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柔的眼眸在眼眶着急的动了动,脸皮薄,涨红脸低声说道:“有人在的。”
调酒师嘻嘻笑,“我什么都看不到哦,你们继续。”他转身拿起调制好的鸡尾酒,满场巡视了一番,雷达一样搜索着他的同道中人,他手中的作品总是他作为搭讪的最好工具。
陈姿曼瞪了调酒师一眼,调酒师立刻拉拢着耳朵逃命去了。
陈心柔不甘心看着自己亲手调制出来,这么漂亮的一杯饮品干摆在边上浪费,又气她表姐不分场合地欺压自己,特认真地对她表姐说道:“你还是要喝掉,然后告诉我味道!”
陈姿曼差点吐出口老血来,小表妹这白眼狼,哄也哄过,亲也亲过,这倔强性子真要不得呀。陈姿曼一脸楚楚可怜,开口求饶,“小宝贝,今晚表姐可是开车来的,喝不得酒哦,找别人试试就好了嘛,乖。”正为自己开脱的陈姿曼,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往这边走,简直太合时宜了,呵呵。
陈姿曼一把端起高脚杯,笑意盎然的朝来人走去,“李小姐,找我们吗?”
“嗯,原来你们在这里,里面人正在点餐,想问你们喜欢吃什么来着。”李悦说道。
“我们……”
“我们不打算在这里吃了,家里有要紧事等我们回去,我们本来就打算放下礼物就告辞的,真不好意思。”陈姿曼这么说的时候,握住了小表妹的手掌,轻轻捏了一下。
这样暗示性的小动作,两人从小就默契十足。陈心柔这时终于清楚明白了,她表姐今晚过来就是存心不让李悦有机会和自己好好说话的,她此时简直都能透过皮囊直接看到她表姐那狐狸本尊的真身了。
两人若无旁人的互动被李悦看在眼里,那就是公然的调情。她心里像针刺般不舒服,今晚她故意使开叶瑜,目的是想让自己能与陈心柔留下个美好回忆的夜晚,可是突如其来的陈姿曼坏了她整盘计划,真是心塞。
“那真是太可惜了,心柔,我明天飞机就要走了,你真不多留一阵子吗?”也不管陈姿曼脸色了,李悦只想单独和陈心柔相处一阵子,毕竟陈心柔在她心里,还是占有一席特别位置的。
陈姿曼心头藏着火,看着李悦的目光越发锐利起来,表面上却很是礼貌,微笑着问道:“李小姐,你读的是哪所学院?X艺术学院对吗?”
李悦一时语塞,默默地点了点头。
能考X学院的人,首先自身家庭条件定是十分的优越,二来一定是有过人的天赋,再三要有强大的后台背景。李悦的家庭条件、天赋、后台这样的一切,陈心柔清楚不过,只是按理X学院的学生万里挑一,而这学院的院长是叶瑜的爹就不同了。
想到这样的关系链接,陈心柔心里反而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而这种结果,也正是陈姿曼想要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目标,值不值得,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任谁也无法评价指点。
“学姐,我相信以你的天赋,将来一定可以在艺术界创一番天地的。”陈心柔说道,小酒窝浅浅印在脸颊边。
那笑容总能给人阳光积极的能量,纯净的眼眸里透着一种的天真,好想再像从前一样摸摸陈心柔的头,笑她单纯,但李悦纵然有再多的不舍也要面对现实,“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鼓励的。”只是失去了眼前人,她就从此少了灵感的源泉,将来会后悔吗,李悦自己都不敢想。
“既然这样我们干一杯吧,就当话别。”陈姿曼端起小表妹精心调制的那杯作品横在两人中间,“这杯酒是柔柔亲手调制的,就当作给你践行。”手一伸,在旁边拿了调酒师调制的两杯柠檬苏打水,“我们两个就以水代酒,Cheers!”
李悦不明所以,听着是陈心柔亲手调制的就自然喝下了。
陈心柔因为不懂酒,也压根不知道那些酒各自是什么味道,掺到一起就别更说了,酸的、甜的、辣的,乱调一气,能好喝吗,能入口都算谢天谢地了。
通过李悦的表情,不难判断出,这杯极品的味道是多么的难以形容。虽然李悦她无比想要在两人面前表现得礼貌大方,得体优雅。但是那奇怪的味道使得她面部表情开始控制不住地扭曲起来。
“咳……”,陈姿曼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陈心柔朝她瞪一眼,陈姿曼憋得更辛苦了,感叹自己还真是先见之明,幸好那酒没入自己的胃里!
“好了,我们失陪了,你今晚好好尽兴!”陈姿曼拍了拍李悦的肩膀,算是有安慰的成分,当多谢她替自己喝了那杯黄绿饮品吧,向小表妹歪了一下头,伸手,“柔柔,我们走了。”
陈心柔听话地把手搭过去,对李悦说道:“学姐再见了,以后等你回国,我们再聚吧。”摆摆手,便被陈姿曼带着走了。
李悦在她们身后出神,直至胃里传来灼热的感觉,她才急忙拿起一旁的苏打水灌了进去,刚才那杯东西真是要命,毕生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的……下章就是了,同意清水一笔带过吗?
肉肉的都会被锁……
主要看你们的想怎样(一-一)
☆、第五十一章
陈心柔坐在副驾驶座里,突如其来的手臂把她一把按在椅子背上。视线被眼前人的阴影遮盖住,一股温热潮湿的呼吸夹着女人特有清香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毫无预警的禁锢让她受惊,陈心柔抱怨道:“陈姿曼!你干嘛啦!”
陈姿曼弯腰搂住小表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回国再聚?”她清婉的声音好似魔音般蛊惑人心,上扬的尾音里蕴藏着一丝危险,“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准惦记着别人,懂吗?好好记住。”
温润的唇伴着霸道的话缓缓落下,陈心柔撇开脸,避开她表姐灼热的呼吸,覆下来的唇擦过她的脸颊,滑向贴上了她的耳朵。这样的陈姿曼太危险了,像是一只画地占领的魔鬼,靠迷惑人心来宣告她的所属权。
越是挣扎腰间的手臂就越是箍紧,渐渐,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空隙,胸/前的压迫感使得陈心柔脸红耳赤。调/教小萝莉这活儿,陈姿曼从小就干过,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兔子,舌尖舔着尖尖的牙齿,十足饿了要吸血的魔鬼那样,目露凶光,“认真跟我说,你有没喜欢过她。”
“……”陈心柔缩了脖子,摇头老实道:“她给我的感觉好像你,所以我才想去亲近她。”
“那我呢,喜欢我吗?”
她表姐模样下人,已经伸出了魔鬼的爪子,陈心柔再一次被她逼上绝路,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她表姐,嘴里小声说:“喜欢。”
“那乖乖告诉表姐,到底有多喜欢?”陈姿曼俯过身,手指勾住她后小表妹的下巴,小表妹皮肤白,嘴唇水润粉嘟嘟的,看着就想一口就把人吞进肚子里。
漆黑的眼眸滴溜溜地转着,左右躲不过她表姐的压迫,张了张嘴巴,实在羞于说从小就喜欢这样的字句,她表姐这么聪明厉害,不是应该什么都一清二楚吗,还要人家说得这么明白哦?
“小乖乖?嗯……?”唇上一温,呵呵,小表妹不肯开口多说,就是直接闭着眼睛主动凑过来生生亲了自己一口,嗯,无声胜有声,感觉好极了,陈姿曼乐得眼睛都弯弯的,看着小表妹的目光闪闪发亮,天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事情。
车子发动,陈姿曼用力踩油门。陈心柔坐车上感到害怕,她表姐好像很赶着回家,她隔着一小段距离偷偷看她,她表姐的摸样就跟好几月没见吃到肉的饿狼一样,眼睛里闪着精光。陈心柔还感到自己即将就要成为那块肉,怕得她缩成一团贴在座椅里。
陈心柔怕了一路,回到陈姿曼公寓里,一回房她就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茧。
“好困!好困!”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像带了重重的鼻音。
陈姿曼勾起唇角,隔着被子抱住陈心柔,手探进被子里把人儿的脑袋扒出来明知故问:“怎么了这是?”
“困呐……”陈心柔在她表姐怀里蹭了蹭,吸了一下鼻子,都是她表姐身上的香气。可是隐约觉得今晚会发生些事情,这么一害怕,她立刻就装得虚弱起来,期待她表姐行行好心,暂且放过自己。
“呵呵,小懒猪。”陈姿曼亲了亲小表妹的额头,柔声哄道:“先去洗澡好不好?我给你放水,要不我帮你洗?”
“啊!不要不要!我出门前就已经洗过了。”陈心柔摇着头,红着脸不同意,把自己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躲被子里一动都不动,“我困了!明天再洗。”
爱干净的孩子为了躲大灰狼,宁愿不洗澡也不要从被子里出来。
“那总得把外衣脱了吧,脱了才睡得舒服呀。”陈姿曼哄着她。
陈心柔闭着眼睛,“唔……”,陈姿曼笑着摇摇头,伸手去抓她的被子,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我自己脱!”陈姿曼收回了手,就在一边耐心等着。
陈心柔在被窝里,脱了衣服一件件递出来,陈姿曼就在床边上等她脱一件,收一件。手里只有外衣和裤子,陈姿曼再次用好姐姐的模样跟她小表妹说:“内衣也脱了,穿着睡觉对身体不好。”
“唔……”陈心柔哪肯,害羞极了,躲呀躲,将自己整个埋在被子与枕头里。
陈姿曼威胁,“你不脱,我就帮你脱罗。”
被子急切地耸动着,看来小人儿吓得不轻,待到一只光溜溜的手臂探出被窝,一甩一扔,陈姿曼接住那白色的少女胸/衣,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人儿不让自己碰,但她是不是可以将这扔内衣的动作看作是勾引啊?
陈心柔被她表姐逼着把自己扒光了,完完全全的成为了被子以外,一个对她心怀不轨的女人的盘中餐。
陈姿曼舔了舔丰润的唇,喉咙有些干渴,隔着被子抱住她小表妹,手掌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由上至下的轻抚着。虽然隔着一条不算薄的被子,但是她知道,被子下面的女孩,除了下身穿着一条小内/裤,已经是□□了。
这样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的感觉,比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更能挑/逗人类求知的渴望,想象看,被窝里的风景是何等的旖旎,光溜溜的小少女,皮肤又滑又嫩,光是想象就让陈姿曼心痒难耐。
现她怀里的女孩像受到惊吓的小兽般,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被触碰时发出无助的嘤咛声。
陈心柔多次经历她表姐的色狼行为,现更赤/裸裸地掉进狼窝里,还被她表姐这么肆无忌惮地骚扰着,着实感到害怕,“表姐……”轻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陈姿曼声音有些沙哑,明显已经动了情。
陈心柔扒着被子,露出两只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就拍拍睡了好不好?”
陈姿曼假装没听懂,见人家嘴嘟嘟的摸样可爱,弯腰凑过去亲了亲再说:“想怎么拍呀?”
“你不准笑……”陈心柔脸红彤彤的缩在被子里,“就像是小时候,你拍拍我睡觉那样子……”害羞极了,说完就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
陈姿曼憋着笑,却是把小人儿抱得更紧了。手臂绕过她,伸到她背后,回忆着小时候哄小表妹睡觉的情景,在她后背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她这表姐在小时候都能当她小表妹半个妈妈了,小时候她陪着小表妹的时间比她亲妈还多。
“你拍哪里啦……”陈心柔把头冒出来,很是难为情地提醒。
陈姿曼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我不乱动了。”她老老实实地把手从小表妹的臀/部移开,回到她背部,,一下一下放缓了频率,动作娴熟,节奏控制得自然舒适。
陈姿曼不知道的是,这对陈心柔来说,是她等六年以后,重新找回了这种有人拍拍她睡觉,安稳的感觉,这是对她多么值得回忆的一件事。