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狄诺轻轻关上房门,转过头来却发现烧得两颊透粉的小东西正趴在地毯上,像是在迎接着主人的归来。
翘得老高的臀缝里夹着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圆圆的一捧n_ai白色绒簇衬得可怜的家兔唇红齿白。
“生病了吗?”
狄诺将满脸绯色的兔子送回床上,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有点不满地冷睨兄长,“我还在奇怪为什么今天你也没来,原来是趁我不在把他玩成这样了。”
乔唐还处在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昏沉里,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往他怀里固执地堆填,嘴唇还轻轻碰了一下狄诺裸露在敞开的纽扣下的锁骨。
“这么热情?”
虽然见识过肢体缠绵下心甘情愿的呈献,狄诺还是被任人采撷的不设防给撼动了,他抬起怀中人的下巴,密密地沿着秀美的轮廓往耳后的皮肤啄吻。
“……要做吗?”
感受到了另一个恋人胯间抬起头的坚硬,乔唐抬起被高热折磨得透s-hi的眸子问道。
“你不是还在生病吗?”
“已经退了一些了。”
不知尼法给他喝了什么药,居然在一番酣畅淋漓的x_ing爱后,高烧没有理所应当地变得更为严重,反而还降了些许温度。
乔唐垂下浓密的睫扇,宛若编贝的牙齿从唇缝中露出一线洁白的莹润,“现在也可以的……”
还没等狄诺反应过来,他主动扳开腿间流水的蜜桃r_ou_臀,滚烫的手心摸索着包住蓄势待发的ya-ng具,就着趴伏在狄诺胸膛上的姿势,沉下腰把r_ou_鞭吃进了紧致温暖的r_ou_花中。
狄诺深吸了一口气,被轻柔的花瓣又咬又吸,虔诚地抚慰着肿痛的y-in茎上的经络,幼滑的子宫 y- ín 荡地唆含进了一大截龟*。
乔唐轻轻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如同羽毛搔过心尖,痒得致命,却又正中红心。
“是你招惹我的。”
狄诺喃喃着,苍白的脸上泛出病态的潮红,骤缩的瞳仁如同有着冷血动物的兽x_ing。
急促的呼吸间,他将是要把怀中之人揉碎般压进心跳失速的潮热胸腔,啜饮着仿佛有着甜味的皮肤上渗出的柔露,急切而有规律的吻几乎遍布乔唐的全身,充斥着逾界的偏执。
暗地里渴求已久的猎物终于在慌不择路间扑腾落入织就的天罗地网,以恋人的身份住入毒蛇的巢x_u_e,还自愿提出j_iao 欢的请求——
他难以忍耐地翻来覆去地品尝着这份糕点,从头到尾都烙上了兄弟私有物品的烙印,被挤压出来的每一滴甜蜜都被鼓动的喉结送进身体深处,然后自那体内的漩涡里旋沉翻腾,融为一体。
乔唐浑身上下都被咬磨遍,莹白的皮r_ou_上刻满了可怜兮兮的爱痕,就连腿间的嫩皮也被尖利的犬齿刺破泛红。
肿痛的花瓣被热热地含在嘴里吸吮,连带着花蒂也被舔啄得嫩r_ou_几乎要鼓出其上的一小圈薄皮。
后x_u_e里c-h-a着的毛茸茸的尾巴被掐住根部捏玩,其上装着的一根假ya-ng具被挑弄得不住往肠道深处钻弄, y- ín 邪地突突跳动着。胯间的两柄阳茎在s-hi肿的x_u_e窍里咕啾进出,把小兔子入得欲仙欲死。
两条蒙着s-hi光的长腿绷得紧紧的,清晰到连每一丝肌理都清晰可见,搭在身侧随着撞击上下颠摇晃动。
脚踝处挑着的肮脏泥泞的内裤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吸水揉结成沉重的一团,挂在珠玉似的骨节处摇震不休,所及之处留下 y- ín 靡的s-hi痕。
每一下沉重有力的抽送都能拔抽出晶润的亮丝,从被*得肥厚r_ou_缝里源源流出,把身下的床单染上腥s_ao的涩味,暖烘烘地发酵出情欲熏人的麝气,浓郁地蒸腾满了这间热潮沸腾的狭窄房间。
s-hi濡的闷响和啪啪的r_ou_声敲击着耳膜,把无力挣扎的脔宠钉在翻滚的情浪顶端,身体和灵魂俱被抛得高高的,无法落地。
又潮吹了一次的猎物抽搐着*干至痉挛不止的y-in道,s-hi漉漉地被猎人抱在怀里鞭笞挞伐最敏感脆弱的嫩r_ou_。
后者并没有顾怜他刚高潮完无比敏感脆弱的身体,畅通无阻的r_ou_刃在不停张开闭合抖动的蚌x_u_e里抽c-h-a,把透软的粉蕊也倒剥了出来,颤巍巍地被攥住最甜蜜的芯眼,迸s_h_è 绞顶尽珍藏在内的花蜜。
昏昏然的乔唐淹没于把灵魂也烫得支离破碎的高热渊狱中,几近无法呼吸,红得鲜妍无比的嘴唇被火热地封缄换气的缝隙,攫取着每一缕甘甜。
他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什么都在想,脑海里不住的划过如同被打碎的镜面般残破的画面和记忆。
——没错,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样。之前的援交和卖 y- ín ,都是出于你x_ing欲高涨下的纾解渴求。
耳畔的声音森然地告诉他。
蜷缩起身体的乔唐被抱着双腿架起,热潮汹涌的身体酥软地腾空,脚尖忽然接触到一抹沁人的冰冷,如同刀锋划过指肚,杂糅着令人神智一醒的冰寒。
乔唐睁开怔忪的双眼,浑浑噩噩的神智随着脚尖和足踝被镜面的摩擦召回一线清明。
镜中的 y- ín 奴玉面含春,腰肢款摆,穿戴着的一双兔耳朵和一团绒球尾巴抖来晃去,构成了最卑微的乞怜。
兼具两x_ing特征的 y- ín 兔正被秽乱不堪地摊开最隐秘的花蕊和雏芯,两口r_ou_谷里水光淋漓,已然是不堪苛责的饱胀模样,潮吹时滴滴答答的蜜津从承托不住水露的雌花r_ou_皿中s_h_è 溅四泄,把洁净光滑的镜面都喷s-hi了一小块。
温暖的巢x_u_e里粗硬的紫红ya-ng具严丝合缝地嵌入层叠的娇嫩花瓣,把猩红肿鼓的水滑细腔搅得天翻地覆。
已经褪去处子颜色的y-in唇盛开着熟烂的浓艳,蚌瓣上布满了从昨夜积攒的精斑,星星点点地揉进贝r_ou_起伏鼓囊的娇芯,整个是一副被情欲改造得过分成熟冶艳了的模样,即使说是关于惯于偷情的熟妇s_ao娼的x_ing器也完全当得起。
纤长的手指恶意地扯起一边淌着水的小肥嘴,立刻被缀着啄了一口,光滑的指肚瞬间被淋得油光水滑。
“看清楚了吗?”狄诺埋首在他温暖的后颈里,汲取着一点r_ou_感的芬芳,胯下的蟒兽在泥泞的嫩屄里亵玩着谄媚的 y- ín r_ou_,榨取每一滴晶莹的甜美,“真是 y- ín 荡。”
这句话击溃了乔唐最后的一丝防线。
他呜咽着,蜷缩起身体,看着镜中已然被掘烂 y- ín 窍的畸形身体,头目森然,决堤的羞愧和全然无所顾忌了的放纵和堕落从殷红的臀缝席卷而起,一把攥住了毫无防备地被击破了硬壳的心。
乔唐哭喘着,任由恋人在他的子宫里灌精。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耳畔响起,他在被填满灌饱的满足里与给予自己温暖和坚实感的情人交接着唇舌,被拥抱着陷入漫漫长夜。
在征得乔唐的同意后,他宿舍里的私人物品都搬到了兄弟俩的寝室里,完全过上了饮食起居都密切相连的日子,日夜颠鸾倒凤、被翻红浪。
即使是在上课的时候,也时常有偷情般遮遮掩掩的x_ing交,子宫里总是含满精水的乔唐总觉得自己很快就会在高频率的z_u_o爱里怀孕,然后生下这对兄弟俩的孩子。
昏暗的器材室、明亮的讲台、人潮熙攘的放映间、衣鬓交错的舞会……几乎是校园的每一处角落,乔唐都与这对兄弟欢爱过,臀隙里含裹着稠密的白浆,需要频繁地更换内裤。
到后来,在云雨初歇时恋人们还会往里面塞跳蛋、振动木奉一类的玩具来堵住贪吃得不停流口水的r_ou_窍,甚至有时候是随身携带的手帕,把娇嫩的 y- ín 肠摩擦得又酸又麻。
乔唐连上课的时候都时常痒得坐不住,逼得只能偷偷告假,不好意思地拉着双子在医务室里挂着帘子,在偷来的时间里被欲情加热。
拉下了功课的他晚上要在两人的腿上颠簸着复习细节,一旦有无法梳通和理解的地方,就会被压在桌子上狠狠地惩罚,刚休息了没多久的r_ou_x_u_e又要吃苦头。
两个恋人包容着他的一切。
可以见人的,不可以见人的;清澈的,肮脏的;正常的,畸形的……
甜言蜜语是蜘蛛的利吻,把绑缚着的昆虫送入织得细密牢实的网罗中,长针般的食管c-h-a透表皮,将体内融化的热浆都提取得涓滴不剩。
在晨昏线的边缘里沉浮着情欲的扁舟,表皮是秽乱的r_ou_体交缠,内里是浑浊却又通透的魂体交织。
仿佛连地平线也在晃动,天边的鱼肚白在这小小的房间顶上的窗口里起起落落,晨夜更替。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在无意间的惊鸿一瞥里留下了印象。
在偶尔的衣鬓交错里就能被勾带得神魂颠倒,在残留的一抹余香烬火,胸膛里焚烤的熊熊炽焰扩散到五脏六腑,把麻痹的躯干都煮沸熏燃。
偏偏他又过着那么众星拱月的生活,身旁总有那么些不怀好意的殷勤者。于他而言,这对双胞胎不过只是x_ing格和身份模糊的同班同学而已,最长远的记忆不过是毕业相册簿上眉目潦Cao的剪影。
渴求的心情难以抑制,再加上他又是那么地不设防。被侵占把玩,也是理所当然事情了。
弱r_ou_强食是统治世界的条律,在这一点上也不例外。
昏暗的光线里闪烁着明亮的眸色,如同屏息于幽暗丛林里的野兽。
无论是多么璀璨的明珠,在这条铁则下也会有被攀折于凡人掌心的机会。
两人抚摸着沉睡过去的乔唐柔软的发顶,欲望的根泉依然深埋于温暖的巢x_u_e里,挤占着每一寸秘地。
【章节彩蛋:】
乔唐所签的公司是财力雄厚的色情产业巨头,在看了乔唐为主角的《甜心蜜桃采撷之夜》影片和《可以了解大人的欲望吗?》平面硬照后,决定让其作为可以cao的偶像和色情演员出道。
今天,乔唐要拍摄的是一部堪称业界革新的付费影片——《全校共享的x_ing爱家庭教师》,在电视上播映的时候与普通色情片无异,但却可以戴上VR眼镜感受那销魂蚀骨的r_ou_体的侍奉和服务,还能与感官链接,正面体验*干这个小美人的紧致快活,与真正的进入虽然有点差别,但模拟得已经很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