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说离婚的这个事,他嫌丢人,别人都没告诉,就给我三姐说了声,谁知道他三姐压不住火,打人就把二魁给打了。
钱多有点紧张的问张宁,他三姐那能摆平吗?
张宁无所谓的说:我已经给我三姐打过电话了,再说我是那种找不到媳妇的人吗?我压根就不赞成我姐那么做,跟那种地痞治气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我犯不着跟那种人计较降了自己的身价。
那一晚钱多跟张宁聊的倒不少,张宁还问到钱多跟六子的事了,钱多挺感慨的说六子还是个孩子,要是再大几岁,他们兴许能过一辈子。
说着说着钱多就有点困的直点头。
张宁沉默着,看着昏昏欲睡的钱多,好不容易等到钱多眼皮打架睡着的时候,张宁就凑过去,忍不住的低头亲吻着钱多的嘴唇鼻子脸颊,刚亲了没几口,钱多就一个猛子醒了,钱多觉着脸上湿乎乎的,果然一摸脸,就摸到一手的口水,再抬头正对上张宁的眼睛,钱多脸一下就涨的通红,站起来要走。
张宁紧跟着靠过去,钱多手脚并用给他往外推。
张宁不仅没退缩,还摸起钱多的下边来,钱多被摸的有点发蒙,还没来得及推开的时候,张宁已经利索的拉开钱多的裤子拉链,把那东西掏出来,弯腰一口就给含住了。
钱多浑身一个激灵,再想跑已经不行了,腿软的都站不住,整个人顺着往地上划,张宁搂住钱多,俩人半抱着倒在地上,张宁的嘴一刻没闲着,趴在地上忙着给钱多玩命的舔。
张宁嘴活虽然一般,但干的特卖力,还给钱多来了几次特刺激的深喉,钱多渐渐也就不挣扎了,脑子也是越来越跟不上去,没几下就给射了。
张宁笑着舔了舔自己嘴边的那些东西。
钱多浑身不自在的坐的地上,忙着把裤子拉链拉上,结果弄的太快了,险些给自己卡断了,看的张宁直想笑。
钱多也顾不得那些了,飞快的跑到大门口,结果防盗门是怎么都打不开。
张宁就站在钱多身后,带着点孩子似的得意说:我早趁你睡着的时候锁好了。
钱多气愤的瞪大了眼睛。
张宁根本不在乎的笑了,几步走到浴室那,故意让浴室的门大敞着,一点都不避讳在里面把衣服一件件的脱掉,甚至脱完后,还故作镇定的光着屁股站在浴室门口的位置,邀请钱多说:一起洗洗吗?
钱多整个人被刺激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张宁看钱多没太大反应,有点失望的维持着笑,重新走进浴室里,水温刚刚好,洗到身上很舒服,张宁憋的太久了,现在也是豁出去不要脸了,他留钱多的时候就打算好了的,甭管软的硬的,他今晚非得得手一次不行。
张宁快速的洗好,甚至想,如果钱多想做上边的,就让他做,只要是跟钱多,什么都无所谓。
就这么想着,张宁连浴袍都没披就出来了。
结果钱多并没在客厅,张宁想也许钱多有点尴尬先去卧室了,就上楼推开自己的卧室门,结果钱多也不在那,张宁就想,钱多不会是在别的房间躲着呢吧?
张宁就一个个的推开那些门,从一楼到二楼,甚至连厕所都挨个检查了遍,最后不甘心的连大衣柜都打开了,钱多就跟蒸发了一样,找不到了。
张宁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觉着可笑,可他一点也笑不出来,整个人就跟被挖了心一样的疼起来。
他支撑着自己重新回到浴室,把浴袍勉强披上,系上带子。
张宁静下心来,又重新找了遍,最后他发现厨房的窗户是开着的,操作台上还有两个大脚印子,紧跟着不知道是着凉了还是怎么的,张宁就觉着很恶心,他半弯下腰,大吐特吐起来,把昨晚吃的那些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第61章
钱多跳窗户出去后,就开了自己的面包车,一溜烟的回到家里,先把手机给关了,然后就什么都不敢想的裹在毯子里呼呼的睡大觉,也是困的不行了,一闭眼就睡了个昏天黑地,再睁眼都上午十点多了,还去上什么班啊,钱多就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说身体有点不舒服,下午再过去。
钱多放下手机又接茬睡觉,但这次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翻来复去的琢磨那些乱糟糟的事,正烦着呢,桩子那就打来电话了。
桩子在电话里挺高兴的,非要请钱多吃顿好的。
说的钱多一愣一愣的。
桩子说:你小子办事行啊,一大早就有人把离婚协议送来了,不过还得麻烦你个事,张宁签字是签字了,可这个协议离婚,得俩当事人亲自去民政局办手续,刘丽给张宁打半天电话都没人
接,我就想着再麻烦你给张宁说下。
钱多一听脑袋就大了,刚要拒绝,就听桩子说:我的大兄弟,哥哥在先谢谢你了,你可真救我一命,拜托你给张宁说一声,啥时间都行,拜托拜托哦。
钱多还没在脑子里过一圈呢,桩子那已经挂电话了。
钱多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了半天也不敢给张宁打电话。
下午凑合着上了班,事倒没多少,忙过一阵后,钱多才鼓着勇气给张宁打了个电话,结果一样是没人接。
钱多心想准是自己把张宁给得罪苦了,刚要放下手机,手机居然又响了,钱多战战兢兢接起来一看,是张宁又给打回来的。
张宁在电话里声音有点沙哑,听着不是很有精神。
钱多也不好第一句话就催人去民政局,就装着关心的样子问张宁怎么了,张宁很是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说昨天有人没关窗户给他冻感冒了。
当钱多绕着圈子给张宁说了民政局的事后,张宁答应的倒挺痛快,不过就是麻烦钱多来他这一趟,把刘丽放着的东西收拾收拾拿走。
钱多有心说,让刘丽自己回去收拾,可听张宁那个不耐烦的劲,钱多提都没敢提。
不管怎么说,这次张宁做事做的还算地道,钱多就下班后亲自开了面包车去张宁那,也算是去负荆请罪吧。
张宁打着喷嚏开的门,开门的时候还用手捂着胃那,看见钱多的时候,脸上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就那么闷闷的侧身让钱多进去。
钱多手里提了二斤桔子,有点尴尬的走进去。
房间还跟昨天走的时候一个样,浴室门大敞着。
钱多脸上有点挂不住,忙着把桔子放下,跟张宁客气,吃个桔子吗,我给你剥开。
张宁虚弱的半躺在沙发上,摆了摆手,脸色苍白的说:我一天没吃饭了。
钱多赶紧的问他:你试表没有?多少度?
张宁想了下,上午试过一次38度,已经吃过药了,估计现在问题不大。
钱多走上去,伸手碰了碰张宁的额头,倒是没想象中那么烫,钱多多少有点示好的意思,主动的说:那你想吃什么,要不这样,我先给你煮点粥?
张宁点了下头,钱多就到厨房张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