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错喽~”说完,龙桂一掌击在他的颈侧,把他打晕在地,拖到旁边阴影处扒下他的衣服,扒到一半李二悠悠醒来,死死拉住裤带低声哀求,“不可以这样粗暴,人家和你还是第一次~”
气的龙桂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握拳猛击几次把他再次打晕才顺利脱下他的外衣。
等龙桂换好衣服出来,紫鸾和绿衣已经走的踪影皆无,龙桂一时无法只得循着刚才的方向往前走,很快又遇到一高一矮两个巡逻的守卫。
龙桂先开口问道:“一统山河!”
“万寿无疆!”那两个守卫齐声答道,高个问龙桂:“你怎么就一个人啊?”
龙桂一指身后,“李二坏肚子蹲茅厕去了。”
那两个守卫皆偷笑,矮个说:“那个李二真是蠢啊,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说不定是少爷看上他那张脸了。”龙桂随口接道。
那两个守卫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高个嗤笑道:“看上他的屁股还差不多……”
龙桂干笑几声,问道:“可看到玉姬了?我拾到了她的玉簪子得赶紧还给她。”
高个守卫指了一个方向,“往那边去了。”
见龙桂要追过去,高个守卫不忘好心的叮嘱她,“你照顾着点李二,今晚人多事杂,伤了他不好向少爷交待。”
“放心吧!”龙桂应道,“我保证他今晚躺着就行!”
说完,龙桂头也不回的去追赶紫鸾。
远远的见到一处宅院灯火通明,门口围了好多的女眷,个个或真或假的都愁眉不展。
龙桂心中暗喜:看来刘贤命不久矣。
再细看,紫鸾被几个中年妇人围在当中指指点点,绿衣挡在她的面前,面颊红肿,却倔强的不肯退后一步。
龙桂心思急转,一时想不到主意,握着剑柄就要硬闯进去,突地一个管家模样的急匆匆的从院里跑了出来,众女眷呼啦一下把他围在中间,纷纷问道:“琴音,老爷怎么样了?”
“有什么话要说吗?”
那几个中年妇人也撇下紫鸾围了上前,可那个管家根本不搭理她们,不耐烦的用胳膊肘推开前面挡路的几个妇人闯出包围,正要往外跑,一眼看到站在一边的紫鸾,喜道:“玉姬夫人,老爷正急着找你呢!你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紫鸾赶紧低下头,按琴音的指示走进院里,引的一群妇人大呼小叫的愤愤不平。
绿衣也想跟着紫鸾进去,不料却被琴音拦在门口。
绿衣急道:“夫人得要人伺候。”
琴音用力推了绿衣一把,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外面等着!”
妇人们又围住绿衣说长道短,龙桂趁机走近门口。
琴音不耐烦的对吵嚷的妇人们喊道:“都闭嘴!再吵现在就把叫人牙子来把你们领走!”
一个身穿素白衣服的女子立马放声大哭,“老爷啊!你怎么那么狠心啊!”
正巧一个华服少年带着队守卫赶到,华服少年一脚把那个白衣女子踹翻在地,骂道:“人还没死呢,你嚎什么!”
骂完再没多看她一眼,直奔院子而去,琴音见他要进院子,赶紧跪在门中间,笑着陪不是,“少爷,老爷说了,想单独和玉姬待一会儿。”
刘义一巴掌把琴音打的歪向一边,骂道:“狗奴才,要你管!”
琴音爬起来继续跪直,劝道:“少爷,老爷有令,我们做属下的不敢违背,否则就是不忠!”
刘义猛地抽出身边守卫的腰刀对着琴音,瞪着眼睛喊道:“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
“请少爷全我忠义!”琴音低下头把脖子放到刘义刀下。
刘义气的浑身发抖,可刀却迟迟不敢落下。
龙桂暗笑他一介书生还想学人家杀人,上前一步抓住刘义的手腕劝道:“少爷莫与他一般计较,老爷只是一时糊涂,到底您才是他的亲儿子,现在办正事要紧!”
刘义顺势把刀丢在地上,恨恨的说:“正是!我先不与你这狗奴才一般见识,等我活捉龙桂,爹他自然会对我另眼相看!”
突地,远处传来喧嚣打斗声,刘义大喜,“龙桂果然上当了!”
说完,带着众守卫直奔打斗处而去。
挨打的那个白衣女子见刘义走了,才悄悄从地上爬起来,躲在人群后面。
龙桂瞥了一眼琴音,见他嘴角流血,殷勤的上前把他扶起,赞道:“兄弟,你真是赤胆忠心赶超日月啊!”
琴音拂了拂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冷的说:“做奴才的就得守本分,情义搁两边,忠字放中间!”
龙桂一抱拳,赞道:“说的太好了,在下实在是太佩服了!”
见琴音脸上不喜却也没反对,龙桂接着说道:“大哥,我进去给您接点水擦把脸吧?免得一会儿老爷见了生气!”
琴音一瞪眼睛,“你想进去?”
龙桂劝道:“我就去厢房给您老拿点热水,绝对不会进主屋的!”
说完身体一扭从琴音身边挤过,站到他的背后,猛的一拳击中他的腰椎,琴音还没来得及反对就气绝身亡。
龙桂扶着琴音的尸体坐倒倚靠在门边,大声说道:“大哥,您先在这里靠一会儿,我烧了热水就来。”
说完闪到一边,在门后拿起琴音的手赶苍蝇一样对那些妇人挥挥手。
那些妇人只得纷纷后退几步。
龙桂又拿着琴音的手不耐似的连连挥动,那些妇人只得一退再退,几乎退到十米以外,龙桂这才满意,放下琴音的手快步走向主屋。
主屋门口两侧站着一干规规矩矩的丫鬟小厮,连声咳嗽都没有,见龙桂直直往里面走,有小厮上前拦住,低声斥道:“你是什么人?乱闯什么?”
龙桂一亮刚才顺手从琴音腰里摸出来的一串大小钥匙,说道:“琴音大哥有事脱不开身,让我帮他把这个拿给老爷,还不快让开?”
那个小厮犹豫不决,龙桂劝道:“必是老爷要送给玉姬什么宝贝,耽搁了咱们可担不起!”
那小厮还是不让开,但龙桂看出他的迟疑,一把把他推开,闯到卧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 想想别人的公主都是温柔、可爱、易推倒,我的公主是冷酷、腹黑、真话少,可我就喜欢这样的!
☆、运气
龙桂先看到紫鸾正好好的跪坐在床前的榻上,一颗心才算安定下来,然后才看见躺在床上的刘贤双目满含深情的望着紫鸾,似乎在等待她回答什么。
龙桂低声说:“快摇头!”
紫鸾听到她的声音,听话的摇了摇头。
刘贤双眼顿失去光彩,长叹一口气,气绝身亡。
龙桂上前拉起紫鸾,问道:“他问你什么了?”
“不知道啊……”紫鸾无辜的摇摇头,“他对我说 ‘此生最后一个问题,你可曾……’,可是我等了半天,他也没说出来可曾什么啊。”
龙桂开心了笑了起来,见紫鸾茫然的看着自己,赶紧收起笑容,正色道:“你去门口盯着外面,我搜一下刘贤身上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紫鸾答应了一声,跑到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外面的小厮丫鬟们也侧耳听着屋内的动静,屋内屋外竟然神奇般的一起安静下来。
龙桂一挥剑割下床帏蒙在刘贤头上,从靴子里摸出一把锋利小刀,几下就把刘贤的头割下来,用床帏包好,轻轻放到桌上,然后到门口轻推下紫鸾示意她出门。
紫鸾低着头推门出来,龙桂跟在她后面反手把门关上,假装得意的用力摇了摇琴音身上得来的那串钥匙,跟着紫鸾一起走出院子,路过琴音的尸体不忘对尸体作揖,大声说道:“抱歉,老爷让我带玉姬去取件宝物,我去去就回!”
绿衣飞一样冲出人群,跑到紫鸾身边向她行了一个礼,悄声说:“我带你们去仓库。”
说完,提起门口的灯笼在前边带路,带着紫鸾和龙桂快步离开。
没走多远就到了仓库,远远看过去仓库门口只有两个守卫,龙桂疑心顿起、停下脚步,绿衣忙道:“在里面还有好几处关卡,怕人起疑,外面只有两个心腹守着。”
龙桂听了也不言语,从怀里摸出身上所有的霹雳子统统向门口丢了过去,那两个守卫以为是暗器,俱都拔刀去拨,结果反倒击爆霹雳子,轰隆隆连声巨响那两个守卫炸成肉沫,连带仓库门口都被炸塌。
绿衣脸色惨白,被吓的呆愣在原地,紫鸾总算见过世面,见龙桂回头对她指了指一边的树丛,只呆了一呆,就忍着耳痛拉着绿衣躲向树丛暗处。
龙桂则运起轻功,飞一样掠向不远处打斗吵嚷的方向——那里刘义正在围剿“龙桂”。
途径一处梅林,小径边突然跃出几个黑衣人,带头的一刀向她砍来,龙桂挥剑一格即往后跃去,骂道:“你个蠢钱大,竟然敢砍我?!”
钱大忙收起刀跪倒在地,“公主饶命,刚才十万火急,我没认出您来。”
龙桂顾不上责罚他,急问道:“前边怎么样?”
“我们也才刚刚到,还没过去。”钱大答道。
“你眼光不错,这里很适合埋伏,你留几个人在这里等着截杀守卫,放过其他闲杂人等,其他的跟我去救人!”
被夸赞的钱大意气风发的留下几个人,带着剩下的人跟着龙桂跑向前边。
很快,龙桂看到几个守卫护着刘义在一边观战,她对着钱大打了个手势,让他带人从另一侧过去,自己则冲向刘义,嘴里大喊着:“大事不好了!有人暗算了老爷,还请少爷快去见老爷最后一面!”
刘义眼见“龙桂”一方渐渐不支,胜利在望不舍得离开,反倒骂龙桂:“狗东西,胡说什么?我爹是真神下凡,岂会被暗算?”
龙桂只得躬身退下。
刘义话音刚落,就有刘贤的贴身小厮哭号着跑来向他禀告:“少爷~老爷被人害死了!”
刘义身边的守卫俱都动容,刘义一时拿不定主意,看向他们,可还没等他们献策,就有三个年轻貌美的妇人哭哭啼啼的跑过来拉着刘义的手不放。
刘义厌恶的甩开她们,“不要碰我!”
可那几个妇人欺他年幼,也许还没尝过男女滋味,反倒贴到他的身上,大有扑到他的怀里痛哭的趋势,慌的刘义手忙脚乱。
宁风听到这边有哭号声,奋力连攻几下,击伤李长河跳出战圈,跑到刘义的身边问道:“丞相他被暗害了?”
不等刘义说话,一个大嘴妇人先晃着胸部哭着回答,“天啊!老爷被人割掉了脑袋,真是吓死我了!”
宁风稍一迟疑,随即下了决心,突地一剑刺穿刘义的胸口,刘义不可置信的看看宁风,像要阻止悲剧发生一样双手握住剑刃,可惜宁风毫不迟疑的从他胸口拔出剑,顺便切断了他的十根手指。
异变突起,刘义的一腔热血溅了大嘴妇人一头一脸,吓的她尖叫着转身逃走,因她一脸是血,又张着一张血盆大口,惊的跑来找刘义商议对策的人们以为见到了鬼,四散逃走,有胆大的以为她被吓疯了,追着抓她,因她乱闯,反倒让人发现了李二。
宁风横剑在胸,大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诸位同僚何不弃暗投明?”
一个妇人不屑的冷哼一声,被宁风一剑刺倒在地,剩下的一个妇人再不敢言语,垂手低头默然不语。
刘义身边的守卫本就惊疑不定,见上司如此说,纷纷起了倒戈的念头,正在这时,钱大带人加入混战中,一下子就扭转了局势,把成包围之势的相府守卫反倒围在中间、里外受到夹击,如此更加坚定了相府守卫的投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