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别人的事情,他还是管好自己吧。
连星月下定决心,便换下外衣,盖被子睡觉,睡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连星月又开始翻来翻去。
‘吱——,’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连星月吓得立刻不敢再翻,假装睡着。
房门开了一条缝,一人走了进来,又将门关上,然后他走到了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
连星月等了半天,没有翻东西的声音,也没有其它声音,他便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然后便看到自己床前站着个人,只是夜色太暗,他看不清这人的脸。
他又立刻闭上了眼,心中希望这人没有发现他的一系列小动作,只是他本来以为这人是来偷东西的,可哪有贼偷偷跑进别人的屋中,然后大大方方地站在别人床边。
这人不会是来杀人灭口的吧,连星月想到了刚才那个人,那人修为比他高,也许早就发现他的视线了,可他明明还什么也没做,不会看看也不行吧。
梅瑞自认没有刻意隐藏,按照连星月的反应,他早该醒了,而且他刚刚也睁眼看了他一眼,可现在,连星月完全一副睡得很死的样子,他这是在玩什么?
梅瑞有些不解,不过也没有想太多,他将连星月抱起,往里挪了挪,然后自己在刚刚连星月躺的地方躺下。
这下连星月无法再淡定地装睡了,原来这人不是小偷,而是好色之徒。
可这人也真是大胆,就这么跑进别人房间,连迷药也不下,虽然下了也没用。
不过这人如此大胆,想来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实力,他也不能太过看轻。
连星月偷偷从储物项链中拿出一个瓶,拔出瓶塞,就把药粉往那人身上倒,生怕不起作用,他将整瓶药粉都倒了下去。
“连星月,你往我身上倒了什么?”
听到这人叫出自己的名字,连星月意识到了犯了错,立刻将屋内的蜡烛点燃,接着便看到了不停拍身上粉末的梅瑞。
“九曲销魂散,”连星月可怜巴巴地看着梅瑞,像犯了错的小动物。
“那是什么?”梅瑞看过不少药剂的书籍,可却想不起来连星月所说的这个九曲销魂散。
“那是我自创的一种药剂,它会呈现九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全身发痒,而最后一个阶段是不能行风月之事,”连星月说完,见梅瑞脸色有些不善,他又补充道,“这个过几年药效就过去了,没事的。”
“那你往自己身上撒撒看。”
“这是个意外,谁让你一声不吭跑到我房间,还不打招呼就自己躺下了,”连星月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对,就是梅瑞的错。
“你不是看见我了。”
“谁看见你了,天那么黑,你以为我是妖兽啊,夜能视物。”
“可灵能师的视力远超常人,”梅瑞说话的音调拔高了几分,说出口的话也变了味道,说到一半,他就立刻住了嘴。
连星月也一副如遭雷劈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看着梅瑞,又拿起那个药瓶子闻了闻,闻完,将药瓶扔了回去,“今天真累,我要睡了,大师兄你还是自己住一间比较好,我觉得我们住一块不好。”
“你到底给我撒的什么药?”这回梅瑞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不敢相信刚刚的话是从他嘴中说出来的,那似乎是女x_ing的声音,而紧接着,他就觉得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连星月没办法,只能将那药的名字说了出来,“y-in阳转,能让人变换x_ing别,”说完,连星月转过头去,不好意思再看着梅瑞。
“解药呢?”
“没有解药,不过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过一段时间是多久?”
“没多久,也许个把月,也许几年,”连星月迟疑地说出了时间,偷偷瞄了一眼梅瑞的神色,又转过头去,心中默念:这是大师兄,不是大师姐。
一时间,空气变得无比沉闷。
“我还是再去要间房吧,”说着,连星月便起身穿衣服。
“不用去了,已经没房了。”
“那大师兄睡哪?”连星月一时没了主意,但见梅瑞坐在床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莫非是不打算走了,若是放在以往,他也不介意,可现在是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梅瑞没有意识到,他也不能装作不知道。
“现在的问题是你睡哪?”
“不就是这里吗?”连星月指了指被梅瑞占据的床,一下子明白了梅瑞的意思,他顿时哭丧着脸,“大师兄,你不能这样。”
梅瑞笑了笑,随即将被子和枕头扔给连星月,“师弟,你将就一下吧,”随后,整了整衣衫,又从储物袋中拿出被子和枕头。
连星月看了看梅瑞那一看就摸着顺滑无比的被子,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棉被,默默在地上铺上席子,躺了上去。
时间再倒退到中午,温棠从阿霞家回来后没多久,便有一位客人上门。
“你是?”温棠有些意外地看着面前这个人,这人和他认识的那人十分相似,只是他认识的人要再年长些,不是这样十几岁的少年模样。
“你不认识我了。”
“梅若,你怎么变年轻了许多,”温棠既惊喜又意外。
“发生了很多事情。”
“快进来坐,我们许久未见,你可要给我说说这些年的经历,”温棠走进屋中,取出茶具,茶具放在这屋中,和这屋子显得格格不入。
温棠熟练地将茶泡好,端给梅瑞,顺口说道,“我今天见到一人和你穿着相似,他还说要找人,难道他所找之人便是梅兄。”
“巧了,我也在找他。”
第119章 第 119 章
次日,本来独自上路的连星月多了一位美女相伴,这本是无比养眼的事情,可美女时不时对他冷嘲热讽,他都不敢靠近了。
他多么想回到昨夜,然后好好看清来人,这回他一定不会下手这么快,一定会仔细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