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宴 作者:雪落金天(30)

2019-01-17  作者|标签:雪落金天

“我不要……我才刚服侍完——啊呜……!”

想要以服务魔龙的功勋作为豁免符的 y- ín 妇被抓着腰臀按上了木马,紧致的皮r_ou_几乎被掐出道道指痕,软白的臀r_ou_被无情的粗糙手掌搓揉着,肩膀被人强行往下沉按,s-hi漉漉的花x_u_e和后庭很快就将两根比龙茎还可怖的刑器吃到了底部。

精灵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接近丧失意识的状态。两眼阵阵发黑,碧瞳不由自主地上扬,眼泪立刻决堤出了眼眶。

还没等他真正适应身下冷酷的坐骑,木马就被人催动了起来。

几乎要被颠下马儿的精灵的手被马头的鬃毛刮刺得发疼,敏感的手腕很快就被刮得发红,隐隐破了皮。

他在马儿上欲坠不坠地软垂着身体,反而却借势被颠得更厉害了。乍眼望去,就是这名饥渴的娼妇在用两腔贪吃的 y- ín r_ou_把假x_ing器往身体深处送,看起来更 y- ín 荡轻贱了。

被迫无奈,乔唐只能含着两汪泪水牢牢抓住马头。这样看来,仿佛是他甘之如饴要接受这惩罚。

木马不住地上下颠簸着,将粗硕的根茎往幼嫩的子巢中抽送,把刚s_h_è 满了j-in-g液的胞宫弄得汁液迸开,同时,女x_u_e被撑到一丝缝隙也无,入口鼓得高高的还泛着白。

不仅如此,深陷蜜甬的ya-ng具还旋转着张开了表层罩着的一层羊眼圈,将鲍r_ou_和x_u_e道顶穿在其上,使得每一寸媚人的褶皱都被细细密密的羊鬃毛扫荡刮搔。

顿时,精灵浑身痉挛难忍,呻吟难抑,潮吹不止,两x_u_es_ao心被顶得饱满硕大,无法缩回,继而被坏心的粗糙毛茬扎抠得更为可怜,汁水咕啾咕啾地在腹中来回搅打,几乎要将薄软的肚皮涨得虚浮。

两口美x_u_e彻底化作了两滩烂软熟s-hi的果泥红r_ou_,被抽c-h-a得颤巍巍地剥开密密仄仄的神秘蕊苞,完全袒露在看客的眼前,邀请着所有人前来品尝侵犯冶艳的甘美。

见时机已然成熟,筋酥骨软的精灵趴坐在游街的坐骑上,稚猫似的娇叫着,足尖绷直,每一寸晶莹如绸的珠玉肌理都袒露出完全驯服的臣伏。

无论是谁,都可以骑在那白腻多汁的屁股上尽情 y- ín 乐。深埋在销魂谷涧中的巨根旋开了冠头和马眼,猛地顶住瑟缩娇怯的r_ou_壶嫩壁,激s_h_è 出有力的ch-un药水柱。

精灵平坦柔软的肚子上浮出怒张的男根痕迹,随着撒尿般的水柱声,肚皮很快就隆成了一只胀现几分透明的r_ou_球,如同一座山峦。

这下,逼得雏妓只能凸着肚子,泣泪如雨。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支配自己的身体才能调整出合理的姿势,从而摆脱体内传来的难堪的涨涩。

被施加了魔力的强效情药席卷了他未成年的身躯,唇红齿白的面容上尽是惹人怜爱的哀艳神情,烂漫的红潮如同滔天的海浪,淹没这具绝顶精妙温软的 y- ín 靡r_ou_身,绽放出招人吮吻噬咬的极致柔嫩。

肚子坟起,恰似还怀着一头魔龙的子嗣,他挺着软乎乎的汗s-hi雪白肚腹,被猎人擒获在天罗密网中,满身御寒的翅翎羽衣被脱下,被拘束在凡尘脏污浊腥的欲海精浪中。

身下的木马仍在不知疲惫地驰骋着,连带着身上的雏妓瞳孔扩散,舌尖r_ou_吐,双唇翕张,暴露在外的两x_u_e红r_ou_被外翻c-h-a顶得天翻地覆,一只软腻肥硕的孕肚上下跳跃着,颠得精灵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两只同样颤巍巍地n_ai子已经被男人们吸大到两只一手难拢的地步,粉嘟嘟圆滚滚地涌着 y- ín 美的温香软玉,一对俏生生的红艳熟枣与下体失禁的男女尿道一起淌着甜腥的s_ao液,孔窍齐绽,化为了彻头彻尾的人体杯皿。

他胯间的y-in茎已经丢了好几次精了,把圆润的肚脐和神秘的r_ou_谷都溅满了精斑,如同渗着晨露的花丛,几乎要被高温融化成泊泊n_ai油。

形状流丽的唇珠和梨涡尖各盛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悬露,清透得如同三春花瓣间的清蜜,只是直视便有一种尝到微甜之味的幻觉。

终于,在以这般被众人的目光凌迟扫荡的洗礼下,木马游遍了全城,所经之路上稀稀疏疏地间或溅落这只 y- ín 兽的体液,像是将他的放荡以路标刻记,更加令人羞惭了。

精灵总算是抵达了自己的住处,如同大雨中彷徨s-hi透的雏鸟,濡s-hi了浑身羽毛,丰腴的凝雪柔身麻木地震颤着,双手袒直,汗s-hi的掌心已然接不住s-hi漉漉的马鬃,唯一支撑着他的就是在体内注s_h_è 高热情药的两口刑具。

令人遗憾的是,这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他被人如同搂婴儿般提起来,将已经筋酥骨软的精灵就这样浑身j-in-g液尿斑地塞进了透明的移动玻璃橱窗中。

这玻璃器皿是为了这个放荡的异族娼妇量身定制的,刚好严丝合缝地装下这只未成年的卖 y- ín 精灵,而且还特意地做得小了一些。

所以,把皮r_ou_紧实柔滑的身躯盛进去后,无论是那s-hi软的r-u头、浑圆的翘肚、淡色的r_ou_芽,还是y-in唇翻吐的雌花、捅成r_ou_管的后x_u_e,都噗嗤噗嗤地紧贴壁面,如同海底里水波晃荡下游弋的海葵一类软体生物,滋滋地滑动着留下攀爬的亮痕。

被*得松软肥沃的两只胭脂柔洞在合得越发紧了的壁面上抽搐着喷出里头的男精,被挤压得咕吱作响的雪白腹球不由自主地黏在壁面上滚动,将满满一肚子的浊浆排出,清脆的嘀嗒噼啪精流溅落声在白嫩如玉的脚背上响起,如同奏响的唱诗。

如同玻璃酒杯中端放的美食,在j-in-g液的酒波里荡漾的雏妓神情恍惚,烧得滚烫的红舌贴在冰凉的壁面,留下洇开的s-hi痕,目光里柔软的恳求和祈助使得他的动作像是在摇尾乞怜。

他的双手被提线木偶般的布带吊起,淤红的皓腕耷拉着悬在半空。精灵的腿脚软得如同烤化的冰激凌,在令人打滑的s-hi腻里摇晃不止,看起来倒让人觉得是他在间或地做出引诱的姿势,羊脂般的身躯在器皿里色情又靡艳地变换着角度,腿间的r_ou_花和青芽遍览眼底。

这个天然的玻璃鲜花培养瓶里的液体有剧烈的c-ui情作用,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无耻下流的勾引了全镇魔神分身的男妓原形毕露,在强烈的发情里褪下最后的伪装,变成公用的小n_ai牛和雌马。

乔唐的眼神越来越恍惚,只觉得瘙痒刺痛的女x_u_e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火辣辣的,即使不断地滴水也无法缓解那种蚂蚁舔咬般的苦楚。

嘴里泛上苦涩的干枯,迫切地渴求着雨露的滋润,喉间溢出的每一句吐息都有着焚烧火炙的沙哑。说不清是在期待着什么,精灵的神智被频频漏精后的难受牵扯瓦解,光是哭泣和呻吟也无法缓解那种干渴和麻痒。

这时候无论是谁走过来,他都会主动趴在那人的腿间吸吮解渴的浓稠之液,把已经饱得要裂开的肚子填得更满,上下齐用,直到体验过分娩的子宫再度孕育出混血种族的子嗣。

两瓣肿大膨翻的y-in唇谄媚地张合着,完全掩饰不住内里被开发成一处溢精孔窍的蓬软y-in道,不要命地疯狂舔弄、吸咬着眼前寒凉的玻璃面,连咂带嘬,化为了一张饥渴难耐的s_ao嘴。

他张开嘴,轻轻地哑叫着,舔舐着一根根抵在壁面外的y-in茎,脸上是难以自已的讨好和渴求。

它们都是那么地饱满,茎身和圆头看起来就非常美味地被腺液微微沾s-hi,如果像平时一样进入底下的r_ou_嘴的话,应该也会非常舒服吧……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那种宛若实质的目光凌迟着他的羞耻心,让他在强烈的没顶渴痛里感到一星豁开灵智的刺痹。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幅地步呢?

脑海里最后的理智提醒着他的失态。他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的。

在内心的谴责里,乔唐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欲望和耻痛一分为二,像是被所有人遗弃了一样的荒凉感野Cao般在内心的芜杂的平原上蔓延。

最后的防线被侵蚀开一个裂口,里面滚烫的岩浆翻涌而出。

就在这时,箍贴着身体的壁面恰好在一对肥柔的r-u头、一根勃昂的玉茎、两只s-hi沃鼓胀如樱桃r_ou_口的 y- ín 腔处打开五道豁口,将x_ing器咧出在外,圆圆地圈着底部柔软滑绵的r_ou_质。

五处甜美的泉眼绷突得如翻卷的烂熟牡丹,r_ou_挤r_ou_地全然盛开,盈盈的s-hi软腔窍绽放开来,予取予求。无论是哪位看客都能尽情地往里c-h-a,里头锁着的漂亮小 y- ín 马只会哼哼着吞吃入侵硬物,摇头摆尾,好不快活,被捆缚的手脚也会欣喜得直摇。

b-o起的腥烫r_ou_具c-h-a入了柔腻的红腔里,将其内瑟抖翻裹的花r_ou_搅烂捣坏。明明是这么粗鲁的动作,乔唐在啜泣的同时,感到了致命的甘甜,从干涸得快要冒火的喉咙眼里升起。

他的身体被第一乐园彻底改造成了罕见的 y- ín 妇都比不上的靡乱,熟到用指尖轻轻滑过肌理,都能引发果实自动剥开表皮溢汁的谄媚举措。

“啊嗯……里面撑得好涨,好舒服……”

精灵品尝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里穿来的ya-ng具饱填充实的甘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流n_ai的r-u头被女人们抱在怀里的小孩好奇地拉扯着,好像那是个廉价轻贱的橡胶n_ai嘴,被调皮的小r_ou_手扯成粉嫩的一长条,颤抖着在指缝里淋满新鲜的清n_ai。

他就像是一头镇上居民们豢养的n_ai牛,挨个儿给婴孩们喂n_ai,艳美的赤裸身躯压在一墙之隔的玻璃平板箱具内,被迫观看自己腥甜的n_ai汁被一点点榨干的全过程。

被吸得通红破皮的n_ai头娇软无力地垂蔫着,肿得有之前两倍那么大,赤莹莹的红r_ou_裂出一线剥开的r-u孔,飘逸着令人心笙摇动的要命的甜腻。来人轻轻将r_ou_桃儿捏在指肚上晃荡悠转时,还可以看到不正常地被疏通打开的猩红翕合的r_ou_眼,确实是一滴n_ai水也无了。

但是,魔神并没有这样就放过他。

还有人不信邪地将它们含在嘴里来回咀嚼,两颊鼓来鼓去,测试着它们的柔韧度和x_ing能,誓要将里面的n_ai水重新吸出来。

“不要咬、真的没有了,快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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