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什么不来!”知鹤的脚回了点温度就开始不老实,从下向上磨蹭着赵成山的小腿,“这……难道我睡你身边还委屈了你不成。”
“没有……”赵成山急忙否认,半晌道:“是委屈了你,我这一穷二白的,拿什么让你过r.ì子。”
不知不觉中,知鹤的手解了他的里衣,两人下半身又贴得严实起来。
“用这个啊。”知鹤的声音带着暧昧,碰了碰那东西。
赵成山捉住他乱动的双手,思忖良久才认真道:“上次那只是个意外,你中了药,为了护你x_ing命我才做了那种事情,万死也难辞其咎,知州大人要处置我,我也认了,只是小王爷你既然救了我,下官也不能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谁能想到,这半夜偷偷爬上赵成山床榻的人,竟然是弘国皇帝的弟弟,先皇亲封的永清王——萧知鹤呢。
萧知鹤顿时不开心起来,一脸的不满意,“那根本就不是对不起我!”
赵成山坐起身子,不管身下早就起来的东西,“王爷在这睡吧,下官出去。”
“你回来!”萧知鹤也不管别的了,掀开被子也跟着起来,立刻打了个寒颤。
赵成山一惊,生怕他冻着,连忙又坐了回去,用被子将人裹了起来。
萧知鹤听他不愿意,心里委屈得不行,自己衣服也脱了,床也爬了,赵成山怎么能像个木头似的不为所动呢。
赵成山看着萧知鹤脸上的眼泪,又急又心疼,可偏偏他还不能做些什么。
“你……你都不抱抱我吗?”萧知鹤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服。
赵成山叹了口气,也跟着进了被子,两人又重新腻在一起。
萧知鹤也不说话了,只是蜷在他怀里啜泣,怎么招人怎么来,不一会儿眼泪就打s-hi了赵成山的胸口。
赵成山没法,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又舔掉了他脸上的眼泪。
他抵着萧知鹤的额头,心想,最后一次。
萧知鹤故意招惹赵成山,赵成山也是情难自已。
后半程的萧知鹤主动坐在他身上,红润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小声道:“它在这了……”
赵成山被刺激的顿时收不住力气,把人弄得再也没了力气才算结束。
萧知鹤如愿又一次和赵成山云雨,直到天微微亮起才心满意足的睡去,不过怎么也不肯松开赵成山的手指,非要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良相盗将5
秋r.ì的清晨,天色已经不如往常那般明亮了。
赵成山难得回了家一次,坐在院子里看着应粱栖练武。
这是应粱栖不曾变过的习惯,无论是在赵家还是孟府,武不可废。
看着自家外甥一套剑法行云流水,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赵成山不免感叹。
“粱栖,过两天和我去上山打点野味吧。”赵成山道。
应粱栖应声收剑,“怎么想着这时候去了?”
赵成山扔给他条帕子擦汗,“这时候山上的野果不也都熟了吗,多去采点,给孟更亭也送些过去,谢谢人家。”
应粱栖将剑送进剑鞘,“那不如带着更亭一起去,正好就当游玩了。”
“那不成。”赵成山不同意,“山上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猛兽怎么办,再吓着他。”
应粱栖道:“我陪着他不就好了,那山上景致当真不错,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游赏。”
“诶,你!”赵成山气急,“什么玩意啊,当真是个小白眼狼!”
应粱栖不和他扯皮,收拾利索后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我去更亭那了,厨房有我昨天给你做的菜,自己热热吃吧。”
“这还差不多。”赵成山哼笑一声。
自家外甥嘴硬心软,他自己也不是会说话的人,不过两人相依为命的情分终究是舍不掉的,眼看着应粱栖长大,一天天的往外跑,赵成山除了有些欣慰外还有些担心。
倒不是担心应粱栖会不会跟自己不亲了,而是担心应粱栖与孟府的关系。
孟尧生与京城那处可谓是千丝万缕,一朝右相可不是说废就废,说走就走的。
皇帝虽然放了人,可谁知道皇帝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圣心难测,难保有朝一r.ì孟府又会迁走。
到时候应粱栖怎么办?
追个被废了的丞相都这样束手束脚,小心翼翼的,孟尧生要是再官复原职一次,诶呦,自家外甥怕不是得混出个异姓王来才能把自己嫁过去。
算了算了,自己Cào这份闲心做什么呢,他可懒得管应粱栖的终身大事。
赵成山来到厨房。
他是见过应粱栖给孟尧生送去的饭菜的,四菜一汤,有荤有素,五味俱全。
他带着点期待打开食盒。
呵……
一道葱花炒j-i蛋,一道白菜炒r_ou_,都是再简单不过的小炒了,旁边再配上三个白馒头,与应粱栖送去孟府的食盒相去甚远。
“臭小子!”赵成山低骂一句,然后就坐在灶台边上,认命的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虽然葱花比r_ou_多,但味道还是可以的,就是没什么油水。
想来是为了伺候孟尧生那副身子,应粱栖做习惯了的清淡饭菜。
赵成山正饿得慌,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馒头,突然听见外面一声脚步,顿时直起身子,警惕起来。
那脚步声不断移动,又轻又小,先是进了屋子转悠了一圈,又去了一旁的书房。
萧知鹤找了一圈,可连院子里也没人。
他自觉扑了个空,不禁大喊起来。
“赵成山!赵成山你死哪去了!”萧知鹤在院子里气得直跺脚,找不到人,一双杏眸立刻蓄上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