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磨着圈更加大力而快速的揉弄着,口中不停说着引人发狂的话,……
耳中听着她赤/裸的……终于脑中的弦“啪”的一声断了开来。
“嗯~”发颤的声音长而高亢,汗湿的身体直接软化成了一滩春/水,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喘息着。
等意识清醒过来时,却发现阿婧的手还放在身下轻轻抚摸着,“阿婧,不要动了,真的好累。”阖着眼沙哑着声音,轻轻说着。
“可是姐姐好美,让我爱不释手。”她见我清醒,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手指从上往下滑去。
“求你了~阿婧~真的好累。”感受到她的动作,我连忙撒着娇求饶起来,“姐,下次再来吧~阿婧~”
可是她明显不为所动,“嗯,姐姐那里藏了什么宝贝,让阿婧进去看看吧。”
我还没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便感到沾满……
她呼吸急促,一迭声的唤着我,“啊~姐姐,姐姐……”一手不停的摩挲着我的大……着。
“要,阿婧~”我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她再一次的了,沙哑着声音哀求着,可是身体却可耻的又有了感觉,不由抖动着放松了下来。
她得了自由的手开始不断在……,神情迷离而有些癫狂。
“阿婧,阿婧?”我唤着她,身子动了动想离开她的掌握,她却紧抓着我不让我移动一分,更是加紧了手下进出的速度。
……再无法控制力度,一个狠冲直接刺穿了我的身体……
“啊,痛!”我所有的激情都被这一下疼痛所取代,紧紧夹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一口咬在她肩上还未用力便松了牙齿。
“姐姐……”她醒过神惊慌的抽了下手,引起我抖动着身子又是一阵疼痛。
她眼中的红色渐渐退去,明白了眼前的情况后,满眼疼惜的深吻着我。
疼痛中,我的心里却慢慢充盈起一种柔情,嘴角带出笑意。就这样成了她的人了呵,这个我心爱的人啊,我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她,我的心我的身,完完整整的都给了她。
“没事的,一会就好了,阿婧……”我将她按在胸前,轻声哄着她,身体虽然疼痛却带着满溢的幸福甜蜜。
她不停亲吻着安抚着我,在我疼痛渐渐消散后又一次将我送上了情/欲的颠峰。
极度疲惫的身体在昏睡过去前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阿婧,我爱你!”
☆、35、及笄礼
“再过几日阿婧便要行及笄礼了,以后便要挽发了,你且看看可喜欢这个。”我将一个红色锦布包放在阿婧面前示意她打开。
去年四处寻觅商机时,曾见有人从益洲运来一巨型黑色枯木在店中出售,张行说那是阴沉木,是经过千百年沉积于深水中后所化。我见那阴沉木乌黑且有淡淡香气便买了一小块断落的木料回来,后来拿去让人做成了两根簪子。
阿婧打开锦布,露出里面两根乌黑相似的木簪,好奇的一手一根拿了起来观看,“这是姐姐给我的及笄贺礼么,为何是两根呢?”
我不作声,只含着笑看她。
她放在鼻端轻轻嗅闻了一下,又仔细看了起来,“有樟木的香味,这是樟树阴沉木所制,咦~”她翻看着将两根几乎一样的簪子并在了一起后惊咦出声,“姐姐,这是鹣鹣么?啊,真的是鹣鹣!”
木簪的式样很普通并不起眼,乌黑发亮的细长簪身在顶端只做了一只简单的小鸟单翼展翅图形,单个看也看不出什么,只是两根簪子并在一起便成了鹣鹣,因为那鸟形是一左翼一右翼合一起正是那比翼鸟。
“愿为比翼鸟,施翮起高翔。”我揽着她的腰颔首微笑着看她,“阿婧可喜欢?”
她在我唇际落下一吻,“姐姐,我很喜欢,我要在笄礼时戴它。”她明媚的眼微微弯起,“我要左翼这支,右翼这支给姐姐,以后我们一起戴。”
我一手接过簪子问她:“为何你左我右?”
“姐姐都是我的人了,自然是我为夫姐姐为妻了。”她闪着晶亮的眼扬着笑意说。
我脸上一红嗔了她一眼,“哪来的夫,难不成你还能变成个小郎君不成。”一指点她在额上将她推了开去,“就算你能变我也不要啊。”
“好吧,那我们是妻妻。”她又黏了过来将我搂着深深的看着我,“姐姐,以后我一定爱你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我们恩爱到白头!”
我看着她似海的眼眸,轻轻拥着她,将唇印在她的眼上,“嗯,白头到老。”
紧拥着她,心里却浮现出张景一夫妇来,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我们。心里对于这些必须面对的事,早有心理准备,只是随着阿婧的及笄礼渐近,也隐隐不安起来,有准备并不意味着就不怕不忐忑。
也许可以等从夷外回来再说,毕竟若等阿婧及笄礼一毕就说的话,时间太匆促,万一要是他们无法接受与阿婧起了冲突的话,我们此时去夷外便如同逃跑一般。我和阿婧的事虽不至于要大张旗鼓的让世人都知道,却还是希望能得到她父母的认可,那是她最重要的人,也是我在这世上想要好好珍惜的友人。若是能皆大欢喜最好,但若是他们实在不同意的话,那我也只能舍弃他们,将阿婧拐了去别的地方再不回来。
“阿婧,我们的事,你,可有想过与你爹娘说?”一切都是我自己心里打着主意,我还未听她说起过,还不知她做的什么打算。
“我想等我的及笄礼后便与爹娘说,其实,娘亲是知道一些的,她只是不说而已。”她蹙了蹙眉,“我娘她,好像对姐姐也不一般。”
“就你多想,你娘她虽有你外祖父这么个怪诞不羁的父亲,却也是生在书香门弟之中,她娴雅端庄又带了些许洒脱随性,可也难遇能谈得上话的人,毕竟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并不多,大多是些被规矩束缚得厉害的女子,所以对我另眼相看也是正常。”我睨了她一眼,笑意盈盈,“谁叫你姐姐我不是正经人呢!”
“谁说姐姐不正经?姐姐正经起来能冻死旁人!不过,姐姐不正经起来,嘿嘿,我最喜欢了~”她无瑕玉脸上升起了淡淡的红,眯着眼,弯着唇。
我心里漾了漾,看她这样子应是想起自己欢爱时的样子来了,虽然在床榻间自己总是由着身子从不克制,甚至可以说是放荡的,可是被她一提醒还是感到很羞赧的。
转了身借着将簪子收入百宝匣时掩了羞红的脸,又捡起被不知觉转移的话题,“要不等我们跑商回来再与他们说吧,万一事情不顺利,我们也不能心里带着疙瘩就出去。”
“那,便听姐姐的。”她沉吟了一会又说:“姐姐不必担心,他们若不答应我便找外祖父去,他定会帮我们的。”
“姐姐……”她从背后抱着我,脸靠在我肩上,“姐姐,要是有什么事我没有做好,你一定要信我定能做好,一定要等我来娶你,姐姐,你应我。”
她应该也是对要与她父母坦诚的事有些忐忑吧,我感受到她的不安,反手摸着她的脸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嗯,我一定等阿婧来娶我。”
三月二十五这天,一早起来便开始梳妆打扮了,最后着了月白锦纹镶黛绿曲裾长裙,曲裾服显得端庄隆重月白色又不会太出风头,心下满意才在头上插了那支鹣鹣簪去了张府。
观礼的堂下已有二三十女宾站着等候了,我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在那里静静听着这些女人们轻声交谈着,不外呼炫耀的奉承的攀附的还有一些暗搓搓讽刺的。
及笄礼在巳时开始,一身蓝锦深衣的张景一在堂上致辞后便宣布了笄礼正式开始。
乐声中阿婧着了一身妃色采衣缓缓行至堂中,向着观礼宾客深揖行礼,见到我时她嫣红的唇角微微勾了勾,随即又正了色转身回到了堂中跪坐于席上。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有宾赞唱颂着赞词为她梳发加了笄,我看着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慢慢被挽成了发髻,她纤细秀丽的背影更显挺秀,心里突然滋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来,忍不住在心底发了笑。
随着阿婧与宾赞去房内加衣,耳边又响起轻而杂的交谈声,这次倒大多是赞美阿婧之言,我勾了唇,我家阿婧自然是好的!
过得一会,阿婧着了素衣襦裙从房中出来,嘴中噙笑伸了双臂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再向着张景一徐婉娴行了跪拜礼后,又跪坐回了席上。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我看着正宾从有司所托盘中取出的发簪时,心沉了沉双眉紧蹙起来,那支璀璨艳丽的发簪根本不是我送她的鹣鹣簪。
阿婧跪坐着任由宾赞为她戴了发簪然后引着她回房去加衣,转身时还朝着我瞥来一眼,那眼中似有款款情意,我对着她牵强的扯了下唇角。
“听说这支蝶戏双花金簪是张小姐未来夫家特意送过来的,那上面镶的珠宝……”
“我听说那家人在京……”
未来夫家?她竟是已定了亲的,我居然从不知道!
手紧紧握起,并无留甲的手指依然刺得手心发疼,耳中轰轰隆隆都是关于她夫家的各种言语,我僵直着身子盯着那换衣的房间一动不动,那里久久不见有人出来。
也许她也并不知道……我如是猜测着,可是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十五行笄礼本就是定过亲的人才会有的,而我居然一直疏忽着这样重要的事,究竟是我太过愚蠢还是太过盲目的信着她?
阿婧!
我紧攥着手想起她前几日还说要用我送她的发簪行笄礼,想起她刚刚戴着夫家送的金簪眼中情意绵绵,到底她眼中的深情是为着谁?
我的头上还戴着鹣鹣簪,我的耳中还回响着她说等我来娶你的话,可是我的心里却对她起了疑心,我倏然一惊,为何我对她这般不信任?我心底生出一种愧疚来,不该对她轻易起疑的,不但亵渎了她同样也亵渎了自己。
许久后,当阿婧身着曲裾正装出来,我心绪混乱的看向她时,还是被她惊艳了一下,可是看到她头上那支金簪,眼中刹时便结了霜。而她一出来便紧紧看着我,眼中似有万般言语欲诉,我却看不透,只是见她与刚刚进去加衣前神色全然不同了,我心下顿时了然了。
是了,加簪时没有铜镜她是不知道头上戴了什么的,也许她是准备了那支鹣鹣簪来行礼的,只是不知为何被换了,她回房加衣时自镜中看到了头上不是她准备的那支簪子,所以这么长时间一直在房内没出来正是她在力争什么。
只是我心里虽然明白了其中原由,可还是对她头上这支簪子耿耿于怀,或者说是对这一件事无法释怀。
她紧抿着唇,直到眼中万般情绪渐渐只剩了哀求,依然直直站在堂中紧紧看着我,也不管是否打断了礼程。
气氛有些凝结起来,细碎的讨论声开始寻找起原由,在众人都将目光投向我之前,我勉强含笑对着阿婧摇了摇头,她终于回身跪在了宾赞前面,笄礼照常进行。
我与她终究是不能见于人前的,所以我无法质问于她,我也终究是不忍责怪于她的,却又无法不怨郁于她,所以笄礼一结束我便离开了张府。
我原以为她总会来寻我解释这些事的,可事过三日她依然没有来秦园。而这三日间,我自然也想通了很多事,明白了那天她不安的说她若有什么没做好一定要让我信她定能做到做好,原来她所说的就是这事。
她有婚约,但是她并未让我知道,是不想让我有所误会也不愿意让我心生梗节,她是打算自己处理好的,可是不想笄礼时横生了枝节。我发现这一点我与她是何其的相似,我们同样不愿意对方为自己担心劳心,甚至都不愿意告诉对方自己在努力做的事,只想着自己能把所有的事都做好,然后让对方安心的与自己喜乐无忧的过着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