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系统及时打住于辰昏,崩溃道:“我给你下去行吧!我冒着被封的危险给你下几部去行吧?”
“行行行!”于辰昏高兴并羞涩道,“不用多,给我解解馋就行。”
系统默默哀叹,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宿主啊!
正当于辰昏默默舔着唇想自己该怎么处理下面那东西的时候,外面突然发出清脆的一声,像是兵器相碰的声音。
于辰昏一抖,哭唧唧的吭叽了一声。
差点被吓萎了啊……
“该!让你浪!”系统幸灾乐祸道。
门外肃杀之气渐浓,三波人立于院子中。
一方是身穿黑衣的杀手,以黑布遮面,另一方是也是身穿夜行衣的几人,脸上却带着面具,而站在孟尧生门前的人便是已开剑鞘的应粱栖。
三方面面相觑,显然是谁也没有料到现在这个局面。
应粱栖不动声色的观察对面两拨人,黑布遮面的应是被人派来的杀手,刚刚院子里那一声响就是他们的暗器与应粱栖的剑鞘相撞之声。
几枚飞镖落在地上,末端沾着发绿的毒液,显然是要断了孟尧生的活路。
可应粱栖却不知另一波带着面具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带着面具的几人之前从未出现过,这次也是在杀手出手后才跳了出来,不过应粱栖的身手更快,在他们前面截下了暗器。
是敌是友还不好说,应粱栖握紧剑柄,对着屋内的人道:“更亭,我没开门之前不要出来。”
“好——”于辰昏扯着脖子应了一声,连忙七手八脚的穿衣服。
话音刚落,就见那群蒙面人纷纷掏出武器,有人用的是峨眉刺,有人用的是弯刀,不论是哪种都是适合近战的兵器。
应粱栖将剑拔了出来,房檐边一滴雨水从上滚落,在小水洼里发出清脆一响。
那群蒙面人脚尖点地,为首之人便举着短刀向应粱栖砍了过来。
应粱栖侧身躲过一击,剑刃泛着寒光回击,再次侧身迎面而上解决了那人。
一边的面具人见黑衣人要杀应粱栖与孟尧生,也纷纷提剑而上,帮着应粱栖去□□衣人。
来来去去几个回合,应粱栖几乎杀红了眼,那些黑衣人根本就是死士,拼上全部x_ing命也要从应粱栖与面具人之间撕出一个豁口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接近孟尧生的机会。
可应粱栖根本不给他们机会,一个人便挡了他们所有人的杀气。
他不知道那群也要保护孟尧生的面具人是谁派来的,但他却本能的排斥别人接近孟尧生。
一边的两个面具人举剑压制住一个黑衣,正要划破他的喉咙时,应粱栖从他后面冒出头,直接将剑刺入那黑衣人的胸口。
面具人与他相顾无言,应粱栖狠狠挖了他们俩一眼,转身又混入了战斗。
接下来,面具人的刀刃上几乎就没沾到血……
应粱栖一人便解决了剩下的残兵败将。有些面具人本来都把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了,正要动手就被不知从哪闪出来的应粱栖抢了人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论功行赏呢。
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应粱栖将沾着汗水的发丝向后捋了一把,往下滴着血的剑还像没杀够似的泛着寒光。
“你们回去告诉皇上,孟尧生已经辞官,就不劳他费心了。”应粱栖冷声道。
之前应粱栖还在想这两拨人到底什么来头,那黑衣人定是孟尧生的仇家,而这暗中保护孟尧生的人又会是谁派来的呢?
他住在孟府多年,从来不知道这群人,显然他们也是今r.ì刚到的。
应粱栖前思后想,这群人也只有可能是从京城来的。
为首的面具人听了他的话后面色稍有不善,却依旧恭敬,“孟大人虽已辞官,但皇上仍然挂念,这是皇恩,不得不受。”
“皇恩也有受不起的时候,再说了,这么多刺客来杀孟尧生,你们若是真的有用,他们怎么会出现在院子里,你们的刀刃上又怎么会没有丝毫血迹。”
那还不是你抢了我们的人头吗!?
面具人捏紧了剑柄,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应粱栖微微出步,杀气渐浓,只等着面具人一出手,他就让他们有来无回,把尸体运回给京城那个昏庸无能的皇帝。
门被应声打开,于辰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一点也不像刚刚差点吓萎了的样。
应粱栖回头一见他,立刻收敛了满身戾气,抿了抿嘴,竟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就差张嘴叫两声再摇摇尾巴了。
于辰昏微微叹气,刚想说什么,对面的面具人就冲着他抱拳行礼,道:“孟大人,属下奉皇上之命保护大人安全。”
“切。”应粱栖轻蔑一声,“屁都没杀一个,废物。”
“应公子不要欺人太甚!”面具人乃是皇家死士,直属皇帝统率,常人轻易不会见到他们,若是见了,哪个不是好声好气的伺候着,今天还真遇见一个不要命的。
听了他的话,应粱栖没急着反驳,反而又冲于辰昏摇了摇尾巴。
“几位别急,粱栖之前说的也是我的意思,我已辞官多年,闲散一个,皇上实在不该在我身上浪费诸位的时间,烦请回去替我谢过皇恩。”
于辰昏终究还是护短的,他站在应粱栖身前,语气不急不缓,摆明了一副不领情且护犊子的样子。
应粱栖的话他们可以当放屁,可孟尧生亲口所言却是要如实禀告的。面具人微微颔首,转身便要离开。
“别急着走啊,把尸体都带上,诶呦,这杀不了人的皇帝派你们来遛弯吗,能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别白来一趟啊。”应粱栖接近九尺的身高躲在孟尧生后面,y-inyá-ng怪气。
孟尧生也没想到应粱栖如此出言不逊,掩饰般咳了咳,回头瞪着他。
应粱栖不以为意,继续向他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