过规矩归规矩,两位姑娘若是不方便现在给钱,那就等到了地方再给也是一样。出门在外,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多谢大伯。等到了滕州,除了付给您的车马费,也会多付您一份儿额外的费用。’不想再发生类似店家的事情,素琴索性顺水推舟,等到了滕州再行支付银两。知人知面不知心,连那么慈眉善目的店家都能见财起意,谁又能保证眼前的大伯不会半路停车,妄图强抢钱财呢?
‘嗨哟!是你们多付银子给我,该是我说谢谢才是。两位姑娘,上马车吧!路途颠簸,还请两位姑娘稍加忍耐。若实在受不住,就知会老汉一声,老汉自会放缓速度,让两位姑娘不至于晕车。’老者将灯笼提的老高,站在马车后边儿拉开了车厢的布帘,只等着二位姑娘上车坐稳,这才绕到前面坐下,挥动鞭子让刚刚得到休息的马儿奔跑向前,一刻都不予耽搁。
泥路果然颠簸,素琴和胭脂在车厢内静坐无语。似是太累,素琴蜷曲身子躺坐于车厢角落,随着疾驰的马车枕臂而睡。至于胭脂,她无心睡眠,只瞧着素琴的疲困的侧颜,唇角勾浮一丝浅笑,俯身凑近素琴的朱唇,靠着她的阳气得以果腹。
这下,却是真的饱了。
一日一夜,马车于黄昏之时停在滕州城外。马蹄踏地扬起尘土,老者收起马鞭,朝里头的人喊一声‘滕州到了唷!’片刻,素琴尽是疲困的跳下马车,抬眸望向近在咫尺的目的地。城楼高固,城门内外往来行人穿梭不绝,有军营兵卫守在门侧,表情严肃,不苟言笑。隐约间,似有丝竹轻乐传入耳中,抬头,只觉有七彩雾霭萦绕于滕州上空,缓缓而动,流光千万。
素琴揉揉眼睛,只觉所见的一切皆是不真切的幻念。果然,再抬头时,那如仙如梦的雾霭已然消失。竟像是一场瞬时的海市蜃楼,眨眼功夫,不复存在。
‘素琴姑娘,在瞧什么呢?’胭脂随后下车,见素琴凝视天空不语,想必是瞧见了什么。
‘没什么,刚才有些眼花,这会儿再瞧,确是一时幻象。’
‘噢?幻象?’胭脂勾浮唇角,怎么能是幻象呢?那浮动的七彩雾霭明明是真实存在的。素琴不知,凡人不知,她却是清楚的很。世人总说滕州人间仙境,殊不知它还有一个名字,便是混沌城。六道之内,诸多仙鬼妖神都流混于此,如凡人一般穿衣打扮,吃喝度日。
‘确是幻象。’素琴自袖中取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将它递给身后的老者,笑道:‘大伯,这是你的赶路钱。’
‘哎!姑娘,这票子太大,老汉找不开呐!’接过银票,老者却因着身无闲钱犯了愁。此次载客,他和往常一样未曾携带散碎银两。一下子给他这么张银票,让他一个驾马车载客的低贫老汉如何找得开呢?‘姑娘,不知姑娘可有散碎银两?若是没有,就请稍等片刻,老汉把它拿到城里的钱庄换成散碎银两,可好?’
‘不必了。大伯,这张银票是给你的,无须找零。’素琴对钱财看的不重,加之她们半夜打扰老者,让他连夜赶路,她实在不好只给三三两两的碎银。何况,老者是个坦荡之人,没有像死去的店家一般见财起意,亦没有因为客人是两位姑娘而刻意诓骗。如此,这五十两理应全数付与老者。
‘姑娘的意思是?这钱...’老者心中欣喜,脸上漾开憨厚的笑容。他驾马载客这么多年,还从未遇到出手如此阔绰的姑娘,今日,算是遇着了!
点点头,素琴轻轻推回老者下意识递回来的银票,淡而有礼:‘大伯,这钱你好生收着。日夜赶路本就是件辛苦的差事,如今已经到达滕州城外,大伯也可回去好生休息一番。就此告别。’
‘好好好,既然姑娘这么说了,那老汉就把银票收下。姑娘好心,老汉在此谢过姑娘。多谢,多谢!’
‘大伯太客气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先进城了。’
‘哎哎哎,姑娘慢走,两位姑娘慢走。’
‘胭脂,我们走吧。’车钱已付,也是时候进城找间客栈休息一下。
‘嗯。’轻轻应了一声,和素琴并肩行至城门处。那里,两名军卫在她们进城前拦下她们,道:‘二位姑娘可是初次前来滕州?’
‘军爷,我们有亲戚居于滕州,此次前来便是投奔亲戚的。’这次,胭脂先素琴一步答话。她笑眼盈盈的望着拦下她们的军士,并不因他们的唐突而气恼。
‘如此,我倒要提醒二位姑娘一声。近来滕州时有女子离奇失踪,案情尚未有所进展,还请二位姑娘尽量不要在夜间出门。即便是白天,也请有他人陪伴。’说着,军士指了指贴在墙上的告示。上头的内容,正是他所说的关于女子离奇失踪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呐呐呐,我再不说便秘这个词了。其实呢,这个文是慢热没错了。
不过过了这里慢慢就会好起来的。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文,所以,写的不好还请饱含咯。虽然- -咳咳,我就没有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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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啊,这文是真的慢热。但是我其实也不清楚啦。
嗯。所以就咳咳,各种欢乐的求大家撒花评评收藏包养,一条龙服务哈。
☆、留客而识绝色
女子失踪本不算大事,由知府衙门派人搜寻便是尽职。只是如今加了离奇二字,连知府衙门都无能为力。否则,他们也不会贴出告示,要滕州城内的女子小心行路,更要避免于夜间出门。‘多谢军爷,我们会小心的。’粗略的读过告示,素琴只淡淡的道了声谢,对其中内容并未显得太过紧张。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有武艺傍身,又鲜少于夜间流连街市,失踪之事如何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倒是胭脂...
素琴斜眸,身边的人确是难得的美人,仅是这般安静的站着,周遭的一切亦能因了她而悄然生动。加之她连简单的防身之术都不懂,告示一出,便当格外小心。只是,瞧她那般若无其事的样子,哪里在意告示的内容是好是坏,亦或惹人惶恐?
‘素琴姑娘,咱们该往前走了。’胭脂莞尔,目光略撇过墙上的告示,对其未有丝毫感想。离奇,但凡事情沾了离奇二字,皆为妖魔作祟。不必说,该是这滕州城内又出现了某个不知好歹的妖物,至于目的何在,便不得而知。妖不与妖事,同为妖族,他们自当井水不犯河水,心里明白就好,其它的,由他们折腾。若当真闹出大事,自有天庭的神仙下界收拾摊子,与她无关。
‘刚才你可是瞧了城墙上的告示?近来滕州城内有多名女子离奇失踪,衙门们至今未寻得蛛丝马迹。’滕州城和其它城县不同,偌大的街市没有一处商贩摆摊,有的只是敞开的店门,飘渺的悦耳丝竹。第一次来到离家甚远的地方,素琴的好心情因着近来发生的事情失了大半。她隐隐的有些困意,只等着将胭脂送到府宅门口,寻一家客栈休息片刻。
‘只是听守城的军士说了几句,倒不曾瞧过。’
‘小心为上。’话不多言,素琴只将该尽的责任尽到,其它的,与她并无关系。丝竹乐声渐渐清晰,素琴抬眸望向前方,只见街拐角处有相对而立的两栋楼阁,其中的风格大致相同,又给人靡靡清雅的对立之感。正瞧着,二人已经走到其中一栋楼阁门口。抬头,牌匾上规矩的写着醉仙居三字,至于隔街而建的另一栋楼阁,则龙飞凤舞的书着温香楼这等暧昧的风尘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