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唐丢了好几次,把绳索浸泡得滑溜溜了也不管用,茫然失措地使着无用功,肩膀抖抖索索,衣襟下抖动的两枚桃团自呵出的情欲深沉的白雾里升腾,两口肥沃猩红的r_ou_管扇动不已,无法挣脱扣住细缝的暴突物柱。
渐渐泛出s_ao腥味的屄水越流越多,却杯水车薪,撼动不了刑具,却让被浇得肥亮油润的蚌r_ou_更加s-hi鼓了,轻轻一按就会抽搐着大张旗帜,将内里的珠玉全部进献。
见这只小母驹已经没办法继续走下去了,主人轻叹一口气,像是无比爱怜般用手拔动着那卡死的y-in蒂,换来瑟缩的嘟囔声。
这般粗鲁的拔弄无济于事,只觉得花蕊要被碾碎,乔唐抱住了坏心眼的情人,埋在他的胸口瑟瑟发抖,雪白的脸颊上透出来的汗水和泪液如同果实里激涌而出的浆汁,尽数打在了采摘者的怀里。
腕部套上准备已久的绳索,随着用力的拉引,他被拷住手腕裸吊在了大厅中,浑身光裸,一丝不挂。
一片削好的姜片贴在了女x_u_e口,跃跃欲试地钻进了已经红肿起来的y-in道口,在一片旖旎无限的脂膏般的顺畅里吮进了一点姜头,霎时瓣片都在激辣的疼痛里鼓胀着r_ou_翅拍打着来物,却越挤越深,直接吃到只剩一点儿嫩黄色的底部。
“呜……!好麻,y-in道、咕唔……”
还没说完,他被恋人捧着脸细细地亲吻,肆虐的唇舌是跨越领土势不可挡的尊贵权令,所到之处皆是披靡俯首的缠绵软腻。在那无尽的靡色里,r_ou_质的肌理下,还有着微弱的甜香,在翻搅的来回检查里更为明显了起来。
“出了这么多水,看起来很享受啊。”
尼法揪了揪他胸口挺立翘起的n_ai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下身传来的阵阵激快与甜蜜的吮吸之措形成了鲜明对比,遭到刮擦嵌磨的女蒂和吃着绳结和姜片的内y-in,在腿心里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地动作着的手将绵软的 y- ín 肠调教得异常听话, y- ín 水的裹含拍打声里咕咕有声地往里钻抠。
——受、受不住了……
乔唐明亮漂亮的眼睛渐渐翻白,浑身抽搐着,瘫软在了男人的臂弯里。
“饶、饶了我吧,我错了……”
不知道在为了什么道歉,乔唐绷紧的脚尖如同被海水拍打洗练后的贝壳,被透滑的蜜液蘸得半透明,有种珠玉的蕴光,随着小腿肚的抖动不时滴落甘甜的浆液。
在神智飘忽的拷问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奏鸣着审判的诗章。
姜片挑拨着女蒂,叩开绳结的一边,将其挖起饱润的半端,如同在玩弄拉丝的甜点。
“是不是经常在给病人治疗的时候下面偷偷s-hi了,然后伸手进去玩?”
尼法漫不经心地低垂着眼帘描刻着乔唐的唇齿,仿佛在用指尖确认恋人脸部的线条。
“呜、我……是的……”
无力抵抗,回忆起自己的 y- ín 秽之举,乔唐在仆从来往的大厅里羞惭不已,整个蜷缩进恋人的怀里,希望躲避众人的窥视。
然而,光润生晕的赤裸身体却像是被浪花捧起的蚌珠,即使化作了泡沫也无法逃离窥视的人群。在昏暗的烛光里,更是显出禁忌的意味。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经常在神志恍惚里就被风掀起了下摆,裤子卷起堆在脚踝边,然后女x_u_e被看不见的物事激烈地进出着。
如果他此刻低头确认的话,就可以清晰地发现看诊桌下的雌窍r_ou_眼被撑成一个圆洞,通红流水的腔壁都能纤毫毕现。
然而,他只能不安地抖动着大腿根部,试图合拢双腿加以摩擦,却把腿间的幽灵吞得更深了。
泪眼朦胧的医生透过镜片失神地看着病人,渐渐s-hi润的唇珠在空气里颤抖着,马上就要接起第一滴被浪潮拍打起的泪花。
然后,他的隐藏在桌面底下的手,会慢慢地潜进白袍的底端,慢慢地抚慰着女x_u_e前端的b-o起发硬的蒂珠。不敢做得太明显,他通常只是浅尝辄止地在唇r_ou_旁游移压碾。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抚慰雌花的快感已经大大高于触摸男x_ing器官了。
“晚上醒来的时候也是一样吧?”
尼法耐心地引导着乔唐断断续续的描述和回忆,在劝诱x_ing的引领下,饥渴不已的花r_ou_重新被填满,滚烫的物事烧得唇r_ou_和花心暖柔张缩,满足地啜吸着滚烫的活物。
这是人类的y-in茎才能带来的饱满的充实感,被磨得火辣辣的y-in唇在撑得发白后,居然还有种异样的满足。
“哈、哈啊……是的,会变得很s-hi、很想要……”
心口变得沉甸甸的,乔唐喘息不已,在上下的律动里难耐地挺动着腰胯,已然忘却了自己是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面对着衣冠整洁的绅士。
“因为我们不在,所以见到谁都可以发情?”
尼法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盖棺定论。
“对、对不起……今后不会这样了……”
浑身赤裸的乔唐陈述着莫须有的罪名,承认了过于旺盛的欲求,承诺了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然后在丢脸的裸吊中请求恋人能够c-h-a入自己 y- ín 贱的身体。
冷风裹挟着四周仆从们的视线贯穿了他的身体,乔唐脸色红红的,脚尖离地地露出娇嫩的r_ou_阜,蜜壶喷水,情动不已。
“请进来吧……”
“诚意还是不太够啊,真是任x_ing。”
尼法温存地摸了摸他的侧脸,终于把手里的刑法停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故意挑起乔唐的渴望,粗大的x_ing器吐着热液的顶部抵在了柔软的y-in阜上,顺着r_ou_缝轻轻上下滑动,拍打出一片淋漓的s-hi泽。
浑身战栗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全无尊严的羞辱下,反而更加兴奋难耐了,目光里不自觉地带上了急切地渴望,甚至挺了挺腰胯,将s-hi哒哒的r_ou_逼往前送,但始终没有得偿所愿。
乔唐的手被高高地吊在半空,导致他只能脚尖勉强触碰到地面,但是缺乏借力之处,怎么用力都不得要法,急得他丢脸地哭了出来。
“以后不会再随便发浪了,什么都听主——”
还没说完,窄小紧致的r_ou_眼就被干进了几乎要将s-hi道撑坏般的巨硕,s_ao甜的 y- ín 水被榨出迸流,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啊呜……好舒服……”
乔唐不停地迎合着r_ou_刃的进攻,喟叹的声息里是 y- ín 堕的饱足。从被填得鼓鼓囊囊的花x_u_e起,到不住摇晃流泪的r_ou_芽,然后是暖烘烘的肚子……
“你还真是 y- ín 荡啊。”
尼法用微冷的手掌贴上男友微微抽搐着的腹部,轻轻地按压摩挲着,同样坚硬炽热的y-in茎感受着s-hi软的r_ou_屄撑满成一个溢浆的r_ou_洞,微微眯着双眼,瞳孔里闪没过金红的泽点。
其实,不止是这样。
在夜晚的时候,经常觉得似乎有什么物事压在他的身上j-ian y- ín 他的女x_ing器官,直把他弄得吹潮连连。
每天早上洗床单的时候都觉得有股咸涩的腥气,积压了一个晚上的布料饱胀地发出摩擦的滑润之声。
在欲望的风眼里沉沦的乔唐只觉得意识慢慢地消退,只留下腿心强烈的爽利快活的进出声,缠绵地咕啾喧哗,将他带入无底的深潜中。
眼睛已经阖上的乔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时地颤抖着身体,葱白柔韧的小腿肚时不时微微弹动,好像还沉浸在被贯穿的愉悦里。
乔唐被送回客人的卧房,身上披上了薄薄的丝绸睡衣。
他在沉着的梦境里只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因为,那罪恶的鬼魂又缠上他了。
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流溢满了清透澈亮的月光,如同浮动的水束,不断地泼洒在沉睡中的客人的脸上。
不知何时,已经现出精灵原型的乔唐苦闷地呻吟着,身上盖着的被子高高隆起,赫然浮现出一个耸动的人形,然而被褥里面应该有东西的地方却又是空空如也。
拱起的人形撩拨着那道发谗的r_ou_缝,直把两腔红r_ou_桃团c-h-a得痉挛翕张,张合得宛若活鱼的r_ou_嘴,把里头搅动的透明柱状物吃得发出啧啧的浪声,拍打着鼓膜。
“呜……啊啊——”
在一声隐隐的哭叫里,乔唐一如既往地s_h_è 出了y-in精。
他的男根已经不太会出精了。作为替代的是,女x_u_e越来越容易情动,直消用ya-ng具往销魂的 y- ín 洞里c-h-a上一c-h-a,不多时就能啄咬咂箍着入侵物快活地激潮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经过这扇豁开了窗帘的房间,透过这无所遮挡的玻璃窗往里探看,就能发现一个成熟清艳的精灵,正抖着耳朵从床上踉踉跄跄地被看不见的事物牵引着压到了窗上,两朵被舔吻得s-hi濡绽放的r-u苞贴抚着冰冷的玻璃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被粗如儿臂的壮硕*物持续顶撞暴j-ian着的雌花汁水汩汩,半黏着窗壁滑动,仿若被掏刺的海葵,疯狂地蠕动张开着筒状的甬道,化为圆圆的能够在窗外只看到底的泉眼。
樱桃样靡烂肥肿的子宫环口被过于硬硕的ya-ng具拖扯舂动,几乎隐隐有了朝y-in道口滑溜的迹象。
“很舒服吧,流了这么多水。”
臀缝被粗鲁地揩拭,滑腻腻地带出水泽。
“呜……不要再c-h-a了,好涨……”
难以忍耐。
被身体里熊熊燃烧的莫名的火焰烧得无法入睡,乔唐在梦魇里流着眼泪,眼角的一抹嫣红水纹般划开,在靡丽的眼睑附近晕着一方淡粉。
花x_u_e里淌出的水液被杵得啪啪作响。肥厚的r_ou_唇间蜷缩的一豆红通通的珊瑚红珠顶着冰凉的窗户,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